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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 前腳慶華帝才讓太子主持武將換防一事,剛好由兵部牽頭,翰林院協(xié)理,后腳三皇子妃便來參加一個(gè)小小兵部主事孫子的洗三禮,還讓人家多去皇子府走動(dòng)…… 由不得王夫人不多心。 林蘇暖并不在意眾人的想法,似乎都沒有察覺到氣氛的不同,仍舊語氣溫柔的很。 “不必這么拘禮,我也想找個(gè)人說說話呢!” 路子昕悄悄打量著她。 定國侯府的老夫人喜歡她,因此她常去的,也是在定國侯府頭一次遇見了韓均,自然是和林蘇暖關(guān)系極親密的。 她卻像與自己并不熟識一般,從頭至尾只是在見禮時(shí)說了句話,并沒有多余的熱絡(luò)。 林蘇暖并不是一個(gè)清高看不起別人的性子,路子昕很清楚這一點(diǎn),她溫柔,端莊,從小的教導(dǎo)讓林蘇暖成為了一個(gè)大方穩(wěn)重的女子。 路子昕看到她掩在袖中只露出半截的手,細(xì)長削瘦,骨節(jié)分明。 似乎只是一年前,她們還在定國侯老夫人面前爭論過誰的手更多rou。 腰好像也細(xì)了,兩頰略略有些下陷。 定國侯府家訓(xùn)中有“中庸”之說,凡事都不可追求太過,所以林家的姑娘,大多都是不胖不瘦,身姿并不像這樣纖弱。 路子昕正打量著,忽而聽得一個(gè)熟悉的女聲說話。 “三皇子妃平常待人最是和氣,meimei想親近都來不及,王少夫人肯定也和我一般想法的吧?”齊玧瞟過路子昕的方向,笑著說道,“王夫人,太夫人安好?!?/br> 她剛剛是隨著林蘇暖來的,一直站在后面未曾出聲。 王夫人便有些疑惑地看著兒媳,不大認(rèn)識,莫不是兒媳閨閣里的姐妹? 蔣家雖然出了個(gè)貴人有些名氣,蔣綸也因?yàn)槠獗┰瓯徊簧偃酥?,但真正認(rèn)識的卻沒有幾家。 畢竟是不入流的家族,無論是老牌勛貴還是百年世家的宗婦,自然不識得這么一號人。 何況齊玧原又不過是齊家庶支之女,更是沒人認(rèn)識。 錢雅姝不動(dòng)如山,沒有絲毫介紹的意思。路子昕正要說話,她還悄悄拉了一下。 當(dāng)初齊玧攔住韓均說話的事,錢雅姝還記得清清楚楚。 雖然覺得受到了侮辱,齊玧還是咬著牙,擠出笑容來,“我與錢jiejie也是閨中好友,聽聞jiejie喜得麟兒,自然要來恭祝一番,還請夫人太夫人不要見怪?!?/br> “是啊,蔣少夫人是去年嫁進(jìn)蔣通判家的,今日與我剛好一道過來。” 不知是不是錯(cuò)覺,路子昕覺得林蘇暖說這話時(shí)有一股嘲諷的意味在其中,不知是針對蔣家還是齊玧,抑或是她這一番勉強(qiáng)的說辭? 不論婚前婚后,齊玧的級別,也夠不上和林蘇暖同進(jìn)同出。更何況她居然還對齊玧的夫家如此了解,出言解圍。 路子昕的疑惑更深了。 “呵呵?!饼R玧似乎對“蔣通判家”的說法感覺尷尬,干笑了兩聲,“妾身常與三皇子妃說話的,因此就約著一道來了?!?/br> 她向來在意那些虛榮之處,這話前前后后的意思倒十分耐人尋味。 錢雅姝這才干巴巴地對王夫人說了一句,“母親,這是路meimei的表姐,齊家的五姑娘?!?/br> 王夫人這才想起來,原來是去歲傳了不少流言的那一樁婚事。 “夫人,顧家大姑娘來了?!彼f什么,有婆子進(jìn)來通傳道。 