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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地誠心,“大長公主,不知您要來,也沒備什么,實在是失禮了?!?/br> 她心中明鏡兒似的,只怕是韓均得知繼母這番做派,請了大長公主過來壓制她,否則,憑她二品的誥命,只怕還要給何氏行禮。 也難為何氏穿了這么多,還得規(guī)規(guī)矩矩地站在大長公主身后伺候著,連坐的資格都沒。 “你呀,就是太小心謹(jǐn)慎了,依我看處處都極好的,難為你一個人,將子女都教養(yǎng)地出色,兒子都中了進士不說,便是女兒也沒有一味地溺愛,很是懂事,討人喜歡,路大人也是國之棟梁,每日為君分憂,實在是辛苦了?!?/br> 大長公主一張口,就將整個路家都夸了個遍。 在做的幾位夫人心中不免思量,這恐怕是圣上的意思,看來路家還能更進一步呀! 溫氏還罷,她與齊氏是從小處到大的手帕交,自然是為齊氏高興,想著好友夫妻和睦子女出息,打從心底為齊氏高興,但何氏與大齊氏便不這般想了。 大齊氏與她雖然是堂姐妹,但二人在娘家時就免不了被處處拿來比較,后來大齊氏嫁進施家,夫家本就不如路家,偏偏她肚子不爭氣,只生了一個兒子,更是不如路家兄弟二人出息,唯獨一個女兒,打小是精心教養(yǎng)大的,就想著能攀一門顯貴的親事。 本以為大長公主府的秦衡便是極好的了,可現(xiàn)在看著,圣上對韓均如此倚重,她心里難免酸醋,只好歹還維持著面上的笑意。 再說何氏這邊,也不知是熱的還是氣的,臉已經(jīng)成了豬肝一般。 她只是要給女兒求個縣主的名分,為此對著大長公主小意奉承曲意逢迎,結(jié)果呢?卻被當(dāng)著眾人的面,尤其這還是在路家,就被狠狠地打了臉。 何氏想到大長公主對自己的不屑一顧,便在心里不知罵了多少聲。 可是越想她卻越怕。 今天不過是想要打壓一下未來的兒媳婦,韓均就能搬了大長公主出來壓她,若再有動作,想到臨出門前他那意味深長地一瞥,何氏打了個冷戰(zhàn),有些退縮之意。 女兒的縣主名分,侯爺還要知會了韓均,以后關(guān)系到兒子的前程呢,他會不會萬般阻撓? 如今韓均羽翼漸豐,早不是那個剛回侯府之時沉默寡言的繼子,連侯爺都要事事以他為先,又怎能不讓何氏多想。 韓均曾說過,只要她安分,就不會計較…… 她站在那里面色陰晴不定,而坐在大長公主身邊的施清徽,卻有些忐忑不安。 雖然與秦衡的婚事十有八九是定下來了,但自小就有的心意又怎能說忘就忘?她看著另一邊嬌俏笑著的路子昕,心里像針扎一般地疼。 哪怕她再知書達(dá)理,大長公主也從未夸過一句,哪怕她禮儀周全挑不出絲毫毛病,那個人也不會多看自己一眼。 施清徽記得,小相國寺那一次,似乎是二人最后一次說話。 “韓世子,小女素聞世子才名,向來仰慕……” 話還未說完,韓均便從身邊走了開去,只留下一句”姑娘自重“,便腳步匆匆地出了大殿。 她抬眼看去,似乎看到表妹路子昕的身影,從殿門處一閃而過。 韓均當(dāng)時追的,便是她吧? ☆、122 又聽墻角 大長公主拉了路子昕的手,十分喜愛她,一直在不住嘴地夸。 施清徽只是心里難受,面上卻沒什么,倒是福芳郡主先忍不住了。 “祖母盡偏心,打小只要是和韓世子沾邊的,便一律說好?!彼戳艘谎勐纷雨浚活櫱那睦陆蟮氖┣寤昭壑械陌?,接著道,“但孫女卻覺得,若要說誰最端莊大方知書達(dá)理,那肯定是清徽呀!昨天您不是還說,想要給哥哥找個這般的媳婦兒么?嘻嘻?!?/br> 大長公主聽了,面色一厲,片刻就掩了去,點著孫女的額頭,“你呀,什么話都往外傳,以后可不許這樣。” 福芳郡主便沖施清徽得意地眨眨眼。 祖母這話,也就是變相地承認(rèn),大長公主府果真是中意施清徽做孫媳婦的。 只是大長公主哪里不知道孫女的心思,既然兩家都已經(jīng)通過氣,那她也不是那種刻薄人,斷不會還為難施家,因此也就順口說了出來,她公主之尊,斷沒有敢做不敢認(rèn)的道理。 可更難免覺得,施清徽心思太沉了些,什么事都讓自己孫女出頭,她卻只管躲在背后。 總而言之,不管在座個人心思如何,路家對韓家的聘禮單子是極滿意的。 路家不是什么人口繁多的大家族,加之齊家只有齊繼如一個人來,并沒有女眷出席,因此午飯只開了兩桌,男女各一席而已。但這也并不影響什么,外人本就只是陪襯,主角還是路韓兩家。 有大長公主和何氏在場,女眷這邊自然是食不言,只能聽得到杯碟碰撞間清脆的輕響。 在這秋高氣爽的日子里,宴席上大約是賓主盡歡的,男子那邊散了后,在大長公主的帶領(lǐng)下,女人們也都紛紛起身,各自歸家了。 至于回府后,也就坐實了齊安侯府十分看重路家三姑娘這個傳聞。 韓均卻借了醉酒不宜騎馬的名義,死活賴在了路家。 這點子心思,齊氏與路景修哪里能不懂,畢竟一雙小兒女月余未曾見面,也是難免的,便也沒說什么,任由他睡在了后院路子閔的院子里,離路子昕的綠芙院不過盞茶的路程,只是讓底下的奴婢照顧好了。 依著自家女兒的性子和韓世子的為人,是斷不會鬧出什么丑事來的,他們也沒什么不放心。 日頭升至半空,明晃晃地照了一個中午,而后又焉焉搭搭地往西垂落下去。 數(shù)日來終于睡飽一個午覺地韓均,慢悠悠地睜開眼。 心頭大事終于放下一件,他睡的滿足,此時精神頭極好,下床轉(zhuǎn)悠了一圈,沒有見到路子閔,便招了一個小廝洗漱一番,而后往正院走,總要先和路家長輩道聲謝的。 卻不曾想,施清徽卻并沒有走,正與路子昕在園子里說話。 “記得幼時表妹與我還是常在一處玩耍的,只是后來卻不大來我家了,可是jiejie哪里做的不好,惹惱了meimei?” 她的聲音不大不小,又帶了幾分歉意在里頭,韓均聽到了,便不自覺慢下步子,想著她們姐妹談心,自己過去了是不是不大好。 這一猶豫,也就將二人的對話聽了個須尾俱全。 路子昕的話,他一聽就知是言不由衷,只看她小腳丫子在裙子里左擺右晃地,韓均也能猜個八九不離十。 只聽她道:“哪里像表姐說的這么嚴(yán)重,只是因為上了學(xué)堂,空閑時間少了,這才去的少了的,并不曾惹惱了我?!?/br> “那就好,我還總想著是不是做的不夠好?!笔┣寤招Φ販赝?,不經(jīng)意地感嘆道,“韓世子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