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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收了手,不再動作,依舊閉著眼睛睡覺。 他是真累,昨夜忙了一宿還未曾合眼。卻不能真的睡著,心中在盤算著,回頭少不了還要給齊家那兩個丫鬟一個安穩(wěn)去處,也算是報答了。 若不是那個叫抱柳的發(fā)現(xiàn)端倪,今日他又哪里去尋路子昕?真真兒是后悔也來不及的。 頓時一陣后怕,身子便又挨近了些。 路子昕避無可避,便也只好努力忍著,忽略肌膚相親的怪異感。 這秋錦與抱柳抱蕊二人之間的恩怨由來已久,雖打開始只不過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可后頭秋錦被發(fā)賣,可說與她們姐妹關(guān)系直接。 抱柳心細(xì),知道秋錦是個眥睚必報的性子,她若翻過身來,定然會報復(fù)與人。 于是那日不顧身上仍有傷,哄了一個向來關(guān)系密切的小丫頭子,一路跟著去看秋錦到底被賣于何處,回來和抱柳一說,她便有些不安。 于是此后常常去保七爺那處院子不遠(yuǎn)瞄一眼,又時時注意是否有三教九流的人跟著自己。 恰好昨日,她忽地發(fā)現(xiàn)齊府門口多了兩個不認(rèn)識的面孔,游來晃去地,并沒有什么正經(jīng)事。 抱柳一眼便認(rèn)定,這必是秋錦找來的。 于是一行拖著jiejie抱蕊不許出門,一行更加小心翼翼,三不五時便在門縫處悄悄兒看上一眼,思量那些人在打誰的主意。 卻不曾想,原來是沖著三少爺齊??!她前頭剛瞧見三少爺出了門,轉(zhuǎn)眼兒那些人便匆匆走了。 抱柳便有些猶豫,不知該不該將此事告訴主子知道。 說吧,那她為何總盯著秋錦?豈不是明說了心中有鬼?不說,萬一齊琛出了事情,少不得一家子大小丫鬟都要跟著遭殃。 且若能救了三少爺,也許主家便免了她和抱蕊的錯處?還能博個功勞也說不得。 她急得熱鍋上螞蟻一般,最后心一橫,抬腳便往正院走去,打算瞞下其中緣由,告訴宋氏知曉。 誰知正撞上門下負(fù)責(zé)迎客通傳的來旺。 見她神色匆匆地,來旺便嚇唬道:“近日我瞧你時常往外跑,還探頭探腦地打量,莫不是在外頭得罪了什么人?我勸你趁早說,免得到時候被主子知道了,又是一頓打?!?/br> 抱柳本想將自己摘干凈只說不在意看見的,聽了來旺如此說,知道即便她去主子那里賣了乖,也不一定就能得了好。 于是央了來旺,悄聲兒說道:“旺管家便饒了奴婢吧,奴婢真沒在外頭得罪人,是、是秋錦!” 便只說自己無意中聽人說秋錦如今過得好,怕她記恨,這才出門看看,誰知卻看到她派人盯著三少爺,如今正要報復(fù)。 末了道:“還請旺管家不要告訴主子,只說是您在門下看到覺得奇怪,這才發(fā)現(xiàn)了的?!?/br> 抱柳心中也有盤算。 在大宅門里過日子,不求有功但求無過,她沒有名正言順的理由,可來旺是專在門下負(fù)責(zé)這些的,說了自然會有人信。 且既被他知曉,若是死咬著不說,待主家真?zhèn)€賞了她或是罰了她,便是將來旺得罪的死死地。 于她來說,是前景不明,但在來旺的位置上,不知反而是失職,報給主家便是大功一件。 如此,她們姐妹二人只是依舊做著二等的奴婢,但卻得了來旺一個人情在里頭,何樂而又不為? 果然來旺聽了,抓著抱柳連問幾遍,“你說的可是真的?” 眼中閃著興奮又激動的光芒。 得了抱柳肯定的答復(fù)后,他抬腳出了府,只說是去報給老爺,“這件事夫人知道了也沒什么用處,平白叫她擔(dān)心罷了,還需得老爺才能解決,我這就去?!?/br> 抱柳自然信以為真,看他走了,才忐忑不安地回了二院等消息。 誰知來旺卻并沒有去齊繼如上差的署衙,而是七拐八繞地進(jìn)了另一間院子,火急火燎地推開門,對著院中人就道:“快,屬下有事稟報,大人可在?” 聲音肅然,哪里還有方才半分圓滑模樣? 直到一盞茶后韓均才得到消息,聯(lián)想路子閔和他說過,“meimei說要去莊子上摘枇杷,回頭我給你捎帶點(diǎn)嘗嘗味兒”,隱約有了不好的預(yù)感。 帶了人直奔京城南郊而來,也不好當(dāng)著眾人面直直闖進(jìn)路子昕閨房,只是看著綠香一臉嚴(yán)肅緊張地守在門口,韓均繞到屋子后頭,開了窗進(jìn)去一瞧,里頭根本沒人! 他真是要被這一對兒主仆氣的抽過去。 來不及細(xì)想,他又四處去尋,這才碰上了正到處找人的青檀,拉了她問,才知道路子昕果然是來見那個齊子白了。 真真兒是他的好丫頭,膽子怎么就恁大! 韓均是又氣又急,帶著人仔細(xì)找了莊子周圍,發(fā)現(xiàn)后山處有雜亂的腳印,這才順著一直尋到了半山腰那屋子,將路子昕救了出來,此時已是快酉時三刻了。 直到見到路子昕還算好好地在那里,韓均才敢松了一口氣。 這會兒才覺得渾身黏膩膩地難受,背后早已是一身冷汗,已經(jīng)濕透了。偏路子昕此時還一副“我才不信”地模樣,他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也顧不上自己身上衣裳都臟了,靠在路子昕身上就道:“怎么?不然你以為是如何?我都累死了?!?/br> 眉頭深皺著,將全身重量都壓在路子昕肩上。 路子昕不妨他居然耍起無賴來,一個不察沒受住韓均的體重,二人頓時齊齊倒了。 路子昕傻了,她正與韓均面對面臉貼臉地,連他鼻翼噴出的呼吸都能感覺的到,再近些,鼻尖就要碰在一起了,誰來告訴她這是個什么情況? 風(fēng)華正茂的少男少女,并排躺在空間不大的馬車?yán)铮@副情形,不說兩人之間本就互有情愫,便是毫不相識之人,怕也只得起些漣漪翻出水花來。 她只覺得心跳越來越快,臉頰越來越熱,恨不能整個人都化作一灘清涼涼的水,澆息了心中那一團(tuán)莫名的燥熱。 ☆、092 你快下去 而韓均也不見得比她好上多少。 他一顆心擂鼓般,似乎要從胸腔中蹦將出來。 抬起手,輕輕放在路子昕方才上了膏藥的臉頰上,聲音沙啞。帶著蠱惑的味道,說道:“以后再沒人敢欺負(fù)你的了?!?/br> 說罷,在她眉眼上落下一吻。 路子昕早已呆了,只覺得整個人輕飄飄好似在半空,分明不該如此,卻不想躲也躲不了。便也學(xué)著韓均,一只手覆在他臉上。 手感挺好的。 他膚色雖不如女兒家白皙,可光滑的很,路子昕忍不住捏了捏,被傳染般,她也不知怎地,脫口而出道:“那你欺負(fù)我呢?” 韓均心道這會兒亦不知誰欺負(fù)誰來,嘴上卻說:“我怎么欺負(fù)你了?” 孰料路子昕膽子居然大起來,傾起半個身子,嘟著嘴,紅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