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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東南邊的谷底?!?/br>江櫟蓮歡快地應(yīng)了,用另一只手抱起葉瀟就跟著他走,走了兩步才發(fā)覺哪里不對,“錫炎,你怎么知道的這么清楚?”他這么一說,葉瀟也睜著圓眼睛質(zhì)問般地看著他。陳錫炎干咳一聲,淡淡道:“我?guī)煾敢掠旰挖ぞ欠蚱蓿耶?dāng)然也來過這里。”“你來過這里,所以認(rèn)路?”江櫟蓮沉默了很久,又跟葉瀟對視了一下,交換彼此意見,足足沉默了有三分鐘,突然和葉瀟同時撲了上去掐他脖子,“混蛋你都記得了是吧?還不告訴我!你在逗我?!”陳錫炎一邊解他的手指,一邊還得把葉瀟也掀出去,聲音語速也快了起來,“我不是說了冥君找過我嗎!”“你為什么要這么做!”江櫟蓮咬牙切齒地瞪著他。“因為你想讓我記起來!”陳錫炎受不了他倆這樣,終于口不擇言地說了出來。他一說完江櫟蓮就頓住了,又是一愣半天,最后是葉瀟撲上來咬他,江櫟蓮垂頭哽咽,“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沒想讓你找他的……是我害了你?!?/br>葉瀟看他哭了,緊張地窩到他懷里安慰似的蹭了蹭。陳錫炎什么都沒說,也沒安慰他,江櫟蓮情緒來得快去的也快,自己擦了擦眼淚,又問,“那你記不記得師父說過的事了?”陳錫炎看著他平靜道:“不記得?!?/br>江櫟蓮還想追問,陳錫炎就不耐煩道:“跟上來,走了?!?/br>江櫟蓮用不大不小的聲音對著葉瀟道:“有內(nèi)幕!”葉瀟同意地點頭,然后懶洋洋地趴在他懷里蹭了蹭補起覺來,江櫟蓮被他逗得咯咯直笑,“懶死了你?!?/br>陳錫炎發(fā)出了微不可聞的一聲輕嘆,事情的發(fā)展越來越不受他控制了。不知道接下來會遇到什么,江櫟蓮這個二貨本來就不靠譜,現(xiàn)在小狐貍也非得跟著,陳錫炎握了握十指。江櫟蓮快步跟上他,在他耳邊小聲低喃道:“小葉怎么來了這邊就不化形了?”“我怎么知道!”“一定有內(nèi)幕!”陳錫炎不搭理他,由著這貨胡說八道,“我覺得是這里的環(huán)境和媚狐不合,搞不好有什么有害物質(zhì)產(chǎn)生了抑制作用?!?/br>陳錫炎愛理不理地看著睡著了的葉瀟,猜測道:“只是懶吧?!?/br>“不可能!你看小葉平時這么懶過嗎?哪天不是繞著你修修修的,現(xiàn)在不但不纏你了,還沒精打采的,一定有隱情?!?/br>江櫟蓮又開始巴拉巴拉說,陳錫炎懶得理他,撥開前面擋路的樹枝,慢慢地朝東南方一片扎眼的山谷走去。“哎你什么態(tài)度?!了不起了是吧?是誰把你拉扯大的?你的衣服還是我給你洗的呢!”“呵呵?!?/br>“……”又被呵呵了。☆、第十四章:借問行人歸不歸第十四章:借問行人歸不歸——陳錫炎:遺世而獨立,死而后已江櫟蓮想象中的神界是一個荒蕪,寸草不生的地方。可現(xiàn)實中的神界……簡直就是凡間的翻版??!江櫟蓮呆呆地看著村子里的電話,手機設(shè)備,好半天才賤兮兮地湊上去問道:“這能上網(wǎng)嗎?能往凡間打個電話嗎?”當(dāng)?shù)匦」媚镆荒橌@訝地看著他,大概當(dāng)他是從冥界偷渡過來的了,“既然已經(jīng)往生了,還掛念凡間的事做什么?