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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過來,懂了女兒話里頭的意思。 大房現(xiàn)在一心想要娶路子昕做兒媳婦,死死看著的,不先打消了這個念頭,但凡他們二房有個動作,宋氏哪里能不知道? “對,別聽你父親瞎說,娘不過白問你一句罷了,你快回去溫書吧!” 齊氏拉住還要再說的丈夫,瞪了他一眼,將兒子趕了回去。 “我怎么瞎說了?”等齊玔莫名其妙的走了,齊二爺一抖被妻子拽著的袖口,黑著臉道:“拉著我作甚!” 齊玧便又壓了壓嗓子里的干渴,這才坐到剛剛齊玔的位子上,拿了顆葡萄慢條斯理地剝了。 “父親莫要生氣?!彼灶w葡萄,覺得好受多了,聲音也更柔和起來,“母親是怕您說漏了嘴,倒不好辦了呢!” “依女兒的意思,這件事,暫時還是不要讓哥哥知曉的好。” 齊二爺一愣,“為何?” “父親想想,現(xiàn)如今大伯母可去退婚了不曾?瞧上吳家那個吳宣月了不曾?”齊玧耐著性子解釋,反正她自小忍慣了的。 “不曾?。 ?/br> “那昕表妹可傷心了不曾?對三哥失望了不曾?” “也不曾?。 饼R二爺一頭霧水地答道。 齊玧這才慢悠悠吃完了最后一顆葡萄,“那父親以什么理由去路家?哥哥又以什么理由見表妹,又如何得表妹青眼?若是被大伯母知道了,又如何說服她棄路家而選吳家?” 一口氣說完這些,她擦干凈手站起身,朝齊二爺和齊二夫人盈盈一拜,“女兒言盡于此,父親母親現(xiàn)下好生琢磨琢磨吧,時間不等人,可別誤了佳期,女兒這便回了?!?/br> 再拖下去,吳宣月冷了對齊琛的心思,可就沒這么好的機會了。她該說的都說了,親自上陣向來不是她的風格。 于是第二日,宋氏剛剛料理完一攤子事情,便瞧見齊二爺大搖大擺地進了議事廳。 她昨夜沒睡好有些暈暈的腦袋,突然好像疼了起來。 “小叔,什么風兒把您給吹來了?今兒沒惦記著出去溜一圈?”她強擠出一個笑臉來,端坐在上頭身子卻沒有動,移也未曾移一下。 齊二爺早就習慣了,兩人是面不和心也不和,宋氏對著他,臉皮上能笑一笑已是十分不容易,這些擠兌人的話當做耳旁風也就過去了。 “這不是瞧著天越來越熱了,沒的出去受罪,便在家中休養(yǎng)休養(yǎng)。” 他腦子雖然常常轉(zhuǎn)不過彎來,可這么些年較量下來,對付宋氏卻得心應手。 挑了個太師椅坐下,他揮手打發(fā)伺候的丫鬟去倒茶端點心,接著道:“誰知這一歇下來,才知道玔兒這些日子讀書十分辛苦,越發(fā)清瘦了不少。弟弟想著,大嫂這里向來藏了不少好東西的,便來討些參片回去給他補補?!?/br> “瞧你這話說的,什么藏不藏的,我哪里有那個膽子,都是公中的東西,我不過幫著管一管罷了,不過是平日里苦些累些,自然不比弟妹清閑,每日只養(yǎng)花斗草的?!?/br> 這個鍋宋氏可不背,萬一傳到老爺子耳朵里生了氣,回頭少不得又要被丈夫訓斥句“收斂點”。 哪個當家做主的還不撈點油水?偏他家那個,她辛辛苦苦攢的家當吃沒少吃用沒少用,卻不許有一絲兒半絲兒的風聲傳出去,當真是里子面子都占了個齊全。 “呵呵?!?/br> 齊二爺帶著任務來的,被妻子指點了幾句,知道不能順著她說下去,那不知扯到什么時候才能回來,笑了兩聲,將話又帶了回去。 “知道大嫂忙得很,弟弟拿了東西就走?!?/br> 說完沖門外就喊:“祥叔,去給爺包一斤參片來?!?/br> 祥叔是齊家大管家,自小跟著老爺子后頭伺候的,家里幾個主子也都得尊稱一聲“祥叔”。 “小叔,這可不合規(guī)矩。”宋氏急忙攔著,“若是侄兒身子不好,還是請個大夫過來,別回頭出了什么事。但要從庫里支取什么,還得先往賬上記下,咱們家可不是沒規(guī)矩的小門小戶,你這樣豈不是亂了套了?” “再者說了,什么病還用得著一斤參片,平日里老爺子也不過只拿幾錢而已,別是什么治不好的吧?” 宋氏話里話外全是幸災樂禍的味道。 齊二爺頓時就要拍桌子。 手剛揚起來,想到來意,又硬生生放了下去。 到底有些火大,陰陽怪氣地道:“不合規(guī)矩?那我倒要問問嫂嫂,怎的送給外人兩斤上好的參片就不用記賬的?還是說吳家比咱們自家人還金貴些?” ☆、045 宋氏悔約 宋氏不妨他提這個,根本不覷他,“吳先生教導咱們家孩子讀書,送些禮本就是人之常情,老爺子還直說不夠呢!” “是嗎?那怎的不叫玔兒也跟著一道學,難不成就你兒子是吳家人,我兒子他不姓吳?” “小叔你可真會開玩笑,吳先生是什么身份?他想教誰是欣賞誰的才學,豈是什么阿貓阿狗也能跟著沾光的?” 她捂著嘴,笑的滿臉得意。 齊二爺氣的半死,卻只能裝糊涂。 “哦?我倒不知道,這個吳先生是什么身份,怎么如此了得?” 宋氏鄙夷地看他一眼,特特用輕描淡寫語氣說道:“不過是的撰者罷了,以前在西北教書的,如今來了京城,圣上倒不讓他回去,為此還說要封他孫女兒做鄉(xiāng)君呢!” “這……本朝不是,非皇親國戚不得受封嗎?” “正是呢,所以說啊,圣上十分看重吳先生的。說是還要給個什么官職,他還不想要呢!” 宋氏越說越是得意,這么一個有才學的大儒,肯教導自己兒子,說明什么?她兒子厲害呀! 齊二爺繼續(xù)忍著,故作驚訝道:“那果真是有大才的,說不得就要封個從一品的少傅吧?” “不知道吳先生那個孫女兒如今多大,可曾定了人家不曾?正好,我們家玔兒還沒說親事……” 他已然忘了宋氏還坐在一旁,似乎只是自言自語一般,說會兒想會兒,“若是能娶了他孫女,定然比如今用心許多,再傾力教導玔兒幾日,說不定一甲也能中得?!?/br> “小姑娘自己還是個鄉(xiāng)君,必然很得圣上看重,仕途上也能幫著玔兒,實為佳偶。再說了,吳先生門生遍布,六部里隨便拿出一個來說不定都得稱一聲‘老師’,還怕他們不給面子?” 說著忽然提高音調(diào),朝宋氏一拜,“不知嫂嫂愿不愿意幫你侄兒做這個媒?” 宋氏突然覺得,吳宣月好似也不錯?因此她笑著說“我可幫不上忙的”,打發(fā)了齊二爺。 于是齊二爺臉上帶著失望至極卻又神秘莫測的表情走了,獨留下陷入沉思的宋氏。 想到小叔口口聲聲說吳宣月“祖父得圣上看重,自己又是個鄉(xiāng)君,還有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