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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旦嫁為人婦,再也不如做姑娘的時候自在了。 齊氏剛嫁過來那幾年,為著幫襯補貼齊家,也是受了一番磋磨的,后來婆婆去世,這才好了。 “我的兒?!彼龑⒙纷雨繐г趹阎?,語氣已然哽咽,“既然你都知道,娘親就不多說了,只記著一條,他家若敢欺負你,可還有你爹爹和哥哥撐腰呢!” 路子昕不由笑了笑,“女兒知道,而且還有大長公主和皇上,也要撐腰的!誰讓他們一個做媒一個賜婚,女兒說的對不對?” 她眨了眨眼睛,顯的俏皮可愛。 “你呀,以后成了親,可不能這副樣子,沒的叫人看輕了,千萬要穩(wěn)重些才好?!?/br> “娘親放心好了,女兒這些日子被李嬤嬤念叨的耳朵都快起繭了,您又盯著我學(xué)了那么多東西,還讓大嫂教我,女兒都記住了?!?/br> 齊氏看著她,其實也沒有那么驚訝,畢竟幺女這些日子的變化和努力她都看在眼里。 只是沒想到,她愿意學(xué)愿意吃苦,也是因為已經(jīng)知道日后再也不能像在家時一般快活了。 齊氏不由心疼,摟的更緊了些。 “最重要的,是韓均對你好,娘啊都看在眼里了,否則不管他再如何優(yōu)秀,我和你爹爹都不會答應(yīng)的。” “嗯?!甭纷雨恐崃艘宦暎裨邶R氏懷中的臉已經(jīng)紅了。 韓均對她是真的很好的,而且她也很歡喜他。 不是所有的女子都能嫁得如意郎君,更少的是嫁給真心傾慕之人,大多不過是兩家父母覺得雙方門當(dāng)戶對,都商議妥當(dāng)了再讓男女見上幾次互相了解,便成親生子,相伴一生罷了。 她何其有幸,生在了路家,父母親人都慈愛開明又和睦,如今還能與互相喜歡的男子成親,只是他家中有點不如意,又有什么呢? 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她卻只遇上了十之一二而已。 想起這些,路子昕揉了揉胳膊,捏了一塊糕點充饑,便又一頭扎進了密密麻麻的人情往來的簿子里面去。 這是她夢醒后過得第一個春節(jié),也是她第一次參與到家中這樣的大事里面,對她以后當(dāng)家管事都是不可多得的經(jīng)驗。 青檀與綠香見了,一個上前替她按摩肩頸,一個連忙添了熱茶水過來。 主子都這么努力,沒道理她們做丫鬟的還在偷懶。 這些日子,青檀早便跟在路子昕和李嬤嬤后頭,也默默地學(xué)了不少東西。 她是路子昕身邊最得力的丫鬟,以后肯定是要陪嫁的,那自然要多學(xué)點本事,好幫襯自家姑娘在婆家主事。 好在她細心肯學(xué),又一直管著綠扶院的事情,倒也上手極快,得了齊氏好幾次夸贊。 至于綠香嘛…… 在莊子上反省了一段日子,又在正院被齊氏調(diào)教了幾個月,跳脫的性子改了不說,與很多事務(wù)上也通曉了許多。 這幾天,路子昕和秦氏商量事情,倆人便站在后面偷師,現(xiàn)在也能幫的上忙了。 “姑娘,”綠香咬了咬手指,指著一處道,“上次奴婢聽李嬤嬤說,沈家和先老太爺交情不錯?不過奴婢也沒聽清楚,就是突然想起來了?!?/br> 年禮當(dāng)然有好幾種之分,越親近的人家,東西不在貴重而在于心意,所以要提前準備,也就送的早些。 關(guān)系一般的,大多都是差不多的東西,只是那么個意思,人家也不會介意,自然也回個差不了多少的,維持著情分罷了。 這樣的人家一般都是循舊例,再添刪個一兩樣便差不多了。 沈家是京城大族,尤其是沈閣老德高望重,每年不知有多少人家爭著搶著送禮,尤其是今年,只怕更是門庭若市。 但路家一慣來是按著正一品大員,路景修的上級送年禮的,沒什么特殊之處。 此時聽綠香這般說,她猶豫了片刻,看了看前幾年的記錄,起身去了齊氏的屋子里。 綠香一來正院就緊張,拉了拉她的衣袖,“姑娘,奴婢就是聽了那么一耳朵,您能不能別說是奴婢多嘴的啊?” “你啊,把心放回肚子里就行了,好好兒學(xué)學(xué)青檀,怎么就沒個長進呢?” 路子昕恨鐵不成鋼地說道。 及至到了正院,問齊氏沈家的事來,“娘親,女兒今兒翻這簿子,有一處疑惑不解?!?/br> “怎么了?”齊氏問道。 “咱們家和沈家,往上十年前還有些交情,怎么近些年,越發(fā)疏遠了呢?” ☆、205 大年三十 齊氏嘆了一口氣,見屋中只有李嬤嬤,并沒有外人,幽幽地道:“這事,還得從你祖父那時候說起” 初十這一天,路家早早就叫廚上的人買好了雞鴨魚rou,拿出看家本事,務(wù)必要整治出一桌極豐盛的菜肴來。 另還叫了酒樓,又送來幾樣好菜。 無他,韓均昨日回來了,一到京城就被召進宮去,直到半夜時分才回的齊安侯府,但早便叫小廝送了拜帖來,說是要拜訪路家。 路子昕更是頭一次難得主動起了個大早,再也不嫌麻煩,任由青檀打扮。 她已經(jīng)及笄了,也定了親事,以往很多不能梳的新鮮別致的發(fā)髻都可以試一試,此前她嫌麻煩不準,今兒倒是什么都沒說。 青檀這些日子跟著李嬤嬤學(xué)了不少手藝,一雙巧手動作不停,瞧的綠香眼都不眨。 她在梳挽時先將路子昕一頭青絲盤旋疊壓,然后翹起前后兩股,在妝奩盒子里挑了會兒,拿了一支簪釵插上,又在髻旁插了一支珠花。 不大會兒,一個嬌俏清麗的元寶頭便出來了。 路子昕微微歪了頭,同綠香一起打量著銅鏡中的少女。 女子不過十五六歲的年紀,正如那枝頭最鮮艷的一枝嬌花,面上帶了明媚又動人的笑意,直將冬日的冷意驅(qū)散,令人感到如春風(fēng)拂面般的溫暖。 唇不點而紅,眉不畫而黛,兩腮天生一抹淡粉,兼帶了女孩的純真與少女的清麗,肌膚白皙嬌嫩,毫無瑕疵,如那上好的羊脂白玉,其上有瓊鼻小巧可愛,一雙五黑的眸子靈動有神,透著清粼粼的波光,望著你時,不自覺便想永遠讓她這般無憂與快樂。 但路子昕嘟了嘟唇,似乎有些不滿意。 “怎么了姑娘,你這樣打扮起來了真好看,奴婢都看呆了呢!”綠香問道。 路子昕站起身,“你的意思是不打扮便很……難看?” “不是不是,奴婢是說,這樣更好看了。” “姑娘是要找什么嗎?奴婢幫您吧?”到底是青檀老成,上前問道。 “嗯。”路子昕點頭,“不用你,我自己來?!闭f罷徑直走到放置衣物的地方,從里頭拿出一個木箱子來。 這是她幼時用來放玩物的箱子,將鎖打開,里頭琳琳瑯瑯什么都有。 半舊卻精致的撥浪鼓,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