對了你是怎么過來的?不是說忘川河禁止擺渡嗎?”江櫟蓮就扒著人家開始胡吹了,“你別信,河對面有個造船廠,就是要價高了點,你別看忘川河看起來又寬又險,開這汽艇嗖就過來了?!?/br>“哈哈哈哈,你胡說,大騙子。”小姑娘被他逗得哈哈直笑,幾句話就熟了起來,江櫟蓮要來了人家的手機試著撥了撥號,果然撥不到凡間去,他抱怨了兩句,“神界的信號覆蓋還需要加強?!?/br>小姑娘認(rèn)真地說:“已經(jīng)覆蓋大多地方了,連第二神宮都有信號呢。”江櫟蓮摸摸下巴,又打聽道:“聽說造物神出事了?!?/br>小姑娘眨巴著眼睛說:“我也聽說上頭打起來了,好像是為了搶神威。”“斗得很兇嗎?”“可兇了,前幾天又是地震又是海嘯的的,嚇?biāo)牢伊?,多虧我們這底下是花崗巖?!?/br>“死了很多人?”“新聞上說沿海第三神那邊死了不少人?!?/br>江櫟蓮嘆氣,“這種時候就該團(tuán)結(jié)起來,大愛無言。”小姑娘心有戚戚焉。陳錫炎不想理他,就跟小姑娘的母親借了點東西,順便打聽打聽情況,那邊江櫟蓮還在那胡扯。陳錫炎真是對他有點服了。葉瀟睜了睜眼,看看外界情況,就又開始睡了,小尾巴一掃一掃的。陳錫炎看著不能再讓他在這了,不然非得把人家小姑娘帶壞了,才拉著江櫟蓮告辭了。“回頭找你,下次再聊哈!”江櫟蓮那個戀戀不舍,對著小姑娘眼里就差長個鉤子出來了,“哎哎你拉我干嘛啊,我跟妹子還沒聊完呢……”“聊什么?”“剛才聊到哲學(xué),唯心主義,說了你也不懂!”陳錫炎周圍氣溫又冷了好幾度,葉瀟打了個噴嚏,朝江櫟蓮懷里又縮了縮才繼續(xù)睡。江櫟蓮還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你怎么又不理我了?這是去哪?”“……我?guī)煾敢掠甑纳駥m?!?/br>江櫟蓮一下子緊張了起來,有些羞赧地扭捏道:“這就要見家長了?要不要買點水果?師父她老人家喜歡什么?”陳錫炎被他的反應(yīng)逗得笑了一下,忍不住摸了摸他的頭,“不用?!?/br>江櫟蓮瞇眼笑了,拉著他的手道:“如果這一趟還能回去,我就搬家。”“搬家?”“搬到你們學(xué)校附近,你就能每天回家了?!?/br>陳錫炎本來張開的十指突然攥緊,把手心里的另一只手攥得緊緊的,生怕他丟了似的。心里有些感動,這個人從來都不說,還總嘴賤氣他,他但知道其實他也很想自己一直都在身邊。他的好臉色沒持續(xù)多久,就聽到江櫟蓮又開始絮叨,“你這樣的離了我該怎么辦,除了我誰愿意幫你做飯,成天伺候你,忍受你這壞脾氣……”話還沒說完就被陳錫炎禁言了。江櫟蓮:“……”這一招用了這么多年都用不膩嗎?你這樣真的很沒創(chuàng)意!陳錫炎看著他焦急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戲謔地笑道:“招不在新,管用就行?!?/br>江櫟蓮假惺惺地把葉瀟的尾巴抓過來擦擦眼淚,陳錫炎沒忍住笑了,“求我也沒用,誰讓你那么多廢話?!?/br>孩子大了管不住了,江櫟蓮沒辦法,只好一路安靜地走到衣雨神宮。整個神宮外圍是由漢白玉砌成的,大殿處于地勢最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