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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教訓教訓……” “公主息怒?!痹捨凑f完,卻忽地被福芳郡主打住。 路子昕抬眼一看,見她的好表姐終于舍得放了福芳郡主,朝自己眨眨眼,示意她別擔心。 哦,原來是表姐請福芳郡主幫自己的嗎?不知為何,她心中有些可笑,只是淡淡地閃過這一句,再沒有諸如感激感動的情緒。 福芳郡主不是傻子,路子昕與韓均的事是自己親祖母做的媒,還曾言明是路家姑娘極為出色,因而才愿意成全侄女的兒子一番相思,七公主那些話,豈不是在打大長公主的臉? 祖母的心思她略知一二,一是為了補償齊安侯府,尤其是韓均的生母,二是皇爺爺有意重用韓均這樣的后起之秀,韓均便是給天下文人士子立的榜樣。 再其次,福芳與路子昕關系亦可,方才若不是施清徽拉著她說事情,事情伊始福芳郡主便要出來阻止了。 “福芳,你這是做什么,難不成要幫著她?”七公主皺眉,不高興地道。 她與福芳郡主年紀相仿,輩分雖然大上一輩,二人卻關系甚好,常在一起玩樂的。 剛剛戳在一旁暗自偷笑的盛國公府的姑娘也跳了出來,煽風點火道:“郡主莫不是覺得七公主和自己關系好,便能隨意插手七公主的事情?還是說,你比公主之尊更尊貴,連七公主都要聽你的話?” 果然,七公主聞言臉色一僵,一雙怒目瞬間盯著福芳郡主,大有再說一句連她也一起處置的意思。 “臣女不敢?!备7嫉瓛吡耸墓媚镆谎?,警告意味十足,轉而換了恭敬的語氣對七公主道:“今日人多口雜,圣上在太儀殿前祭祀,我輩身為大関子民,雖然沒有資格同去,卻更當誠心祝禱,以求國泰民安?!?/br> 這番話冠冕堂皇又大義凜然,嚇的七公主立時就收了囂張,怒氣也壓下去不少,惡狠狠盯了一眼路子昕,“算你走運,看本公主以后怎么收拾你!” 路子昕便真有些擔心了。 ☆、147 娘親威武 郡主啊郡主,你這哪是幫我,豈不是更把我往火坑里推? 此時眾目睽睽之下,路子昕還真不害怕七公主敢把自己怎么樣,畢竟馬上皇家儀仗隊就要啟程,她們也要跟著一起上路,七公主就算沖動想讓人教訓自己,也必然會被阻止。 真到了康北行宮,誰還能管得住這位驕縱的七公主嗎? 她卻不知福芳郡主也很是無奈。七公主的性子她最了解,被人一激一挑便極容易生了疑心,方才她若還按原本的話去說,只怕更會惹怒她,將事情鬧大了去。 眼看七公主甩了袖子走遠,看熱鬧的人也都各自說話去了,福芳郡主安慰路子昕道:“莫怕,有機會我會好好勸勸公主的,放心吧!” 這還差不多,路子昕不知怎么冒出這個念頭來。 連忙甩了甩頭,將這些奇奇怪怪地念頭壓下去,知道福芳并不會不管此事,因而真心感激道:“謝謝郡主了。” 正說著話,齊氏也走了過來,見女兒好端端站在這里,舒了一口氣,對路子昕說:“我聽說這邊方才有些不妥,可是出了什么事?昕兒,你沒事吧?” 這處偏殿極大,還有東西廂房,方才有貴人相召,齊氏便是去了其中一處,因而并不在外頭。 路子昕搖搖頭,一張笑臉迎上滿面緊張的齊氏,“女兒沒事,娘親莫要擔心。” 福芳郡主聞言,詫異地看了她一眼,有些震驚。 一個受了委屈的小姑娘,見到自己的母親卻不是哭哭啼啼地上去訴苦,反而安慰別人,到底是真不擔心,還是因為知道七公主如今正是皇后和貴妃都極力寵愛的,因而才不想與之對上? 不光是此時,還有她面對七公主時的從容,分明還是如往常般笑著,卻總有哪里不一樣了。 福芳帶著疑惑去了施清徽那里,卻不料路子昕拉了拉齊氏的衣袖,悄聲在她耳邊道:“娘親,女兒不知怎么得罪了七公主,怕是會找女兒麻煩?!?/br> 齊氏一驚,“她有沒有把你怎么樣?”連忙將她上下檢查一番,確認路子昕毫發(fā)無損才放下一顆心來,“昕兒別怕,咱們家的住所離皇家遠遠兒地,你只管跟在娘親身邊,我倒要看看她敢做什么?!?/br> 她很少有這么說話的時候,倒將路子昕聽的一笑,“娘親威武?!?/br> “再說了,還有你爹爹和你二哥在,就算是公主也不能無理取鬧呀!”齊氏刮刮女兒的小鼻頭,寬慰女兒,眼里卻始終帶著一抹擔憂。 路子昕想了想,只要自己不單獨與七公主碰上,即便福芳郡主沒有攔住她,自己也沒什么可怕的,天子還要講道理呢,難不成天子的女兒就能隨意責罰大臣的女兒? 自夢醒后她十分想的開,除了涉及親近之人的生死,其他的都不甚在意,也就放下這茬,開開心心地問起什么時候出發(fā),行宮有什么好玩的來了。 他們寅初便出了門,此時已是巳正,眾人早已有些焦躁起來,終于殿門處傳來一陣sao動,是要出發(fā)了。 康北行宮距離京城約有四百華里,饒是一路上都是官道甚為平坦寬闊,但是停停歇歇地,圣上還要時不時領著兒孫們實地講解開國祖皇帝的英勇事跡,所以他們也走了有三日的路程。 韓均也不知在隊伍的什么地方,至少這三日,路子昕一次也沒見過。 后有一次還是路景修對齊氏與路子昕道:“聽說世子身手極好,又十分博學,因而圣上便留了他在身邊。” 如此一來,見不到也十分正常了。 去往康北行宮的路上絕對不算舒適,甚至還有幾個夫人因為受不了長途顛簸吐了出來,吃喝用水也不能隨心,大家都是忍著不適,一路熬著。 甫一開始路子昕還覺得馬車外的景色甚為新鮮,鬧著要騎馬,被路子閔嚇唬說官道上雖然安全,但是前邊都是帶刀侍衛(wèi),被人看去了豈不是不好?齊氏也說,莫要因為貪耍耽誤了時間,馬車里換衣裳也不方便,路子昕便懨懨地收了心思,只記著韓均的話,打算到了行宮再好好騎上一次。 后兩日她便窩在馬車上,昏昏沉沉地睡一會兒醒一會兒,再和齊氏說說話,問問馬車外的路子閔到哪兒了,還有多遠的路程,倒也熬了過去。 到達康北行宮時已是日薄西山,眾人俱都筋疲力竭,還要強打起精神收拾布置,路家還算不錯,好歹能在行宮里撈一個偏僻的院子,有些臣子可就慘了,只能在行宮外圍扎起營帳來,還有一會兒忙亂呢! 就在路家眾人匆匆吃了頓不算豐盛的晚飯后,月亮已經高懸,路子昕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合眼聽著青檀小聲對冬至囑咐著,心滿意足地睡熟了過去。 見她睡著了,青檀與冬至便輕聲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