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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然有一人守在外間才行。 還好還好,都是夢…… 路子昕松下一口氣,這才后知后覺地抹抹臉頰,果然冰涼涼一片,都是淚漬。 “沒事,是最近太累了,就忍不住哭鼻子?!彼龘纬鲆粋€笑臉說。 自從上次在莊子里發(fā)現(xiàn)娘親有些不對勁后,她讓綠香出去打聽了一圈,回來卻什么也沒打聽著,只是莊子里的下人都說夫人那日發(fā)了好幾次火,也不知到底是誰犯了事。 此后她便一直連軸轉(zhuǎn),稍微清閑一些娘親便打發(fā)人過來給她找了事情去做,再也沒有一刻輕松的時候。 因此青檀也沒有多想,只是想著姑娘都累得悄悄抹起了眼淚,她是不是要告訴夫人一聲? 畢竟這些天姑娘再沒有提過韓世子的,許是淡了? 第二日晨起,青檀便尋了個時機(jī)將昨夜的事情告訴了齊氏知曉。 齊氏想著,最近確實(shí)將幺女拘的太緊了些,也有些心疼愧疚,于是特意讓??^來,只說今日讓她不必再去大廳聽管事們回話,多睡會子懶覺。 路子昕昨晚驚醒后便再也不曾睡著過,心里一直在想著那個夢中之夢,此刻正巴不得窩在房中不出去,怕被娘親看出什么來。 于是她吃過早飯后又接著趴在那兒琢磨,一樁樁一件件地理著。 第一次做這個夢的時候很有些模糊,許多事只是莫名其妙地出現(xiàn)在了夢境里,沒頭沒尾地,因此她也沒記住太多。 但這一次,她卻一直站在夢中的自己身邊,眼睜睜看著一切發(fā)生,雖然只是幾個很短的片段,可很多叫她迷惑的事情也因此有了答案。 頭一回從夢中醒來,她就很奇怪,雖然夢中自己一直戀慕著韓均,為此壞了自己的名聲,可她畢竟還有著疼愛自己的父母親人,她怎么忍心叫他們?yōu)榱俗约和葱碾y過? 而且自己又是如何得知大相國寺后山有一處可以令人重生的往生崖? 這一切,此刻都有了答案。 并且路子昕知道,她還隱約窺見了很多不可與人言的事情。 夢中種種雖然短暫,可她卻在其中經(jīng)歷了愛別離怨憎會,也懂得了什么是求不得放不下,她在其中學(xué)會了成長,也逐漸變得成熟。 她知道,無論這一切是真是假,都將不再發(fā)生! 這一次,她絕對不會像夢中那般無助無力任人宰割,她要保護(hù)自己的家人,而不是一個負(fù)擔(dān)一個累贅。 通過第一次的夢境,她不是已經(jīng)改變了很多嗎?再也沒有一心只想著韓均,雖然只是變成了韓均纏著她而已…… 可這代表著,所有的事情都是可以逆轉(zhuǎn)的! 想通了這一切,時間已是午時,綠香早已經(jīng)探頭探腦瞧了好幾次。見姑娘終于不再趴著了,趕忙端了飯菜進(jìn)來。 天氣越發(fā)熱了起來,除了每隔五日早晚請一次安以外,齊氏便讓她只在自己院子中吃飯,免得頂著日頭走來走去中了暑氣反倒不好,往年路家亦是如此。 吃過午飯后,路子昕打起精神來,恢復(fù)了些往日的嬌俏。 她對綠香招招手,“你去打聽打聽,爹爹今日何時回家,然后就在門口守著,見著人了就來告訴我?!?/br> 她將一切理出來頭緒來,可畢竟只是個小姑娘家,最多在情情愛愛上面能有所改變,涉及到朝堂大事,自然還是父親比較管用。 綠香自然應(yīng)了一聲“是”,小跑著便出去了。 她看著小丫鬟顛顛兒的背影,有些羨慕。 就在不久前,她也還是和綠香一樣無憂無慮的性子,每日不知愁為何物,只想著打扮的漂漂亮亮地出門玩耍就不知有多開心。 然而不過是幾個夢境,她漸漸地開始變得患得患失,有時候會突然焦慮起來。盡管在人前還是活潑愛笑的模樣,卻只有她自己知道,到底是變了的。 此時才知道,原來天真也是一種幸福。 感慨了一番之后,路子昕便拿出學(xué)堂里的課業(yè),靠坐在榻上溫起書來。齊氏今日放她的假,卻沒有放李嬤嬤的假,又拉著她參謀去了。 因此她才能偷得浮生半日閑,優(yōu)哉游哉地瞇著眼,享受以前從不曾珍惜的時光,等著父親回家。 路景修剛出了戶部的大門,便看到二兒子路子閔正站在外頭等他,旁邊還有他向來欣賞至極,如今卻有些看著可惜的韓均。 其實(shí),他是真的很想讓世子做自己的女婿?。?/br> 路景修深深地在心里嘆了口氣,向外走去。 正在說話的兩人一看到他走了出來,立時便往前迎了兩步。 “父親?!?/br> “路伯父?!?/br> 兩個小輩一人一邊落后半步,正將路景修護(hù)在前方。 “今日怎么想到來我這里了?”路景修看著兒子,很有些不解。 他兩個兒子雖然聰穎,但卻很少和他這個老子親近。大兒子早慧,很小就不會哭著吵著要他抱了,如今長大了好不容易回京一次,最多也只是勸他多休息。 二兒子呢?打小除了讀書就是跟著一群狐朋狗友在外頭瞎胡鬧,他根本就見不著人影的。還是領(lǐng)了官職以后才時常往他書房里鉆討教經(jīng)驗,可被他教訓(xùn)一頓后立馬就又溜了出去好幾日都不再來。 還是養(yǎng)個像幺女那樣的姑娘才好,會朝自己撒嬌,要親親抱抱舉高高,多可人疼??! 路景修不由想到妻子最近正拘著幺女學(xué)管家和什么勞什子儀態(tài),連累自己都好些日子沒見著孩子了,不禁埋怨妻子太狠心了些。 于是他打定主意,今晚回去好好兒和妻子說說,姑娘家嘛,還是應(yīng)該嬌俏伶俐才好,學(xué)的太死板了過猶不及。 “兒子等老子,天經(jīng)地義嘛!”路子閔瞧著父親臉上露了絲笑意出來,油嘴滑舌的腔調(diào)不自覺就用在了他身上。 往日里路景修聽他這么說話必要板著臉訓(xùn)斥一番的,不過剛剛才想著兩個兒子和自己不親近,這會兒聽了這話難得沒有生氣,笑吟吟地受了。 “哦,看來最近長進(jìn)了不少,日后也要常常這么做才好?!?/br> 路子閔一聽就傻了眼,老頭子今天吃錯了藥吧? ☆、033 吃天鵝rou(二更) 他才不耐煩天天兒找罵似的杵在父親跟前,若不是剛進(jìn)了翰林院不久,他哪里會三不兩時的去書房?那都是沒辦法??! 好不容易如今事情理的順手不少,他又要處理日常事務(wù),又要在一旁幫著整理,還要出去和朋友玩樂,哪里還要時間日日過來這里傻站著等他? 退之,你害慘我矣! 路子閔瞪韓均一眼,感覺光明而充實(shí)的日子正在離他遠(yuǎn)去。 原來今天他正準(zhǔn)備開溜的時候,卻被韓均拽著說有事找他老子商量,這才一路不情不愿地被抓了過來。 韓均不理會他的眼神兒,笑著拍馬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