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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組突然開始的竊竊私語似得,依舊走到了談樂誠面前:“怎么,我來看看你——連你劇組在哪里都不知道,你都不肯出來帶帶路?”談樂誠扯起嘴角笑了笑:“我還以為你只是開玩笑的呢?!?/br>談樂誠雖然對于他自己能夠勾到安儀銳而感到驕傲,但是這不代表著他愿意讓安儀銳親自來探班——倒不是顧忌著劇組,而僅僅是因為……“你便是談樂誠的室友?唔,我想想……應(yīng)該是叫凌易對吧?”安儀銳頂下巴,雖然最后一句話問的是談樂誠,可是他的目光卻是一直放在凌易身上,半點(diǎn)都沒給過其他人。——就是這種目光!談樂誠在心里尖利的叫著,可是面上還是擺出一副驚喜的模樣:“你能記得?是啊,就是凌易!凌易,這位是安儀銳先生,我們的關(guān)系很好,正巧安先生是我們公司的總經(jīng)理,有什么事情都可以請安先生幫忙,對吧,安先生?”安儀銳瞇起眼睛曖昧的笑了笑,可是余光依舊放在好像什么反應(yīng)都沒有的凌易身上:“可是我可是個商人,總的給些報酬吧?”談樂誠紅著耳根低下了頭,任由安儀銳的大手慢慢的挪到了他的腰上——凌易這才微微抬起頭,看著這個足夠危險的同族,和安儀銳目光相對。兩個人不避鋒芒,宛若正在獵食的野獸,只等著對方的氣勢率先變的低迷,然后再撲上去狠狠一擊,將對方撕扯成幾瓣。而劇組的氣氛也頓時僵硬了起來——畢竟現(xiàn)在的情況實(shí)在是詭異的過分,這個前來探班的安儀銳明明來探談樂誠的班,卻是目光直勾勾的看著凌易,明明應(yīng)該顯得曖昧不清的兩個人之間的氣氛卻是直讓人背后冒冷汗——劇組的其他人實(shí)在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打斷,于是也只能安安靜靜的在一旁,只希望兩個人的眼神交鋒能夠盡快比出結(jié)果。“你怎么水也不擦?小心著涼!”就在這種尚未決出勝負(fù)的時候,另一道男聲插了進(jìn)來,隨后一塊白色的浴巾直直的蓋在了凌易的頭上:“頭發(fā)也不擦干,身上還有水,你是打算吹吹冷風(fēng)凍出病來嗎?那我可得和導(dǎo)演說好了,不管你生什么病都不能給你放病假才行?!睒俏暮惨贿厧е┲肛?zé)意味的說著,一邊開始擦拭著對方身上的水漬。“真沒想到會在這里見到樓先生?!卑矁x銳直接被樓文翰無視了,也只能自己主動開口了:“樓先生和凌先生的關(guān)系是?”明明知道對方在睜眼說瞎話,但是同樣也擅長這個的樓文翰依舊解釋道:“我和凌易認(rèn)識的時間也挺久的了,他現(xiàn)在借住在我家,我自然得對他多多上心一些?!?/br>“那倒的確?!卑矁x銳看了看被毛巾擋住臉看不清表情的凌易,頗有玩意的笑了笑:“不過說到底,凌易也是安韶的人,我這個當(dāng)老板的可不能被樓總給比下去——樂誠,你可要多多照顧凌易,畢竟你們做過一段時間的室友,關(guān)系自然是旁人比不上的?!?/br>“那是自然?!闭剺氛\看上去樂意之至地應(yīng)了下來:“就沖著我和凌易的關(guān)系,哪能不照顧著他呢?”談樂誠說完,安儀銳就帶著些挑釁的看向樓文翰,樓文翰本打算在說些什么,可是卻被突然蒙在他的臉上的毛巾給堵了回去:“你是打算把我憋死在毛巾里嗎?”