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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我硬著頭皮轉(zhuǎn)過去對付四個人,正巧瞄到旁邊鐵架上有一截變形的鐵棍,趁他們逼過來時立刻握在手里,擺了一個像模像樣的中國功夫的招式。那幾個人相互看了眼,狠狠吐了口唾沫,然後……然後掉頭走了?我眨眨眼,看他們離開,確定不會再回來後,撇掉棍子去檢查傷員傷勢。他坐起身來,垂著腦袋,卻堅持用手捂住嘴咳嗽幾聲,說道:“謝謝?!?/br>“嗯?!蔽亦嵵氐攸c頭道,“你應(yīng)該謝謝李小龍。”聽到我的聲音他刷地抬起頭,眼露驚喜道:“是你!”我翻個白眼:“廢話,要不是看到你,我才懶得管閑事?!?/br>他就是那晚在酒吧,被我請喝了一杯蘋果冰沙的男孩。我小心地扶他起來,看著他佝僂的身子,說道:“我送你去醫(yī)院?!?/br>他點點頭,微笑一下,走了兩步又停下,看樣子是疼得厲害。這樣是絕對走不到醫(yī)院的。我扶他坐到主路的路沿上,等了一會兒才攔到一輛車。車主人很好,見我一身油漆見他臉頰青腫,立刻停下車載我們?nèi)メt(yī)院,并問我們是否需要報警。我說了聲謝謝,很需要。這里離最近的大醫(yī)院有一段距離,我看男孩捂著胸口的手都顫抖,估計是挺不到醫(yī)院的時候了,便讓車主開去了謝景澄的診所。咳咳,當(dāng)然,該收費收費,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我握住男孩握成拳的左手,安撫道:“醫(yī)院馬上就到,你再忍忍?!?/br>他喘了兩下,轉(zhuǎn)頭又道:“謝謝?!?/br>到了診所,謝景澄不在,值夜的是他的新助手,很漂亮靈動的女孩,名叫顧芷晴,我見過她一次,醫(yī)術(shù)絕不比謝景澄差,就是神經(jīng)有些脫線,不過這時候也顧不得太多:“芷晴,給他看看,好像很嚴(yán)重?!?/br>她一伸懶腰,閑閑道:“你相好?”我:……“被打了?”說著大大咧咧地扒男孩的衣服,男孩臉一紅,不合作。顧芷晴拍拍他臉蛋:“跟老娘害什麼羞,該不會是個處吧?!?/br>男孩騰地頭頂冒了熱氣。我無奈道:“芷晴,別鬧了。”“OK,OK。”她舉手,“聽您的,楊老爺?!闭f完由扒改撕。我:……千恩萬謝送走好心的車主,顧芷晴道:“都是皮外傷,上點藥就好了。”我“嗯”了一聲放下心來,疲憊地捏捏脖頸,靠在椅子上假寐,不覺間真的睡了過去。沒多一會兒被顧芷晴叫醒:“弄好了,人你領(lǐng)走吧?!?/br>我睡眼朦朧地瞥了眼男孩,大腦反應(yīng)慢一拍:“嗯?”顧芷晴又重復(fù)了一遍,轉(zhuǎn)轉(zhuǎn)眼珠又道:“要麼你倆住這吧,明早走。”正合我意。起身游魂似的走向我睡熟了的休息室,卻聽男孩羞赧道:“不好意思麻煩您了,我回家好了?!?/br>我翻個白眼,轉(zhuǎn)身道:“沒車,你走回去?累死你。”忽然想起葉清還沒回家,或許這時候已經(jīng)到家了吧,借謝景澄的電話打回家里,還是沒人接。我挫敗地嘆口氣,想繼續(xù)出去找,卻不知從何找起,不找又心神不寧,揉了揉太陽xue對男孩道:“你今晚住這里,明天再回去?!?/br>說完搖搖晃晃往外走,被顧芷晴攔住,聽她大嘴巴:“聽景澄說你有寶寶了要注意休息否則對身體不好,今晚有沒有吃藥不能諱疾忌醫(yī)──”我一慌,瞥了眼男孩,他一頭霧水,我對著顧芷晴使眼色:“藥都有按時吃,你放心吧?!?/br>她神經(jīng)粗得像象腿:“那今晚就在這睡吧,”說著伸手摸摸我的肚子,“寶寶乖哦,”說著還笑得一臉天真,“你不是號稱絕不在人身下嗎?那寶寶是怎麼回事?寶寶的爸爸呢?”老子正要去找他爸!她滴哩咕嚕一長串,我和男孩俱是被雷劈了似的遍體焦黑,我僵硬道:“顧-芷-晴──!”ENDIF作家的話:對不起對不起大家......(自殘)期末啦好忙昨天跑出去幫同學(xué)拍作業(yè)拍了一夜沒趕回來......今天睡了一天晚上又去接人陪著逛了逛最後送上了飛機(jī)......剛回來各位輕拍......☆、第十四章最終被顧芷晴強(qiáng)留了下來,我也不好意思說我要揣著孩子千里尋妻(←_←),再加上時間確實太晚了,葉清好歹也是個成年人,再過幾個小時就該上班了,去公司再說吧。診所有兩間屋子作為休息室,顧芷晴守著夜班,我便叫她去睡,我來守著,有事再叫醒她。她開始死活不肯,又要說寶寶,我比了個手勢叫她打住,一個大老爺們還經(jīng)不住熬一次夜麼,倒是她一個小姑娘,給男孩細(xì)心地一個傷口一個傷口的上藥,必然累了,在我堅定的堅持下,她又羅嗦了一堆,才去休息室休息。送走她,轉(zhuǎn)身一看,男孩用綁著繃帶的手臂碰碰我,我正要說讓他去睡覺,卻被他搶先:“你叫什麼名字?”“你快去休息吧?!?/br>“我們這麼有緣,不是相逢何必曾相識了,我叫喬延,你呢?”又補(bǔ)了一句,“救命恩人?”他調(diào)皮的眨了眨眼睛,學(xué)生樣的面孔一下子靈動起來,笑容很討喜。他說到這份上,我再拒絕未免太裝逼,於是回答道:“我叫楊溢,你叫我楊就好了?!?/br>他若有所思地重復(fù)了一遍:“楊溢……”說著又笑了起來,“好開心的名字?!?/br>我汗顏:“謝謝夸獎。”他越說越精神:“你有英文名字嗎?是什麼?”“……我是中國人。”“那我給你想一個好不好,”他亮出一口白牙,“Joy,怎麼樣?”“呃,”我反應(yīng)一下,“Joy?喬溢?”重復(fù)了一遍不禁笑了,打趣道,“你是要把你的姓氏冠在我的名字前嗎?”他低下頭去笑了。我繼續(xù)道:“那也是我的姓氏冠在你的名字前,”裝模作樣地摸摸下巴,“楊延,也不錯嘛~”他抬起頭來,忽然嚴(yán)肅道:“對了,聽顧醫(yī)生說……”目光一路向下停在我的小腹上,“寶寶?”“呃……”我語塞,“這個……這個問題,它它它,它其實不是個問題……”他笑了:“你是龍族麼?”“……你是兒童麼?”這種話都信!“你不用瞞我,我知道一點的,”他得意洋洋,“以前我家鄰居就是,他生了一個很可愛的寶寶!”……他是從哪里冒出的一朵奇葩,這種事情不應(yīng)該是人人喊打,當(dāng)事人被稱之為妖孽的麼?他眨眨眼,做了一個“噓”的手勢:“放心,我會保密的?!?/br>“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