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11
書迷正在閱讀:日出前,請終結(jié)、蕭歌王,為我唱首歌吧、我家教主總勸我逼良為娼(H)、BOSS邪神成長記錄(4P)、傅家寶樹、七音階、狂妄一世當(dāng)學(xué)霸愛上學(xué)渣、[綜漫]哄你入睡、去你的初戀、緣海情空·逆子 下
回來的,不論有什么事。”此生已經(jīng)認(rèn)定了他,哪怕如夢中一般再也無法觸摸,她也不曾想過離開,還是愿意等他,又何況倆人早已定下婚事,注定是一生一世相伴之人? “只是……”她語氣一變,“我好像總是什么都不懂……” 韓均一怔。 小丫頭這是傷心了?仔細(xì)想想,他自小到大都是獨來獨往慣了,做事也不習(xí)慣與人商討,三番兩次下來,也難怪她多想,覺得自己不說是因為她幫不上忙。 “我要去渭南?!辈蝗绦目此载?zé),韓均說道。 渭南?那不是朝廷管不著的地方嗎?是大関的法外之地。 路子昕雖然只是個女子,卻也懂一些朝堂之事,渭南王是先皇親封的實權(quán)親王,與別個皇子都不同,就是為了避免他最疼愛的皇子被手足相殘。 如今數(shù)十年過去,可想而知,渭南定然被把控的鐵桶一般,連官員都不愿去任職。 他卻要去…… 自從知道他也做了和自己一般的夢后的這段日子,路子昕便隱隱覺得韓均是不同了的。 大皇子被幽禁,四皇子成了太子,要說這些被改變的事情里頭沒有他的參與,又怎么可能呢? 由此可見,韓均并不僅僅只是一個翰林院的編撰…… 恐怕去渭南一事也是機密吧?他卻告訴了自己。 只是,也同樣是一件十分危險的事情。 “你……”路子昕想了想,“你來,是不是因為這次去渭南十分兇險,所以才與我說的?你不要瞞我?!?/br> 她黛眉蹙在了一起,黑漆漆的眸子看著韓均,蔥白的手指也緊緊握在窗臺上,用力處指節(jié)已經(jīng)泛了白。 “是,有可能趕不及十月回京了?!?/br> 韓均既想好了,便這般說道。 路子昕心中一緊,強撐了一個難看的笑出來,“正事要緊,婚期延遲也可以的,我去同娘親和爹爹說?!?/br> 怕只怕他是往輕了說。 那渭南如此兇險,他既然去定是朝廷的命令,若被渭南王知曉,哪里還會放任他回京? 他不想說,也是怕自己擔(dān)心。 路子昕努力裝出淡然的模樣來,似乎信他真的只是可能會晚回,“我說過,我等你的,不管怎樣?!?/br> “長樂!” 韓均心中一蕩,只覺得有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直往上翻涌,忍不住一把握住她摳在窗臺上的素手。 自從與她相遇,不管去哪里做什么,都總記著還有人在等著自己,他必須要回去。 在平?jīng)鋈绱耍寄弦惨欢ㄒ貋恚?/br> 此前韓均覺得自己是不是太自私,只是一味地想要給她依靠和呵護,卻沒有想過,她愿不愿意要這種提心吊膽背后的安穩(wěn)? 甚至在今日得知自己極有可能回不來的情形之下,也沒有為小丫頭著想,決定向路家隱瞞,抱著僥幸之心,便想要綁住她的一生。 可是此時此刻,他寧愿做個自私自利的人,也不愿放手。 小丫頭也不會讓他放手…… 想到這一點,韓均更是心神激蕩,大掌裹著她,guntang的掌心里,似乎都是訴之不盡的情誼。 “長樂……”我再也不會讓你如前世般苦苦等著。韓均暗暗對自己道。 “嗯?!甭纷雨繎?yīng)了一聲。 