樓文翰好脾氣的拿下毛巾,也不打算和眼前這個明顯眼里帶著nongnong趣味的疑似未來情敵的生物示威了,而是連連笑道:“哪里會?只是想要幫你多擦擦——不然你也用東西把我緊緊蒙住怎么樣,也好一報還一報?”凌易狐疑的看向他,卻是附耳聽他說了兩個字,皺起的眉頭和通紅的耳根可以看出對方說的話絕對不是什么好話——凌易狠狠地剜了他一眼,也懶得同這個正沉浸在他想象的場景里男人置氣,只是先行進(jìn)了更衣室。樓文翰看見對方走遠(yuǎn),這才收起了表情,又變成了那個文質(zhì)彬彬的樓文翰:“安總,一一頑劣,讓你見笑了?!?/br>“哪里的事?凌易能夠受到樓總的青睞,肯定也是個有能力的,還多虧了樓總,才使得安韶沒錯過一個好苗子。對了,樂誠,你們兩的經(jīng)紀(jì)人好像是同一個?凌易最近也不住在公寓,不如你讓林晉進(jìn)來趁現(xiàn)在就看看凌易適合走什么路子,到時候擬一份計劃給我?”安儀銳狀似無心的開口,表情很是關(guān)切——看上去好像事無巨細(xì)的替別人著想——卻忽然拿出了響鈴的手機(jī):“我現(xiàn)在還有些事恐怕要先走了?!?/br>談樂誠雖然心里恨的牙癢癢,但是依舊打了個電話把正等在外面的林晉喊了進(jìn)來。“不如我先和他聊聊吧,我認(rèn)識一一的時間也不算短了,對他也算是有一定的了解了?!绷枰卓粗矁x銳的背影,開口道——他調(diào)查過凌易的資料,自然也知道這位經(jīng)紀(jì)人可不是什么善茬。外面隨著安儀銳的離開,氣氛總是緩和了不少,可是更衣室里面卻恰恰相反——“第一次見面,真是榮幸?!绷枰撞艅倓偺咨涎澴?,正在穿上衣時,一股熟悉的氣味撲面而來。“是嗎,真沒想到安總居然又擅闖更衣間的習(xí)慣?!绷枰椎故菍τ谶@個人的到來并不意外,如果他沒猜錯的話,這個人恐怕就是沖他來的:“談樂誠身上有我的氣味?”“是啊——你們好歹也住在一個公寓一段時間,自然很容易沾上對方的氣息,一開始我還有些不確定,畢竟我已經(jīng)有很久沒有看到別的同族了,知道我去了你們公寓的那天——你當(dāng)時就在那兒對吧?我能聞到很濃的氣味,但是你走的太快了,當(dāng)我擺脫了談樂誠的時候你的氣息已經(jīng)被風(fēng)吹散了。后來隱隱約約能在樓文翰那個偽君子身上味道一些,但是也不敢確定——因為那個偽君子看上去也很有些古怪,知道最近談樂誠身上又一次沾上了你的味道,這一次我可是忍耐了許久才來找你的——就是怕你再一次被嚇走。”安儀銳一邊解釋著一邊伸手摸上凌易的頸脖——這大概是所有動物最致命的弱點(diǎn)之一。凌易一把甩開了對方,繼續(xù)悠悠的穿上了上衣:“那么你三番兩次的找我,又是為了什么?”安儀銳有些遺憾的嘆了口氣:“你還是不穿上衣比較好看,當(dāng)然,穿著泳衣更好?!币贿呎f著,手卻是放肆的再一次搭上了對方的肩膀:“我到如今只遇到過你一個同族,身為同族,我們合該就是一對——那個人類有什么好的?”☆、第8章.9“怎么了?”凌易終于偏頭看向坐在他身邊的樓文翰。“沒什么?!睒俏暮惨?guī)規(guī)矩矩的回答——這簡直就像是在他的身上戳滿了無數(shù)個“我現(xiàn)在很不對勁非常不對勁極其不對勁”的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