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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昕被鼓樂鞭炮聲吵得頭暈,好不容易到了王家亦不能歇,還需得一路將錢雅姝送進(jìn)屋子,而后陪著說幾句話,等王家?guī)讉€親近的女性長輩帶著幾位姑娘來鬧新娘子,她才跟著全幅人一同去了一間專為送嫁的女子準(zhǔn)備的屋子,里頭還備有一桌酒席供她們吃。 一同來的幾人略微吃了些飯菜,說了些諸如“王家看重新娘、排場很是體面”的話后,便各自歇息,等著前頭男席散了回去將這些說給錢家聽,好叫女方長輩安心。 路子昕本有心事,又待的無聊,便邀錢家一個姑娘去外頭走走。 “我可不行了,還是歪在這里歇歇吧!” 路子昕聞言只好告了同行的長輩,由王家一個丫鬟領(lǐng)著在園子里閑逛,順便問些王家的情況。 王家的宅子是太祖時期賜下來的,一草一木皆高大粗壯,磚瓦房檐大氣肅然,園子既大且深,和自家以及齊家這樣的文官很是不同,帶著歷史的沉淀之感,倒也有些看頭。 路子昕本是在后頭走著,一時貪看一株稀罕的楠木,竟將那個丫鬟跟丟了去,等回過神來哪里還能見到人影呢? 不過她倒不擔(dān)心。 王家今日辦喜事,人來人往的,只要自己等在這里,必然有人經(jīng)過的,何況此處隔著一道磚墻還能聽到前院傳來的觥籌交錯聲,可見是離得極近,而且她們走的都是掛了燈籠的主路,她仍記得。 于是路子昕便打著圈接著研究那株楠木去了。 再說前院之中,韓均今日已是喝了不少,也算是對王大郎仁至義盡,便與另一人一道借著內(nèi)急的名義準(zhǔn)備開溜回房躺一會兒再說。 正走在半道上,忽聽磚墻另一邊有人說話,提到了“路三姑娘”,一時便放慢了步子,豎了耳朵偷聽起來。 另一人是真內(nèi)急,匆匆往前走了也顧不上他。 只聽有人問道:“桃雀jiejie,你從后頭來,可曾瞧見路三姑娘了?” 她們倆人今日都被分配著伺候女方送嫁的賓客,因此都是認(rèn)識路子昕的,才有此一問。 “并未見著。怎么?你不是領(lǐng)著路三姑娘出來轉(zhuǎn)轉(zhuǎn)么?怎的卻將人帶丟了?”叫桃雀的就道,“不若你快回頭去找找,在這里等著也不是辦法?!?/br> “正準(zhǔn)備回去呢,可又怕走岔了,因此便想著在這里等上一等,說不得路三姑娘便趕了上來?!?/br> “我這里領(lǐng)了差事走不開,等我回來便幫著你一同找找,你且先去。”倆人又商量了幾句,便匆匆又走了。 韓均聽了不免有些擔(dān)憂,王家他是知道的,園子最是深大,雖然今日各處都掛起了燈籠,若她一人迷了路,不知道怕是不怕。轉(zhuǎn)而又想今日人多,而且丫鬟既然去找了,應(yīng)當(dāng)是沒事的吧? 正一路靠著墻根邊走邊想,思量著是不是通知王家主人幫著找找,又聽到那頭傳來動靜。 “嘖嘖,這幾棵樹怕是有上百年了吧!”卻正是路子昕的聲音。 韓均一聽便知,連忙朝里面問道:“昕兒,你在這兒做什么呢?”想了想又道,“天色暗的很,一個人不要亂走,王家丫鬟正找你呢!你怕不怕?若是怕我便在這邊陪著你。” 韓均?怎的又是他?路子昕心道。 原來她見王家有好幾株楠木,想到二哥曾經(jīng)說過這種樹木最是清心明神,若是心煩意亂之時在樹下坐上一會兒,便神清氣爽的很,功效最是神奇。但她又怕被人瞧見自己閉眼站在樹下的樣子傻氣,便轉(zhuǎn)到了背面來,是以桃雀走過去并未看見,回來找人的丫鬟也不曾在意。 她在樹下站了會兒,正稍微有些平靜下來打算欣賞著王家的底蘊,誰知害她煩憂的罪魁禍?zhǔn)子殖霈F(xiàn)了! “不勞韓世子費心了,我只是隨便走走,這便要回去的。”路子昕早早兒下了決心的,不愿在他面前漏了餡。 韓均咬牙,卻不得不語氣溫柔,“昕兒,你可記得那日在齊府我和你說了什么?” 怎么能不記得呢?但她卻不能說,“說了什么?我并不記得了?!甭纷雨哭D(zhuǎn)身就要走。 “我說,我、心、悅、你!”韓均一字一字地往外蹦,恨不得翻過墻去看看她到底是怎么想的,“你到底當(dāng)真沒有?” 路子昕步子一頓,“世子請慎言。你是讀圣人書的君子,可不比我們女子,隨便什么話都可以往外說,你那日說了什么今日又說了什么,我全不知道,還望世子以后不要隨便開玩笑的好。”她沉默了一會兒,狠狠心道。 “你要如何才肯信我?” ☆、013 極歡喜的 “世子嚴(yán)重了,我信不信又有什么重要不成?”路子昕到底是個小姑娘,心中本就對他思慕的,只不過害怕被他騙了不敢承認(rèn)而已,這些天發(fā)生的事情憋在心里,早就委屈壞了,因此忍不住道,“你若真心,只和我說又有何用,正當(dāng)與我家中長輩去說的。我又哪里知道你是不是一時興起而已?如今你三番兩次來撩撥我,可見正是不將我當(dāng)回事的,只是耍著玩兒罷了?!?/br> “原來你是擔(dān)心這個?那我明日便請人去你家中可好?” 韓均頓時松了口氣,原來小丫頭是擔(dān)心自己騙了她。想著又不由地好笑,正是因為她和前世對待自己的態(tài)度差別太大,他才擔(dān)心小丫頭變了心,那么貿(mào)然去她家中提親實在不妥,這才打算先探探她的心意,卻被她誤會成了浪蕩子。 表明了態(tài)度,他又解釋道:“昕兒,你別瞎想,我絕沒有隨意欺辱你的意思,只是怕萬一你并不中意我,那去提親反而叫你為難,這才想問問你的?!?/br> “昕兒,我心悅你,你呢?”韓均直勾勾盯著墻,仿佛能瞧見那一頭的姑娘似的。 路子昕聽著他和自己解釋,還說明日就去提親,早就呆住了。 他是真心的?那自己呢? 不行不行!絕不能就這么被他說服了! “那、那你既然說心悅我,我、我想問問你,為什么?”路子昕羞澀地問出了心里話。 這還要問為什么?那你前世為什么那么喜歡我?韓均腹誹??墒侨绱司o要關(guān)頭,他還算清醒,知道這話絕不能說,只好順著她道:“昕兒,在長公主府第一次見你我就好奇的很,心里便想著:這是哪家的小娘子如此有趣,在花會上竟做了首打油詩來,和那些大家閨秀全然不同。” 韓均挑著在這一世發(fā)生的事情說,“后來我在小相國寺又見到你了,其實你不知道,因為在長公主府對你存了好奇,我看你明明見著我了卻裝沒看見,便想問問你為什么。后來一路跟到山頂處,瞧你呆呆望著飛來石一臉傷心的模樣,便想著你這么嬌俏愛笑的性子也有心事?不知怎的心中便難受的厲害,只想一輩子好好呵護(hù)你,再不叫你難過的。后來你都知道了,我見你喜歡定國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