少女的嗓音嬌媚軟糯,帶著夏夜的溫暖氣息,“你記得照顧好自己,別再受傷,我會在家中等你。還有……還有就是,旁人說什么我都不會信,我只信你與我說的,會好好兒回來的,你答應(yīng)過我,會娶我……?!?/br> 這還是她頭一次這般明明白白地說出內(nèi)心深藏的情意。 韓均心中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像是被河水漫灌而過,俱是漲澀的歡愉欣喜。 他忍不住低下頭,與她額間相觸。 少女額頭光滑,他卻是十分堅硬,只是簡單的觸碰,內(nèi)心的滿足與熨帖從未如此巨大。 “長樂,此生有你,足矣。”他似是喃喃自語,又好像在說著這時間最令人怦然心動的情話。 月隱星移,倆人的影子交疊著投在地下,又慢慢消失不見。 ☆、228 避走京城 時間一天天過去,過了夏日天氣涼爽下來,日子便過得越發(fā)快了。 齊琛與吳宣月成婚不足五日,就匆匆收拾了行李南下,準(zhǔn)備去華縣從一介縣丞做起。 他走的已是吃了,是慶華帝特意下旨準(zhǔn)了推遲上任,今天春節(jié)怕是不能回京過了。 吳家老爺子知道他要去華縣后倒不曾說什么,十分爽快地同意讓孫女出嫁后隨著夫君南下,還向慶華帝上了致仕的折子,說自己年事已高,如今已經(jīng)了無牽掛,還想回西北繼續(xù)做一介閑云野鶴。 慶華帝準(zhǔn)了,又發(fā)還了當(dāng)年吳家被抄沒的部分家產(chǎn),算是對老臣的撫恤。 反而是齊家,鬧地雞飛狗跳,讓京城不少人家看了笑話。 齊繼如氣憤兒子對自己的不順從,又不能違背帝王的授意,便將氣都撒在妻子宋氏身上,怪她當(dāng)初不該同意吳家的婚事,又不能管好家事,任由兒子肆意妄為。 此事若沒有吳老爺子在里頭出謀劃策,憑齊琛的性子,怕是沒有勇氣如此破釜沉舟。 吳家本就不是為了權(quán)勢地位參與進皇子的爭斗之中,吳老爺子更是為了孫女不得不明投大皇子,暗中與齊家綁在一處效力三皇子,以他的名望,早已經(jīng)為趙麓為贏得不少讀書少支持,此時想要抽身而出,唯有避走邊陲一途可行。 果然,慶華帝因為吳老爺子注意到齊琛,又在其請求下讓吏部點了齊琛去華縣,最后還準(zhǔn)了吳老爺子的辭官…… 齊繼如想想便是一身冷汗,不由回想起當(dāng)初妹婿路景修說的那句話。 慶華帝曾問,江南富庶,珊瑚是否常見? 他隱隱覺得,慶華帝早就知道他的兒子、他的臣子,瞞著他在做什么動作。 可又覺得大概是多想了,也許只是吳老爺子不愿意再卷進去,畢竟當(dāng)年吳家落得如此凄慘結(jié)局,他將孫女送走,又避走京城,這些只是他一人的謀算。 不論齊繼如如何想,只是這一次宋氏卻沒了往常的乖順服從。 大皇子失勢,盛國公府被抄,小產(chǎn)后的懷玉早已經(jīng)沒了依靠,齊繼如利用完她取得劉家信任,暗中幫趙麓為收集消息之后,懷玉哪里還有用處?雖然還有一分情誼在,到底不如以往。 宋氏便又成了齊家正兒八經(jīng)的主母,再也沒了威脅。 如今齊琛要走,宋氏舍不得不說,還受齊繼如訓(xùn)斥和掛落,視子如命的婦人自然不依。 她與齊繼如大打出手了一番,長又尖利的指甲直往逼走她兒子的丈夫臉上招呼。 齊繼如臉上掛了彩,臉色陰沉的直要滴出水來,偏宋氏還哭天搶地地收拾行李,要和兒子兒媳一道去華縣。 最近的齊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