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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錢的話定然懷疑,還要再追究一番底細,可他看一眼正竭力扭著身子的秋錦,只覺得方才泄下去的火又上來了。 雖然秋錦現(xiàn)下看著有些狼狽,可他們這些人的眼光多毒,只一眼就知道,洗洗干凈了定是個小美人兒。 尤其是她此刻的眼神兒,瞧著保七爺便好似英雄一般,任哪個男人見了也要軟。 于是想著憑她犯了什么錯,齊家沒打死就是不會再管,便大手一揮,從袖袋里掏出一錠銀子來,也不說價,直接丟給了張錢。 “給爺送回去罷?!闭f罷便又大搖大擺地喝酒去了。 張錢自然樂顛顛地接了銀子,“啪”一聲抽在老牛身上,趕著去保七爺家中。 待到了院子里,張錢說明了原委,就有一個婆子給她解了繩子,怕保七爺回來就要弄她,也不顧秋錦身上還有傷口,生拉硬拽地泡在水中洗了個干凈。 秋錦只覺得自己怎地這般可憐,可吃了一次虧,又是初來乍到,再不敢得罪人的,只好咬牙忍了,拐彎抹角地和她打聽保七爺?shù)那闆r。 果然到了傍晚,保七爺喝的醉醺醺回來家中。 一進門便嚷嚷著,“那小娘兒們呢?叫她來伺候。”人歪歪倒倒地靠在小廝身上,滿臉yin、笑。 他今日在席間特意沒盡興,就是憋著等夜間好好兒弄新買的人兒一回呢! ☆、088 報復心起 夜里自然是將秋錦折騰的死去活來。 她身上有傷,哪里經(jīng)得住這番對待?又是初經(jīng)人事,更是疼的昏死過去幾次,也沒能叫保七爺停下。 他雖常去院里,只是那些姑娘都不知經(jīng)過多少次調(diào)教,哪怕是個雛兒也懂得風月手段,哪里像高門大戶中出來的,到底沒經(jīng)歷過,既緊澀又柔嫩。 秋錦又喊又叫地,倒更激的他發(fā)了狂。 等保七爺盡了興,悶頭呼呼大睡去了,秋錦方才悠悠轉(zhuǎn)醒過來,斷斷續(xù)續(xù)地低聲啜泣著。 還時不時捶打身邊人兩下,說些“你好狠的心,奴家是瞎了眼”之類的話。 保七爺正做著美夢,被她一推一捶地,也睡不安穩(wěn),索性睜開眼坐起身子,看著眼中泡著淚的人兒,真真是可憐可欺的嬌模樣。 壓了壓不耐,他摟了秋錦在懷中,道:“又怎么了?瞧你一天到晚地,打見到爺?shù)臅r候就在哭。” “冤家,你好狠的心!”秋錦軟在他懷里,捶著手下硬邦邦地胸口,哭道,“奴家本以為你是個好人,誰料倒這般能折騰,也不想想,我身子上還有著傷呢!” 心中再氣身上再疼,秋錦也不敢真?zhèn)€惹惱了他。 果然保七爺聽了此話,頓時心情大好,恰酒氣也散的差不多了,看著秋錦身上深一道淺一道的紅痕,也放柔了語氣,小意哄她。 “是爺方才太孟浪了,誰叫你這般磨人,便一時沒有忍住?!彼罅四笄镥\臉頰,又有些情動,“既你覺得是爺不對,說罷,想要爺怎么補償你?” 秋錦等的便是這一句,聞言攀緊了他,嬌嗔道:“奴家難不成是為了這個才跟的爺?往日里什么好東西沒瞧見過,少來磕磣人!” “那你倒是說說,什么東西才不算磕磣人?” “奴家什么也不要,只求爺給句話罷了。”秋錦哀哀地,身子又纏上去些。 小手摸到被子下,那處已是蓄勢待發(fā)。 她這點青澀地小手段如何瞞得過保七爺,只不過當份樂趣罷了,一個翻身就將秋錦壓在身下,“要什么話兒?” 他以為,左不過是求個名分之類的,這肯定是不會給的,老家里還有個河東獅在呢! 人已被他得了手,敷衍兩句便好。 孰料秋錦卻道:“今日奴家來的時候,被一個婆子好一番羞辱,連帶著爺都……” 于是添油加醋地將白日里摁著她下水的婆子編排一番,“還罵奴家是什么勾欄院兒里出來的,不干不凈地身子,爺是瞎了眼才將奴家?guī)Я嘶貋??!?/br> 說罷盯著上方男人的臉色,看他是個什么反應。 保七爺一愣,倒不成想她心這么小,轉(zhuǎn)而一想,又覺得這個女人實在不傻。 她不要錢不要物,上來便要整治人,立下個威信來,豈不是更顯了她的地位,誰還敢再為難她呢?心也狠,這番話是想要那個婆子的命吶! 想必也早將自己的情況打探清楚了吧!知道他有家室,這才不說名分,慢慢來,再圖后事。 他對著身下人就是一個狠沖,直撞的秋錦“呀”尖叫一聲。 這樣的女人,還算知道分寸,他喜歡。 第二天秋錦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一睜眼瞧見屋子里恭恭敬敬立著一個小丫頭子,她便笑了。 顯然那婆子是再不會出現(xiàn)在她眼前,也沒人會知道她曾經(jīng)皮開rou綻的狼狽模樣了。 如此這般便跟了這個保七爺,身上傷好了以后,越發(fā)覺得他的好出來,隔三差五兩人就要弄上幾回。 只是保七爺外頭不知有多少女人,哪里能日日都來她這處?只經(jīng)常打發(fā)手下一個人來送錢送物,正是那個叫八爺?shù)摹?/br> 秋錦本就一身的媚骨,幾次三番下來,將那些風月手段學的越發(fā)嫻熟起來,一日沒個樂趣便渾身都不得勁兒,一來二去的,就勾搭上了沈八爺,時常瞞著保七爺云雨一番。 身邊的小丫頭子自然也被他得了手。 秋錦只覺得這日子,倒過得比在齊家快活百倍。 桐雨去找路子昕那一次,她正從保七爺那里得了不少銀錢,便想著要去銀樓中打些首飾來戴。 正要進店鋪,恰好瞧見桐雨匆匆忙忙地從眼前過,低著頭沿著街邊一溜兒店鋪走,好似怕被人發(fā)現(xiàn)一般。 秋錦頓時恨意涌上來,想起是她來找自己,說是三少爺有事要問,可翻過臉卻死不認賬,倒將她害成這副景象。 她連忙提腳跟了上去,小丫頭子見了,也跟在身后。 直到進了青云巷,二人才停下步子,秋錦目中已是一片通紅,好似發(fā)狂。 好啊,那兩個jian夫yin婦害了她后,轉(zhuǎn)頭又勾搭在一起,真是好不要臉! 路子昕啊路子昕,你先是被親舅母悔婚,居然還能攀上齊安侯世子,賜婚一出好不風光??赡闫绱诉€不知足,又來調(diào)三勾四,如今撞在我手里,定要叫你受一受我的苦處! 秋錦覺得,若沒有路子昕,她定然能讓三少爺看中,往后多少榮華富貴享不得? 可她被人悔婚就罷了,還要連累自己! 一腔恨意,卻不去找正主,都俱要發(fā)泄在路子昕身上了。 如今她是保七爺?shù)男念^rou,又拿捏了沈八爺?shù)亩烫?,于是一行叫沈八爺著人盯緊了路齊兩家,一行磨著他,要為自己報仇。 路家是官家,一般人等誰敢去惹?秋錦不敢和保七爺說,卻知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