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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想保持美美的模樣過一輩子的傅挽覺得心都為自個疼了,“疼,疼死了?!?/br> 她等著謝寧池來安慰兩句。 誰知謝寧池聽見這話還撂開了手,格外認(rèn)真地告訴她,“疼就忍著?!?/br> 傅挽,“……” 所以,他問那一句的意義,就是表達一下關(guān)心? 手有點癢,有些想打人怎么辦? 謝寧池絲毫不知兩人間友誼的小船在他兩句話之間已經(jīng)翻了無數(shù)次了。 他半個身子和傅挽湊近,隔著她去聽門外的動靜,眉頭微微皺起,低下頭湊在傅挽耳邊低聲說話,“門外有六個人守著,其中一個應(yīng)該是高手。” 因為即使湊到了隔音不好的門邊,他聽見的呼吸聲也是若有似無的。 這話才說完,外面的幾人似是起了爭執(zhí),在高聲駁斥,“……三個月前上山是因幫主那友人力薦,說是山上神奇得很,旁人些許都進不來??赡憧矗@不是來了一撥之后又一撥,就沒個消停的。再這么下去,我們還要不要金盆洗手了!” 另一個似是在小聲的勸告,想著茅草屋里還有人,一直提醒那人喊得輕些。 傅挽聽不清之后的對話,抬起頭來想問謝寧池有沒有聽見,卻冷不防就被他捂了嘴,收到一個讓她靜音的眼神。 因為估摸不到她的抬頭,那手捂上來時,無名指擦過了她兩唇間的間隙。 謝寧池原本凝神在聽屋外的聲響,突然指腹上傳來的溫?zé)岬挠|感撞到了心尖尖上,讓他心臟猛跳了兩下,一時竟不自覺地屏住了呼吸。 屋內(nèi)昏暗,傅挽并看不見他在瞬間灼燒起來的耳朵。 但謝寧池與她靠得如此之近,她自然就感覺到了他驟然間繃緊的身體和停住的呼吸——就因為那么一個無心之中的親密接觸。 傅挽心里簡直就要叉腰大笑了。 笑得短暫,她卻突然計上心來。 衣兄似乎并不排斥與她肢體接觸,許多時候都是自然而然的動作,但她心里卻很難放松下來——不是因為男女大防,而是怕被發(fā)現(xiàn)了性別。 這事自然不能用直說來避免,但她在之前也一直沒想到好辦法。 現(xiàn)在就有了個最好的,且在最好的時機里。 于是傅挽假裝沒看到他的眼神,被捂著的嘴還要試圖再說話,開闔之間緩緩地將呼吸拂過他的手心,唇瓣自然而無意地在他手心里輕輕張合。 她一只手抓住了謝寧池捂著她的那只手,另一只就去推他的胸膛。 謝寧池心口正跳得發(fā)燙,感覺到她的手摸上來,趕緊往后退了兩步避開,深呼吸也降不下臉上的紅暈,難得有了兩分惱羞成怒,“你做什么?!” 傅挽絲毫不怕他生氣,昂首挺胸地頂了回去,“你挨得我那么近,我都要被你壓得喘不過氣來了,你還堵我的嘴,害我都不能呼吸了!” 他們說話時沒掩飾音量,每一個字都清晰地傳到了外面。 外面的壓低了的聲音突然一頓,接而就有人快速走到門邊拉開了門,靠在門上的傅挽毫無察覺,往后踉蹌了兩步,才自個扶著門站穩(wěn)。 她這時面對著門口,自然看不見身后謝寧池要來扶她的手和臉上一瞬的驚慌。 門外幾個人看得分明,視線在傅挽抵在門上而散亂的頭發(fā),還有剛才在和斧頭男掙扎時弄亂的衣襟上一看,目光里就多了幾分輕蔑。 還以為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原來也不過就是個兔兒爺。 幾人中為首的那人不屑地冷哼了聲,幾次被吊起來又放下的警戒心都消失了大半,讓人重新將門關(guān)上鎖好,也不再是如臨大敵的模樣。 傅挽站在門口,心里長長地“嘿”了一聲。 她自然看懂了剛才幾個人的眼神,但想到自個對斧頭男撒的謊,只能裝作沒看懂,在心里回敬了一堆臟話。 “之前躲在光樹村的,很可能是余持重安排的江湖人,他們應(yīng)該都在三個月前撤走了,這些剩下的江湖人,應(yīng)該是余持重剛找來當(dāng)替罪羊的。先前他們也說到了之前來過好幾撥人,你的人應(yīng)該已經(jīng)將人救走下山了?!?/br> 謝寧池剛才也沒錯過那些人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心頭一陣火燎起,轉(zhuǎn)眼看見傅挽站在門邊似乎在思索什么,趕緊就出言打斷了她的思考。 金寶性子單純,這些齷蹉的小人之心,不該讓她知曉。 而這些烏煙瘴氣的山賊聚居之地,也不該讓她多待。 “既然這里已無線索,我們準(zhǔn)備一下,等會趁著夜黑下山。” 作者有話要說: 讓我來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因為要趕榜,明天我要更新11000 的字…… 所以,用歡呼來等待我的三更吧。 地圖很快就要換回來了。 第39章 雪夜逃脫 山里落雪的夜額外安靜, 倒是顯得那踩在雪地上的腳步聲都格外地響。 有人在門前打了個轉(zhuǎn),探頭從門縫往里看了眼,什么都沒看著, 倒是萬分困頓地打了個哈欠, 朝身后的人擺了擺手,“行了,沒什么好看的, 下午時鬧了那么一遭, 這會兒都抱成一團睡著了,哪有那個氣力起來跑?!?/br> 深山孤寂, 下午好容易看了個能拿來嚼舌根的大事,這會兒功夫, 已經(jīng)整個山上都傳遍了——茅屋里關(guān)著的那兩位,可實在是干柴烈火。 腳步聲踩著雪咯吱咯吱地遠去, 還能聽見依稀傳來的調(diào)笑聲。 傅挽墊著腳尖走到了門邊,掏出藏在袖中的一截細鐵絲擰巴擰巴, 兩下就撬開了那個簡陋的鎖,開了一絲門縫,朝謝寧池招手。 兩個人閃身出了茅屋, 朝著事先說好的路疾行而去。 傅挽前世是有錢一族的人, 野外雪地探險也參加過那么幾回, 在雪林中辨別方向的能力雖比不上專門培養(yǎng)過的阿柴,也能認(rèn)清方向不迷路。 但這座山實在是靈異非常,她來回走了三遍, 卻還被困在同一個圓里。 右手邊的那棵樹,她經(jīng)過都得有三次了。 謝寧池看著她在樹上泄憤地劃開第三道劃痕,上前收了她的匕首,掛在自個的腰上,“我走累了,先原地休息?!?/br> 一路上喘氣都沒她一半劇烈的人,說哪門子的累。 傅挽知道這個真正要休息的人,剛要在雪地里一屁股坐下,就被謝寧池扯住了手肘,給了指了塊已經(jīng)被蹭掉積雪的大石頭,“去那上面靠著?!?/br> 他拉她的動作只維持在一瞬間,就自覺退開了兩步。 傅挽去那石頭上半靠著,還沒長喘一口氣,就突然被謝寧池扯住了手腕,將她帶到自個身邊,往腰上一扣,抱著她就騰身上了棵粗壯的冷杉樹。 眼前的視野被樹木擋住了大半,但畢竟站在高處,傅挽還是看見了遠處正在快步朝著山林中行進的人,立時轉(zh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