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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像抹了層蠟,抽出來扒下他的褲子,內(nèi)褲是中規(guī)中矩的白色,我笑著抬眼睨他,再如何沈著穩(wěn)重,骨子里的稚嫩無論如何也褪不掉。小小延已經(jīng)悄悄探起了頭,個頭很令人滿意,內(nèi)褲旁溜出幾縷毛發(fā),我興起地拽了拽,他像條魚似的一跳,驚叫道:“Joy──”隔著內(nèi)褲把小小延握在手里,上下磨蹭幾下,把整個塞進(jìn)了嘴巴里,它立刻又漲大了一圈,把嘴撐的滿滿的,我怨念地瞥他一眼,繼續(xù)盡職盡責(zé)。他有些受不了了,頂端漸漸有液體分泌出來,我趁機(jī)吐出來,他立刻拽住我,可憐兮兮地控訴:“Joy……”我笑了笑,脫掉他的內(nèi)褲,硬挺的一團(tuán)刷地彈出來,顏色很漂亮,我笑道:“你……禁欲?”他臉一紅,別過眼。我笑笑沒介意,一手握住他的,另一只手他剛才舔過的地方也干了,於是塞進(jìn)自己嘴里重新舔舐,眼里像有水光,看什麼都像是在海底般迷離,跟他的目光對上,瞇了瞇眼,然後痞痞一笑,當(dāng)著他的面把手指吐出來,脫下剛才才穿上的內(nèi)褲,堆在膝蓋,跨跪在身上,伸手戳了戳身後那里。他張了張嘴,有些驚訝。有什麼可驚訝,是老子硬拉著他鬧著要做的,當(dāng)然不能趁人之危對他這樣那樣??偛荒茏屗蕴澃??我是有原則的人。皺著眉先探進(jìn)去一根,很久沒做過了,有些緊,我垂眼看了看他,倆人呼吸都開始沈重。今晚打定主意怎麼爽怎麼放蕩怎麼來了,於是閉上眼,揚起脖子,細(xì)細(xì)感受身下不斷進(jìn)出的感覺,自瀆的感覺很詭異,尤其還有個人盯著看。感覺進(jìn)出順暢了些,又塞進(jìn)去一根手指,腰有些軟,另一只手撐著他的胸膛才沒倒下去,酥酥麻麻的感覺像一群小螞蟻有組織有秩序地順著脊骨爬上大腦,沒忍住,“啊”了一聲。他咽了咽口水,試探著伸過手對著已經(jīng)含進(jìn)兩根手指的入口捅了捅,我倒吸一口氣,想了想,兩根手指向兩旁撐開,有涼涼的空氣鉆了進(jìn)來,他心領(lǐng)神會,順著縫隙插入一根手指,里面有些擠,又好像有粘粘的液體滲了出來,一發(fā)狠全部沒了進(jìn)去直至指根。我一咬牙,把粗口吞回去,後面滿滿漲漲,說不出是疼是爽,深呼吸一下,三根手指沒有規(guī)律地胡亂搗弄一陣,他把我的手拖出來,傾過身子來舔弄……那里。我直接趴下了,他把我翻過身跪著,掰開臀瓣揉搓的同時伸出舌頭攪動入口,那里不受控制地收縮起來,我惱羞成怒,低聲道:“你、你夠了……”他不退反進(jìn),探得更深,我有些狂躁,又架不住快感來襲,便埋在被子里才敢呻吟兩聲,後面自顧自地夾住他的舌頭,內(nèi)壁痙攣了一般,干脆拋開禮義廉恥,要爽就該有爽的樣子,跟葉清在一起總要顧忌著他,現(xiàn)在該輪到我了,於是推開被子隨著他的節(jié)奏輕輕呻吟兩聲,胸中立刻舒爽,閉上眼只感受原始律動帶來的顫栗。喬延鼓勵似的捏了捏我的腳踝,刺激得前方挺立的小兄弟彈了彈,下意識一縮腳,整個人向一邊倒去。