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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拉下了他,陳錫炎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被壓得連他都爭不過了,登時更是恨得咬牙切齒。江櫟蓮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對他動手了,這人積威仍在,只是瞪一眼他就慫了,諾諾道:“你別對大王動手啊。”錯墨這下徹底看出來了,江櫟蓮現(xiàn)在是一個下位神的實力,而陳錫炎被壓得甚至不如一個神。陳錫炎不想在這跟他發(fā)脾氣,只好忍了下去,冷著臉道:“堂堂神殿之主,就只會用這種下作手段嗎?敢不敢堂堂正正地和我一戰(zhàn)?!”大王的聲音也不再客氣了,“我要是打死你了,你的信眾造反怎么辦?”陳錫炎被他氣得不說話了,江櫟蓮忙出口緩和道:“大王不是給你封了神位了嗎?你還生什么氣?你哪來那么大火氣,成天打打殺殺不好,我是怎么教你的?”連他也不幫自己說話,陳錫炎心里更不悅了,但形勢比人強,只得答應(yīng),“你招安我,總不能讓我一直戴著這個吧?”大王的回答依舊氣死人,“直到你毫無反意為止?!?/br>陳錫炎此時反抗毫無意義,只得接受,一甩袖子轉(zhuǎn)身離去,態(tài)度還是傲慢,江櫟蓮心里擔(dān)心他,便對著大王的方向做了個揖道了聲別后趕緊追上。陳錫炎果然如同他想的那樣直接把他拎了起來,“你到底是幫哪邊的?!”江櫟蓮生怕他真的把自己撕了,連忙表清白,“你消消氣,我當(dāng)然是幫你了?!?/br>陳錫炎瞇瞇眼睛,眼睛的顏色早變成了赤紅,“你是我養(yǎng)大的!你敢回神殿我就殺了你!”陳錫炎眼里的痛苦又閃過,瞳孔里的血仿佛要淌出來似的,“可我不舍得殺你……那就把你關(guān)起來!讓你只能看到我!”“我不會回去。”江櫟蓮趕緊重復(fù)道,他深信這個瘋子真的干得出來,他都能下藥讓自己失憶,囚禁什么的也是有可能的,如今這個時候只能乖巧地撲上去吻住他才能哄好了。陳錫炎果然馬上平靜了下來,嫌棄地推開他,“討好我也沒用,別以為我能放過你!”江櫟蓮亦步亦趨地跟著他走到殿門口才停下來問道:“你要去哪?”“和賀風(fēng)意會和,再想辦法解開我的結(jié)。”陳錫炎突然一擰眉,冷冷地盯著他,“你不跟我走?”“我……我還有事跟小葉談?wù)?,等談完我再回去?!苯瓩瞪徯ξ溃熬痛魩滋?,辦完了一定走……”“不行!”陳錫炎還是一如既往的不講理,江櫟蓮頭好疼,告饒般地作揖道:“祖宗,我回頭一定找你,你快走吧,我這真的有事?!?/br>陳錫炎仍是不肯,用力地一拉他,才感覺到一股凌駕于任何人之上的力量,他不敢置信地看著江櫟蓮,后者則低下了頭。☆、第三十六章:千軍萬馬對我一人第三十六章:千軍萬馬對我一人——錯墨:殘燈照影夜不眠,墨香散去徒留一廂思緒“誰對你下的結(jié)界?!”陳錫炎才找回的理智馬上又沒了,幾乎又要發(fā)狂,“這老東西!”“是我自己同意的,我覺得這挺好的,四面環(huán)山,估計房價也不低,他不收我房租算便宜我了,而且還管吃管住,還有些小葉陪我玩……”“江櫟蓮!”江櫟蓮?fù)蝗还蛳聛?,聲音哽塞,“我求你,算了吧?!?/br>“他困住你,你讓我算了?”江櫟蓮仰頭抓著他的衣角,眼里淚水在打轉(zhuǎn),“不然還能怎么樣?困一個比困兩個好吧?你走吧……”“如果我能把你扔在這自己走,就不配回去作他們的邪神!”陳錫炎面無表情地拉起他的手往神殿拖。江櫟蓮一看制不住他,求也求了,勸也沒用,只能使用暴力了。小子,別忘了你現(xiàn)在打不過我。陳錫炎再次不敢置信地被他推了出去,已經(jīng)很久沒被人壓著打了,他自己也驚呆了,更何況江櫟蓮敢對他動手?不由恨得又是咬牙,“你長本事了!”“哼,就是本事了,老子就是不走,你能拿我怎么樣?你要是真有能耐就把我?guī)ё撸医裉炀妥谶@看著你能把我怎樣?!苯瓩瞪徧翎叺夭嫜鼪_他一笑,“陳錫炎,真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呵呵,我看就你現(xiàn)在這樣,還當(dāng)攻呢,還你的人,還自稱是邪神呢,我呸!”“江櫟蓮!”“來啊!你能怎樣!”江櫟蓮毫不示弱。陳錫炎瞪了他半天,突然用力地抱緊他,“我知道了,蠢貨,等我回來教訓(xùn)你?!?/br>江櫟蓮聲音也發(fā)顫,“我等著你。”望著他離開的身影,江櫟蓮總算舒了一口氣,靠著門欄緩緩地坐了下來,剛才腿真是抖得不行了。所以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力量可以削,氣勢不減。他還在這汗涔涔地感慨,就感覺到面前的光被擋住了,錯墨平靜到:“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江櫟蓮一攤手,笑嘆道:“往事不堪回首?!?/br>錯墨垂眸,“你還念著他?!?/br>江櫟蓮苦笑,“這不是很明顯嗎?”錯墨也嘆氣,“可他不值得?!?/br>江櫟蓮借他的手站了起來,他站穩(wěn)了身子,從容笑了笑,終于有了點下位神該有的氣魄,“我去看看男神,不知道能不能喚醒他了?!?/br>錯墨在他身后半步,凝目看著他的背影,想起衣雨說的話——我想讓你知道什么是幸福,他能給你幸福。錯墨抿嘴低頭,可是師父,如果他不開心,我也不會幸福。江櫟蓮?fù)A讼聛砀麑σ暳艘谎郏蛋地?zé)怪自己心太軟,柔聲道:“我很亂,你讓我想想。”錯墨心里一動,碧綠色的眼眸里不經(jīng)意地閃過驚人的戀光,江櫟蓮心里一痛,又垂下了眼睛,澀聲道:“是我配不上你啊,錯墨?!?/br>“櫟蓮……只要你回來,我就當(dāng)一切都沒發(fā)生?!?/br>“可我不能……”江櫟蓮閉了閉眼,忍住心里的難過,柔聲道,“我現(xiàn)在不知道怎么樣才好,但我會給你一個答復(fù)的?!?/br>說罷他也不敢多看,匆忙轉(zhuǎn)身離開,直到看不到他了才抬手遮住眼睛,擋住無法言語的痛苦。“人非草木,誰能輕易斬斷三生緣?”“你很苦惱?”這個聲音!江櫟蓮猛地放下手,目光銳利地瞪著眼前的人,那人看他的反應(yīng)又開始發(fā)笑,“你能不能不每次見了我都劍拔弩張的?”江櫟蓮本來還有些小憂郁,見了這個人馬上就開始炸毛,冷笑了起來,“怪我咯?不好意思,對著一個害我當(dāng)了四年藥人的人實在友好不起來!”藍青流只是兀自輕笑,輕搖折扇換了個話題,“看得出來,你從昨天開始就很苦惱。”“想太多!”“不然怎么連自己屋子都不敢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