眾人便齊刷刷拿眼去看林蘇暖。 ☆、218 偷聽墻角 顧唯是和顧夫人一起來的,且她馬上就要成為太子妃了。 誰不知道,三皇子正和太子暗中較著勁,畢竟是皇嫡子,以他的種種作為,說無心那個(gè)位置也得有人信。 林蘇暖在閨閣中時(shí),與顧唯算得上是手帕交了。 如今兩道圣旨,將二人分別嫁與兩位皇子,成為皇家媳,也是天意弄人。 倒沒想到,在王家一個(gè)小小的洗三禮上碰上了。 顧唯的母親,是王夫人的堂妹,兩家算得上親戚,她來是正常的,并不突兀。 顧唯進(jìn)來的時(shí)候,看到的就是一副不太自在的畫面。 眾人或者扭頭說話,或者摸摸旁邊的擺飾,除了王家人,并沒有旁人與她寒暄。 路子昕也有些不知如何開口的感覺。 平心而論,林蘇暖和顧唯都是她極喜歡的朋友,雖然見面不多,但顧唯熱情坦率,對人真心實(shí)意,是個(gè)不可多得的好姑娘。 結(jié)果還是兩位當(dāng)事人率先說起話來。 “蘇……三皇子妃?!鳖櫸催^孩子,說了祝福的話后,并不與林蘇暖客氣,只是略微行了個(gè)禮,便拉著她的手,突然驚訝地問道,“你怎地瘦了?” “許是換季,略有些不適應(yīng)罷了?!?/br> 顧唯擔(dān)憂地看著她,“不如去開些健脾養(yǎng)胃的方子吃著,對了,你們府上不是能請?zhí)t(yī)嗎?可請了看了?” “看過了,也是這么個(gè)說法,沒什么的?!绷痔K暖的笑意始終沒下去過,只是路子昕從她的語氣神態(tài)里能看出,更真心實(shí)意了些。 她也終于能笑出來了。 錢雅姝掐了路子昕一下,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道:“這會(huì)兒倒笑了。”轉(zhuǎn)而又對王夫人說道,“母親,這屋子里不透氣,不如你們?nèi)デ邦^坐,也免的陪在媳婦這里無趣?!?/br> 她在坐月子,不能見風(fēng)也不能多動(dòng),屋子里確實(shí)沒什么意思。 本也只是在這里略坐一坐說說話,等會(huì)兒洗三禮也是在外頭辦的,還在園子里搭了臺(tái)子請了戲班子過來。 人也來的差不多了,于是王夫人抱了寶貝孫子,眾人都往前面的廳堂去了。 二月末三月初,正是草木瘋長、花紅柳綠的時(shí)候,王家雖然院深樹高,也頗有一番景致可瞧。 王家底蘊(yùn)深厚,這宅子是一代代傳下來的,大約已有百年之久,雖然有些地方老舊了,可樓臺(tái)亭閣,處處都透著古樸大氣。 因是春日,也有不少爭奇斗艷的花草,可謂十步一景。 路子昕等人都出去后,與錢雅姝又說了幾句話,本就落在后頭,索性也不著急,慢悠悠看著院子里的景色,往前走去,更是遠(yuǎn)遠(yuǎn)丟在了后面。 王家她來過幾次了,各處都還熟悉。 繞過一處假山時(shí),似乎看到有人影一晃而過,今日王家宴客,人多事雜,也就不曾在意。 等觀過禮,戲班子咿咿呀呀地唱了起來,她一慣不喜歡這些,便起身四處走走,青檀自跟在身后。 不知不覺間,又繞回了那處假山,倒隱隱約約似乎聽到有人說話的聲音。 路子昕走近了兩步,是個(gè)男子在說話,聽音調(diào),是既小心翼翼又疼惜不甘的。 “齊五姑娘,你……我……我那日等了你一宿……” 齊五姑娘?齊玧? 這種日子,來的可都是女眷,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