他爬上來伏在我的後背上,淺笑道:“被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敏感點?!?/br>語氣中帶著nongnong的得意,我白他一眼忙著喘氣,他一手向下探去,分開我的腿,腰都沈了下去,後面被一根炙熱的硬挺抵住,慢慢地挺了進(jìn)去,過程很磨人,老子都被磨的沒脾氣了,甩甩腦袋:“嗯……”“很舒服?”他一手伸向前面握緊我的小兄弟,隨著後面的律動有節(jié)奏的上下?lián)ブ懊妗?/br>眼角有什麼東西被逼了出來。葉清,你不是唯一的了。一邊笑一邊嘲笑自己,跟沒什麼性交經(jīng)驗的喬延都能做得比跟他爽無數(shù)倍,當(dāng)初怎麼就死心眼,沒想過換個人,要是換個人,這文早就HE了。我閉上眼睛單純享受,不知怎的心里空落落的,不過意外地輕松很多。喬延就著插入的狀態(tài)把我180度大翻身,一股電流劃遍全身,前方噴涌出百子千孫。他低頭看了看我倆沾上白濁的腹部,剛想說什麼,突然無措道:“Joy,你哭了?”說著給我擦眼淚,“是不是疼了?對不起對不起……”說著就要往外撤。我一把把他拉下來:“喬延,你今天要是不把老子做到散架,你他媽的就不是男人?!?/br>他張大嘴巴,又意識到自己的樣子太傻,合上嘴乖巧地點點頭,賣力耕耘起來。我閉上眼,舒服地攤開四肢,只負(fù)責(zé)享受。ENDIF作家的話:昨天晚上沒回家住所以沒更晚了一天8過看在粗長的份上求原諒(頂鍋蓋)......謝謝大妹紙的紅寶石=3=~~?。。。。。。。。。。。。。。。。。。。。。。。。。。。。。。?!☆、第六十三章荒唐一晚,失去意識前有淺藍(lán)的光線從窗外照進(jìn)來,我閉上眼睛,沈沈陷入黑暗。光不適合我,黑夜才是我的。再醒來時大腦短暫的一片空白,動了動身子,臉色一僵,真的是散架了。昨晚的事一股腦兒涌進(jìn)記憶部分,我眨了眨眼,又閉上了。我居然……我曾經(jīng)說過,喬延是我難得的一個朋友,我傷害誰都不會傷害他。結(jié)果昨晚就自薦枕席,打破朋友的關(guān)系杠桿。他媽的。盯著天花板躺了一會兒,勉強(qiáng)坐起來,能聽到骨頭經(jīng)久沒用潤滑油似的咯吱咯吱的響,但雖然腰酸背痛,身上卻清爽整潔,顯然被清理過了,床單也好像換了新的,昨晚的狼藉完全消失不見。如果不是骨頭在抗議,簡直就是春夢一場。房間里沒有人,我喊了一聲喬延的名字,沒人應(yīng),看來是上班去了。廚房里有溫著的薏米粥,我盛了一碗拌點白糖喝完,看了看時間正好可以去接小葉放學(xué)。但一聲不響的走好像很做賊心虛,於是想了想給他留了張字條,猶豫來猶豫去,只寫了“我走了”三個字。趕到幼兒園時只剩下了小葉一個人,在老師陪伴下正在搭積木,見到我乖乖跟老師說了再見,才向我走過來。他最近很少和我撒嬌了,更別提像小時候那樣一邊叫“爸爸”一邊撲上來。孩子長大是父母喜聞樂見的事情,但心底還是希望孩子會像小時候那樣,肆無忌憚地撒嬌,完全的依靠我們。不過也好,我身上酸疼,他要真撲上來,我還未必能接住他。跟老師閑聊了兩句,互道了辛苦,帶上小葉回家。他出了幼兒園大門,才問道:“爸爸,你昨天去哪了?”“爸爸昨天加班,”我面不改色的撒謊,轉(zhuǎn)移話題,“今天又學(xué)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