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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還沒對外說起過,meimei如何得知的?”這是大齊氏的得意之處,因此也就停不下嘴來,將來龍去脈都和齊氏說了個清楚明白。 那日她在齊家勸慰宋氏,正是為了女兒施清徽的親事上門的。 雖說施清徽在京中素有才名,也很得一些夫人的喜歡,尤其是和大長公主的孫女福芳郡主關(guān)系處的好,但是不知為何,就是不入大長公主的眼,在秦衡的軟磨硬泡下也沒松口,不得已,大齊氏在家中想了想,便求到了宋氏面前。 滿京城,誰不知道吳老先生有意要將孫女吳宣月嫁到齊家去?這便是她的盤算。 大長公主和駙馬,平生最尊敬與愧疚的,便是當(dāng)年吳家一事,還有學(xué)識淵博的吳老先生了。大齊氏看中的正是這一點(diǎn),很是恭維了宋氏一番,又送了不少貴重的禮物,直道“依我看,侄兒這一科是必中的,屆時拿個一甲回來也不意外,且宣月那孩子也是極好的,日后小兩口恩恩愛愛,再沒什么要你cao心的了”,這才得了一句準(zhǔn)話。 過了幾日,吳宣月從宋氏那里拿了一張施清徽的畫作回去,上頭還用簪花小楷寫了幾句詩。 吳老爺子見了,便淡淡地點(diǎn)評了幾句,誰知后來不知怎么傳了出去,秦衡喜滋滋地告訴祖母大長公主,“吳老爺子看了施姑娘的詩畫,說她蕙質(zhì)蘭心,由畫見人,是不可多得的才女呢!” 福芳郡主也在旁邊附和,一個勁兒地說施清徽好話,“心地善良為人端莊”,總之是什么好聽說什么,反正也不要錢。 大長公主夜間和丈夫商量了一番,為了一心仰慕人家姑娘的孫兒秦衡,到底是松了嘴。 “大姐果真是好福氣,旁人再羨慕也不行的,還是你會教養(yǎng)女兒?!饼R氏嘴上說的羨慕,心里卻仍舊覺得還是自家女婿更出色些,畢竟秦衡只是身份清貴,自身卻不曾聽說有什么出眾之處。 “我也是那日回娘家看看玧丫頭,這才聽大嫂說了一句?!?/br> “哎呀呀?!贝簖R氏捂著嘴,“你可別怪我不和你提,是福芳那孩子不讓說,非要說什么,等著讓圣上或是太后賜婚呢!小孩子不懂事,就瞎胡鬧,哪里就那么容易了?” “那可說不定的,畢竟今上和大長公主感情深厚的很?!?/br> “昕表妹,恭喜你。”兩個做母親的,已經(jīng)開始小聲討論起兒女經(jīng)來,施清徽便輕聲朝路子昕說道。 她的聲音也和衣裳一般,淡到幾乎聽不見了。 幸好路子昕離的近,聞言抿唇一笑,頗有些羞澀,依然垂著頸脖,“謝謝表姐。” 二人再沒有旁的話說,倒是路子閔湊了上來,神神秘秘地在meimei耳朵旁嘀咕道:“施家表妹越發(fā)寡淡了,你不必理她?!?/br> 二哥不是一向在自己面前說什么,“沒事多學(xué)學(xué)施表妹”的,怎么說這話? 路子昕不解,目光便落在施清徽身上,這才發(fā)現(xiàn)她今日的裝束,不禁一愣,卻沒說話。再細(xì)細(xì)打量她妝容,很精致。站在花花綠綠的人群里,倒比她這個主角還顯眼些。 “對了,猜猜退之這幾日做什么去了?嘿嘿?!?/br> 不知是不是為了轉(zhuǎn)移meimei的注意力,路子閔又附耳道,順便還十分賊眉鼠眼地暗笑兩聲,生怕路子昕不上鉤。 “做什么去了?”她抬眼問道。 “嘖嘖”,砸吧兩下嘴,路子閔卻只道,“待會兒你就知道了,現(xiàn)在說了未免太沒意思,果然退之不愧是要做我妹夫的人吶!” 他感嘆起來聲音不免大了點(diǎn),引的齊氏等人都來看他,連忙悻悻地住了嘴。 “都要成親的人了,還沒個正形,有你這么和meimei說話的嗎!”齊氏不舍得罵,路景修可不客氣,照著兒子就是一通訓(xùn)。 看著自家二哥瞬間搭聳下去的腦袋,路子昕重又低下頭,忍笑忍的辛苦。 方才對施清徽的小小不滿也就忘了。 正說著話,錢雅姝和其母溫氏也來了,一時廳堂里立馬熱鬧起來,言笑晏晏,一掃方才細(xì)聲低語的沉悶。 “不好意思啊,我這些天忙的焦頭爛額的,都沒時間來看你,不會怪我吧?” 錢雅姝一屁股坐在路子昕旁邊,嚇了她旁邊的溫氏一跳,“你動作輕慢些,別驚著孩子,這么大人了,還改不了性子!” 她六月份有了身孕,如今還不顯懷,也沒對外說,只有幾個親近的人家才知道。 ☆、120 人逢喜事 錢雅姝吐吐舌頭,朝路子昕一笑,這才坐正了身子。 她在王家是萬萬不會這樣的,好不容易回了娘家養(yǎng)胎,這些日子有些得意忘形,一時沒收住也是有的。 “你就別說她了,依我看,雅姝樣樣都做的極好,是個知道分寸的孩子。若真在你面前規(guī)規(guī)矩矩地,還怕你心中覺得女兒不貼心,不自在呢!”齊氏先護(hù)了護(hù)小輩,繼而又對錢雅姝道,“你也要小心些,可不能像以前那樣蹦蹦跳跳的了?!?/br> “知道了?!卞X雅姝乖乖地點(diǎn)頭,又答了齊氏幾個問題。 “胃口好不好?平時要多走動,可不能整日里坐著?!?/br> “好的很呢。一點(diǎn)兒反應(yīng)都沒有,就是老想吃些奇怪地東西。我娘親也說了,現(xiàn)在每天都要走小半個時辰的,伯母放心吧!” 齊氏就道:“那都是正常的,這個時候嬌慣些也沒什么,只是要注意點(diǎn),涼性寒性的東西,是碰也碰不得,可不能使性子?!?/br> 錢雅姝連連點(diǎn)頭,齊氏方才不再說她,繼而和溫氏等人說起兒女親事來。 “眼看著孩子們一個個大了,都要娶親嫁女,咱們也不枉辛苦了這么些年,總算能歇一歇了……” “回頭大郎媳婦年底抱了孫子回來,看你還有什么功夫歇,只怕一刻也不舍得撒手呢!”溫氏笑她。 這邊說的火熱,路景修與路子閔插不上話,便去了前院,剩下路子昕錢雅姝三個女兒家,也在一旁說起小話來。 “怎么沒見著你齊家那幾個表姐?” 錢雅姝這些日子在家中閉門養(yǎng)胎,很多事都不知道,因此便問道。 “琛表哥好似出了點(diǎn)事情?!甭纷雨烤偷溃按缶四笡]空出門,只派人送了信來?!?/br> “怎么?齊琛也出事了?他那么一個溫和性子,能鬧出什么來?”齊家二房的事情錢雅姝還是知道一些的,不是她看不起齊琛,實(shí)在是對這個齊琛,雖覺得為人沒什么擔(dān)當(dāng),可也是個不愛與人相爭的,又能出什么事? 她瞧瞧路子昕,又瞧瞧施清徽。 嫁了人,懂了人情世故,就覺得做姑娘時候的那些心思不免好笑,管她施清徽是故作清高還是真高山流水,又能如何呢?她總不能強(qiáng)求所有人都和自己似的,那倒沒意思了。 方才來的時候,倆人還打了招呼,不像以前似的看一眼都嫌對方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