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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青流按住他讓他小聲點,壓低聲音道,“你真的不記得這個癥狀了嗎?你在一個地方見過的?!?/br>江櫟蓮愣住了,他最近很容易發(fā)呆。藍青流看他又呆住了,只好再次搖醒他道:“你覺得熟悉是因為你在雪兒的藥廬里見過,他給你喂的藥,是讓你什么都記不起來的?!?/br>“你別胡說!可能是我最近撞到頭腦震蕩了?!苯瓩瞪忨R上把他頂了回去,但那眼神有些受傷,顯然也是信了幾分。藍青流知道他心里難受,溫聲道:“我知道我在你心中不值得信任,你就算不信我,也該相信錯墨吧,他不會害你?!?/br>“錯墨,錯墨怎么了?”江櫟蓮猛地站起來,慌張地問,“他是不是來招惹錫炎了?你這混蛋,自己打不過就讓他來!”藍青流算是看出來了,自己在他這就討不著好,但還是耐著心解釋道:“他不是來送死的,我們這一戰(zhàn)必勝。”“你一肚子壞水,難道要來陰的?不行,錫炎……”江櫟蓮說著掙開他的桎梏,又覺得腦子一片空白,等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jīng)被藍青流抱起離開了房間。江櫟蓮一開始沒明白怎么回事,見了他一下子都想起來了,拼命地掙扎,“你放開我!卑鄙小人!我要見錫炎……”“他大概已經(jīng)栽了?!彼{青流波瀾不驚道。“胡說!放開!我讓你放開!”江櫟蓮急的不行,他這副身子再虛也畢竟是個男人。藍青流也沒能輕易壓下他的掙扎,鬧得不行沒法走了,只好跟他解釋,“大王下令生擒他,你難為我也沒用啊?!?/br>江櫟蓮掙扎累了停了一下,哀求道:“我不難為你,你放開我吧,我和他死也要死在一起?!?/br>“你要和他死在一起?”這個又熟悉又陌生的聲音,江櫟蓮馬上抬頭,果然是錯墨到了。他著急之下又呆住了,半天回不過神來,錯墨嘆氣,搖了搖他才把他叫醒過來。江櫟蓮每次回過神來都會忘了自己剛才在做什么,見了錯墨,又看到他的金劍上帶血,腦子又是嗡的一下,差點暈過去,“你……殺了他?”對上他恨恨的眼神,錯墨眼里閃過愕然,但仍平靜道:“沒有,林姑娘和葉瀟在處理后續(xù)?!?/br>“小葉?”江櫟蓮感覺自己的意識越來越不清楚,剛才因為緊張才保持清醒,見了錯墨讓他有安全感,很快就茫然起來,“錯墨,錫炎呢?我覺得腦子好亂……我是不是病了?”錯墨示意藍青流讓出地方來,把他接進懷里。在他左肩劃開一道裂口,又取出一個不及杯子大小的瓶子,單手頂開瓶蓋。沒多久就有一條通體烏黑的蟲子從傷口爬了出來,正是銀雪給他種的那條。江櫟蓮皺了皺眉,似乎是覺得痛,錯墨又摸出兩枚藥給他服下,他才稍微緩和了過來,反手握住錯墨的手,滿目的哀求,“不是他對嗎?”錯墨碧綠的眼瞳像是一汪深潭,什么波瀾都沒有,“是不是你已經(jīng)有了答案,何必問我,你現(xiàn)在該做的是休息?!?/br>江櫟蓮頭暈暈的,很想睡覺,但又強忍住繼續(xù)追問:“小葉怎么會背叛他?”錯墨耐心地回答他,“我不知道,但我想他該習(xí)慣了?!?/br>江櫟蓮抓著他的手慢慢地松開,陷入了黑暗。“恨我嗎?”葉瀟面無表情道。“我習(xí)慣了。”陳錫炎冷笑了一下,看著這一圈圍住他的敵人眼神輕蔑,如果俯瞰一群螻蟻般,而他的胸口被一把長劍從后面刺入,幾乎要刺穿,血染了一身和他的發(fā)色無異,和他的瞳色無異。林郁秋挑唇詭異一笑,“真是好看,你也有今天嘛,痛不痛?。俊?/br>陳錫炎哈哈一笑,把劍從自己身上拔了出來,血噴涌而出,身子無法站穩(wěn),但態(tài)度仍是囂張得不可一世,“你很得意?第一神又如何,不過是神殿的獵犬!我從來就沒把你放在眼里!”林郁秋搖頭笑得更加挑釁,一個咒術(shù)徹底封住他的動作,“那你還真可憐,被自己一直輕視的我擒住……”“我可不是你擒住的!”陳錫炎看了一眼葉瀟,后者淡淡道,“炎,人都是會變的?!?/br>下一句卻讓他始料未及。“我雖然愛你,但你不下來,我怎么占有他?”☆、第二十九章:書寫了幾世因果第二十九章:書寫了幾世因果——江櫟蓮:這棋落是落浮生錯,這情緒又入墨“錯墨,他說是真的嗎?”你為什么還不行?錯墨深綠色的眼瞳終于濺起了波瀾,淡淡道:“你想知道,我就帶你去看看吧?!?/br>說罷便執(zhí)了他的手,江櫟蓮低頭看相握的地方,竟然又變回了潔白如藕,抽空看了一眼房間的鏡子,發(fā)現(xiàn)自己真的變回原樣了。他更是疑惑,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錯墨拉著他的手走了挺久才走到一間房間,把他護在身后才打開門,這個房間是朝北的,光線極其陰暗,江櫟蓮一時間沒看清,卻聽到了一聲女聲尖叫,“出去!別看我!”這聲音太熟悉了,江櫟蓮馬上就想到了一個人——銀雪。可陳錫炎明明對他說銀雪已經(jīng)死了,他仔細看了看,整個人都震驚了,不敢置信僵在原地。“銀雪……誰把你變成這樣的……”“你少在這里說風(fēng)涼話,給我滾!”銀雪一只手被銬在墻邊,但望向他的眼神是滿滿的恨意,江櫟蓮相信,如果可以,這人一定會馬上把他撕成碎片。銀雪現(xiàn)在的樣子,跟還是藥人時的他一模一樣。他又低頭看著自己的手和胳膊,確認了自己確實變回來了,才放心地落井下石,“哈哈哈,善惡到頭終有報!別老以為沒人治得了你!現(xiàn)在知道了吧?知道我是什么感受了吧?”“我殺了你!”銀雪的聲音幾近瘋狂。江櫟蓮接著過嘴癮,“你沖我發(fā)什么火?又不是我把你變成這樣的,再說你這完全是活該啊,當(dāng)時也沒見你同情啊,你還沒嘗過每天晚上抽血試毒的滋味呢……”話還沒說完錯墨就拉了他一把,避開銀雪彈出的一滴毒血,江櫟蓮驚了一下,沒想到銀雪馬上就學(xué)會借勢殺人了,不愧是毒女。這么想想自己還真是不爭氣,沒能好好利用當(dāng)時的技能。再看錯墨一向冷靜理智,此刻依舊是不言不語,但偏偏能感覺到他平靜的眼底隱著什么情緒。“錯墨?”錯墨沒有回應(yīng),慢慢地走向銀雪,握住了她的另一只自由的手腕,銀雪被他駭人的氣勢給鎮(zhèn)住了,但馬上反應(yīng)了過來尖叫道:“你放開我!錯墨,虧你還是神殿的圣子,如今跟這個禍患同流合污,你小心我在大王面前參你一本……”錯墨把她的另一只手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