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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是先皇最喜歡的兒子,當年曾經(jīng)收攏了一大批的文臣武將,即使去了渭南做親王,也沒斷了和那些舊部的聯(lián)系。 這次若不是有他在里面推波助瀾,外面又有那木桿吸引兵力,劉家說什么也不會同意。 只是到底棋差一招,最后功虧一簣! 那木桿之事,本就是慶華帝和趙居為故意為之,目的就是為了分化草原內(nèi)部的聯(lián)盟,好好兒打擊阿古占,為大関爭取更久的發(fā)展時間。 至于劉家的打算,盡在慶華帝的預料之中。 從他決定革去劉家盛國公府的榮光之后,養(yǎng)尊處優(yōu)已久的劉家必然會以為趙艮為失寵,再沒有機會上位,不擇手段之下定然會走這一步。 只是慶華帝雖然料定還有人暗中幫忙,卻沒想到是心比天高的渭南王…… 幸而定國侯帶走的兵力只是明年上的,暗里早留了一部分人,隨時支援京城! 渭南王怎么會同意扶持自己的兒子登上皇位? 只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那些蠢貨,還自以為得到了強有力的支援! “繼續(xù)追!”慶華帝道。 ☆、199 要回來了 臘月初五,路子昕接到了韓均著人送來的書信,再過幾日便能回京了。 趙居為派長期駐守平?jīng)龅腻\衣衛(wèi)分支繞到后方,燒了阿古占聯(lián)軍的糧草,又讓人挑唆那木桿老汗王僅存的幺子趁阿古占無暇他顧時收攏權(quán)力。 此外還有佯裝回京護主,故意引誘聯(lián)軍出動所有兵力的定國侯帶軍及時趕到。 多策并行,阿古占在那場交戰(zhàn)中一驚之下受傷不輕,那木桿并烏桓幾族頓時兵敗如山倒,烏桓首領被擒,沒有絲毫抵抗之力。 大大小小十幾場對戰(zhàn)之中,大関傷亡將士不過萬余,相對聯(lián)軍的五萬來說,已經(jīng)是極大的勝利了。 自此一戰(zhàn),四皇子趙居為聲名鵲起,文韜武略直令人咋舌,已經(jīng)掩蓋了其余幾位皇子的光芒。 韓均在信中說自己最慢還有五日就能到京,讓她不用擔心,這次可以待到年后再回甘肅。 另還神神秘秘地提及有事要和她商議。 路子昕放下信,一手撐在下巴上,面上帶著喜意,望著窗外溫暖的陽光沉思。 韓均要回來了,再有幾日,她就能見著他了,他還說有事要和自己商量,會是什么事呢? 現(xiàn)在的一切已經(jīng)脫離夢境太遠太遠了,她猜不到。 韓均去了甘肅,甚至去了平?jīng)?,四皇子趙居為突然嶄露頭角,大皇子失勢,三皇子趙麓為還在禁足,那木桿損失慘重,再也不能趁著承文十四年的大関雪災侵犯…… 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 自從上次路景修開解一番后,路子昕已經(jīng)不再忐忑多思,不管現(xiàn)實如何變化,她的期望不會變,那就努力過好日子,想再多又有什么用處呢? 路子昕深吸一口氣,起身整了整衣袖和裙角,往正院去了。 青檀跟在后頭,問道:“姑娘,奴婢聽說,大軍馬上就要班師回朝了?” “嗯,怎么了?” 路子昕腳下不停,青檀向來不是多嘴打聽這些,或者喜歡與別的丫鬟說閑話的性子。 “嘻嘻。”綠香捂著嘴,“姑娘怎么糊涂了?大軍回來了,韓世子就回來了,那青吉也就回來了呀!” “你個死丫頭,瞎說什么呢!看我不撕爛你的嘴!”青檀紅著臉斥她。 路子昕聽了,微微一笑,“你也別只顧著取笑青檀了,還是想想這個月的月例銀子能不能領到吧!” “??!”青檀立馬苦了一張臉,“求姑娘幫奴婢說說好話吧,奴婢快連零嘴兒都買不起了?!?/br> “姑娘我可幫不著你,為了你,娘親連帶著都生了我的氣,繞開我讓青檀盯著呢,該求誰你還不知道?” “青檀jiejie……”綠香轉(zhuǎn)過身子看著青檀。 “姑娘就是太縱著你了!”青檀點她額頭,“在姑娘屋里還能短了你的吃食不成?少拿這些個扮可憐?!?/br> “姑娘,你看她!” 主仆三人說說笑笑地,不大會兒功夫就來了正院里頭。 秦氏正抱了兒子茅哥兒在齊氏這里,見著她來了,親熱地迎上來,“母親,昕兒meimei來了呢!” 路子昕坐下來逗了一會兒茅哥兒,見秦氏在,有些話也不好說,只撿了些家常話說說,又問了綠香月例銀子的事情,自然被齊氏訓了一頓。 “這事你就別管了,我自有主張。” 她無奈地看了后面站著的綠香一眼,不再說這事兒,“大嫂,我聽大哥說茅哥兒會走一兩步了,是真的嗎?” “是呢,昨兒晚上可把你大哥高興壞了,這都傳到你那兒去了,真夠丟人的?!鼻厥闲Φ?。 “男人嘛,有了孩子就不一樣了,你爹爹以前是個多正經(jīng)嚴肅的性子?見著昕兒,嘴都快咧到耳朵根了?!饼R氏對女兒兒媳道,“一晃你們幾個都這么大了,如今孫子都有了,他再想擺臉色,也沒人怕,哈哈!” 路子昕與秦氏也都跟著偷笑起來,忽然說道:“可二哥見著爹爹,怎么還跟老鼠見著貓一般呢?” “他呀,那是太淘氣,小時候帶著你做了多少壞事?你爹爹不舍得教訓你,可不就都撒在他身上了,可憐見的,不知道背地里挨了多少頓打,轉(zhuǎn)過頭又忘了,正兒八經(jīng)一個記吃不記打的?!?/br> 路子昕蒙了,她可從沒聽二哥對自己說起過。 及至傍晚見了路子閔,不由問起來,“二哥,娘親說你小時候為了我挨爹爹許多打?” “???這都什么時候的事了……”路子閔嘟囔,忽然想起什么一般,抬頭挺胸地道,“現(xiàn)在知道二哥多你有多好了吧?感不感動?” “是,你真是我的好二哥,謝謝二哥。”路子昕從善如流,親手端了茶水給他喝。 “你、你今天怎么怪怪地?不會又打什么主意吧?” “沒有啊,就是想問問二哥,舅舅家的事情……還有,琛表哥怎么樣了?” 渭南王跑回了渭南繼續(xù)當土皇帝,沒出一口惡氣的慶華帝,自然把氣都撒在了那些和劉家關系親近的朝臣身上。 武將自不用說,革職抄家斬首一個不落,至于文官,劉家沒有成事,還沒發(fā)揮他們的作用,但也因此收了牽連。 好些的人家,都是官職一擼到底回家養(yǎng)老,再親近點的,那都是沒籍為奴,女子入教司坊…… 比之她夢中的路家還凄慘。 有了前車之鑒,齊家還敢和三皇子趙麓為、和皇后和蔣家綁在一起嗎? 再者,趙居為異軍突起,還在禁足中的趙麓為贏面又小了許多…… 即使他們自私、不仁不義,路子昕還是真的希望齊家不要卷進這些皇家的事情當中,娘親也會好受一點。 “你管這些做什么,他做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