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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只是這沒頭沒尾的…… “李嬤嬤能來女兒自然很高興?。】墒悄镉H怎么突然想起這個了?您不是常說,有李嬤嬤幫襯著,您才能輕松一些嗎?給了我您怎么辦呢?我院子里有青檀綠香看著,一慣好好兒的?!?/br> 她以為娘親還在因為早晨自己說的那句話而生兩個大丫鬟的氣,想要讓李嬤嬤過去好好看著院子里的下人。 “女兒不孝,這么大年紀了不說為娘親分憂,還整日讓您cao心,又怎么能再要了您身邊得力的人,讓您更加cao勞呢?昕兒保證以后一定乖乖的,不給您惹事?!?/br> 這幾句話情真意切,路子昕說著眼淚就要滾落下來。 娘親生自己的時候傷了身子,前些年才慢慢調養(yǎng)過來,可是祖母一去,家中再沒有能幫著她拿主意的長輩,事事都要親力親為,每日都早起晚睡。 只是齊氏疼寵女兒,想著她去學堂本就沒有閑暇玩樂的時間,前些日子又魘了夢,擔心她若是太累又會傷了身體,原本打算開過年讓她學著管家的事情也往后推了。 別人家的女兒哪個不是十三四歲就開始幫著長輩管家學本事了?更有些家教嚴厲的比如施家,施清徽十歲的時候就已經(jīng)讀書理事兩不耽誤。 齊氏沒想到女兒想的這么深,摸摸她的頭道:“娘親不是在怪你,娘是想著你如今也大了,很多事也該一樣樣兒學起來了,免得以后做了人家媳婦,什么也不懂兩眼一抹黑,豈不是被人糊弄叫人看輕?” 這還是齊氏第一次和她說起嫁人的話來。 路子昕頓時鬧了個大紅臉,撒嬌道:“女兒誰也不嫁,一輩子陪著娘親,看誰敢笑話我!” “好好,不嫁不嫁,可昕兒剛剛也說了,想要為娘分憂,那不嫁人總要在家里幫幫娘親吧?等我老了,難不成還要我日日爬起來給你料理事情不成?” 見她沒有一味嬌羞,齊氏頓時放了心,看來情況還可以控制。 路子昕想想,這倒也是,況且她本就不是排斥學這些的,只是因為怕娘親還要罰兩個丫鬟罷了…… “好吧,那我就跟著李嬤嬤多學學,不過娘親這邊怎么辦啊?” “我每日理事的時候,昕兒也來幫幫娘親不就好了嗎?”齊氏笑著說。如今學里也放了假,雖然天氣熱些,可再舍不得女兒,她也只能多管教了。 是啊,她怎么沒想到呢?路子昕深深為自己的智商捉急。 于是之后的每天辰時,路子昕便要梳洗打扮好了去大廳里,端端正正地坐著聽齊氏如何分派家事,怎么管教下人,了解各家各處的禮儀往來,有時還要幫著出出主意。 等腰酸背痛地回了院子,還要跟著李嬤嬤學女工刺繡,各種日常事項,還有他們路家和京城哪些世家有哪些盤根錯節(jié)的復雜關系,怎么為人處世才不失禮,甚至齊氏還讓她跟著廚娘學習路家的拿手菜肴,稍微有些空閑,她也要溫習書本,不能落了學業(yè)。 不過雖然累的很,可也很新鮮,路子昕倒也樂在其中。 一連好些天過去了,她竟然再沒有時間出去,更別提見著外人。 而這些天忙碌的不止她一人。 自那日從莊子上回來后,齊琛便日日去秦先生府上拜訪,為了讓先生認可,他常常是白日跟著秦先生苦讀不綴,夜間還要溫故知新,并且整理出第二日的問題來,再將自己的思路見解寫下,等著先生指出其中的不足之處。 這段時間以來,他為此都消瘦了不少。 白日要聚精會神聽秦先生講解,雖然每日不過兩個時辰,卻也很是費神。晚間還要熬夜,天氣又越來越熱了,便是鐵打的人也有些熬不住。 這日,秦先生正說完了一小段,有下人來回說有客來,先生便讓他一個人溫習一下剛剛說過的部分。 他看著看著,實在有些熬不住,便歪著頭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嘻嘻,這人真好玩,跟著秦爺爺讀書還敢偷懶。” 突然有女聲在窗戶邊看著睡覺的公子哥笑道。 ☆、026 佳人如斯 齊琛只是淺睡,哪里是真的睡沉了去,聽到有人說話吃了一驚,立時抬頭挺胸坐好,手上抓了書本就裝模作樣地讀了起來。 “哈哈,你的書拿反了!” 他正要偷偷看看是不是先生回來了,卻聽到窗外的人大聲笑著。 齊琛看看手上的書,果然倒了。 他正尷尬的不知如何是好,只好使勁把頭埋在書本里,卻突然反應過來,是個姑娘的聲音? 齊琛抬頭朝窗外看去,剛過未時一刻,正是陽光最大的時候,逆著光,他瞇著眼睛才能看清。 只見窗外佳人穿了件極飄逸的月白色紗裙,婷婷裊裊地立在那里,約莫十四五歲的樣子,身量不算高挑,可凹凸有致體態(tài)很是風流,此刻正捂著嘴的纖纖五指又長又白,與身邊的丫鬟哈哈笑著,肆意的很。 見齊琛看著自己,姑娘柳眉微豎,“呆子,你看什么呢?” 語氣卻沒有一絲一毫的怒氣,顯然只是佯裝。 齊琛一愣,自覺盯著人家看果然不太禮貌,臉已經(jīng)有些紅了,連忙站起來不敢再看,揖了一揖,“是在下失禮了,姑娘莫怪?!?/br> 他一直低著頭彎著身子,仿佛等不到人家原諒就不起來的模樣。 果真是個呆子呢!吳宣月忍俊不禁的很,想著要不捉弄他一番,偏偏不說話,看他還能堅持多久。 過了許久還沒人說話,齊琛以為人已經(jīng)走了,忍不住悄悄抬起頭來打量,卻與吳宣月探究好奇的目光對個正著,頓時又低下頭去,再不敢抬起來的。 吳宣月已經(jīng)放下了捂嘴的那只手,齊琛那一眼卻將人看的真真的。 芙蓉面柳葉眉,瓊鼻小巧雙唇紅潤,說不出口的可憐可愛秀氣模樣,倒是一個小美人。他悄悄的想。 殊不知此時吳宣月亦是心頭一跳。 只見這位郎君長相清秀斯文,一雙溫柔似水的眼睛里似乎時時刻刻飽含著對你的深情,可又偏偏青澀無措地紅著臉,好似那最最純情的少年郎。 她在西北長大,雖然自小膽子便大不怕生人,也見了一些自詡翩翩自命不凡的公子哥,可還是頭一次見到如此實心眼又好玩的少年。 “咳咳,我原諒你便是了。”她覺得嗓子有些癢,咳嗽兩聲說道。 齊琛這才抬起頭直起身子來,又再三道歉,“實在不好意思,是再下冒犯了姑娘,還望姑娘見諒?!?/br> “你這人怎么這么婆媽,我都說了原諒你了??!”吳宣月不耐煩地擺擺手,“對了,你就是秦爺爺提到的那個讓他指點的學生?” 齊琛一聽,就有些不好意思了。 太學院只收各地的精英學子,那里出來的個個都是青年才俊,一則他年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