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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了…… 申了下周的榜單,要是碰上兩萬字,就只能日日更新了…… 心好累……我可是有兩孩子的親媽,都冷落了小竹猗這么久了…… 第63章 刑部大牢 辰王在皇城縱馬, 只為了救個小小縣子的事,在半日內(nèi)就傳遍了鎬城。 不過是睡個午覺的功夫,傅挽起床就看見了送到面前來的三四份帖子, 來自鎬城中好幾戶四品官員家, 且邀約緣由都是那些個上不了臺面的小事。 扶書將帖子拿給傅挽看,原本只是為了讓她知曉,卻不料傅挽拿了那四份帖子, 扔了時間重復(fù)的兩份, 撿了御史臺的四品官和禮部侍郎的擺在桌上,白玉似的手指在上面點(diǎn)了點(diǎn), “準(zhǔn)備一下,明日赴約?!?/br> 扶書瞧了眼, 疑惑地問出了聲,“莫不是, 這是辰王吩咐六爺?shù)???/br> 這些犄角嘎達(dá),歷來不會請多少有頭有臉的人的宴會, 傅挽在楊州城時是都不會參加的,因而扶書才有了這個猜測。 半中午她在門口焦急得等著傅挽回來,卻不料等到了跟著一起來的寧大人。 寧大人下車回身伸手扶六爺時, 正好一隊巡防的禁衛(wèi)軍路過, 立時就跪地行禮, 也就叫破了謝寧池的真實(shí)身份。 從觀察史大人突然就變成了當(dāng)朝辰王,扶書到這會兒都還沒緩過來。 不過卻是模模糊糊地想到了一點(diǎn)——六爺?shù)倪@個縣子之位,定然就是辰王弄來的, 八成就是因了之前六爺被那什么勞什子流玥鄉(xiāng)君欺辱了的事。 這般看來,寧大人……辰王定然是愿意護(hù)著六爺?shù)摹D菫榱鶢敵鲋\劃策,幫著六爺將四爺救出來,也不會是多難的事吧? 傅挽搖了下頭,將那兩份帖子推開,沾著墨潤了筆,伏在桌案上寫字,“衣兄只以為我是上鎬城來謝恩的,我也未與他多說?!?/br> 她信四哥未曾殺人,但這畢竟要等見到了人才能真正確認(rèn)。 但刑部大牢那邊是受了姚國公的死命令的,傅挽試探了好幾次,都未能用銀子撬開大門,倒是對這鎬城官員們的大胃口有了些了解。 她估摸著,找個合適的時機(jī),是該與衣兄告了狀,也算是為名除害了。 至于她自己,也就只能半夜打著哈欠,被沉著一張黑臉的扶書提著,踏著月色頂著寒風(fēng),艱難地著陸在刑部大牢的房頂,經(jīng)歷了好些磨難才終于瞧見了傅四。 故而她站在牢門外,仰著臉叫了聲“四哥”時,屈膝靠墻坐著的健碩青年還未回過神來,僵硬地抬起臉,目光在她凍得發(fā)青的臉上瞧了好幾眼。 “小六!”傅四喊了一聲,又立時反應(yīng)過來,降了音調(diào),左右瞧了看沒驚動獄卒,才快步上前,高大的身影幾乎將傅挽整個人都籠罩在其中,“你怎么來了?” 方才在樓頂上差點(diǎn)驚動了防衛(wèi),狼狽地滾了好幾圈才穩(wěn)住,驚出一身冷汗又被兜了滿嘴的寒風(fēng),傅挽這時開口的聲音都是沙啞的,“我不來,四哥莫不是打算悄無消息地這樣被人冤死了不成?” 她嗓音低啞,透出了平日里藏得極好的幾分姑娘家的綿軟,偏眼睛又被寒風(fēng)吹得發(fā)紅,瞧著像是包了薄薄的一層淚,無端端就讓人心疼。 傅四的手伸出欄桿間的間隙,習(xí)慣而自然地在她額上摸了下,嘴角的笑不應(yīng)他的狼狽而沉郁,反倒是比上次相見更多了幾分落拓,“別小瞧了你四哥?!?/br> 不止他的笑,連他的手上,都多了好些個以前沒有的厚繭。 傅挽壓下已涌到嘴邊來的疑問,將她四哥上上下下打量一番,看見他灰白的囚衣上因鞭傷而帶出來的血痕,眨了幾下眼睛,才抬起頭來看他,問起今夜來時所要問的正事,“姚國公家的那嫡次子,與四哥你有何干系?為何會說是你殺的?” 傅四瞧了她一眼,略猶豫了一瞬,還是說了實(shí)話,“因為我曾揚(yáng)言要?dú)⑺浪?dāng)時親耳聽聞的人不在少數(shù),而他就死在當(dāng)夜?!?/br> 他說起姚超,臉上并沒有太多的恨意,倒是有著幾分憤懣,“我那不過是一句氣話,也誰知那姚超似惹著了什么人,當(dāng)夜就被人殺死了,恰巧我那晚要去見一個人,與他只隔了一個院墻?!?/br> 傅挽點(diǎn)頭,對他的話自然是信的,問,“是有人故意引了四哥過去?” 傅四臉色一變,張口就要辯解。 玉娘那般剔透玲瓏心肝的人,待他這個救命恩人是絕絕不會趕出這等事的。 他這話不用說出口,傅挽一瞧見他那神情就知曉他要說什么,改了推測,“是有人知曉四哥你當(dāng)天要過去,故意設(shè)了這個巧合的局面。” 傅四閉了嘴,默認(rèn)了這個他想了三四日才想明白的事。 自小他這個meimei就比旁人聰慧靈敏,裝作男兒身在外行事也從未露出過破綻,明明比他小了兩歲,小時教訓(xùn)他時的口吻,卻總像是長輩一般。 她若不找來,其實(shí)傅四也有了能逃脫的法子,只是少不得要吃些苦頭脫層皮,日后頂著個殺人犯的名頭,浪跡天涯有家回不得。 但這會兒傅挽來了,按著她護(hù)短的性子,便是他不告知,她也定會千方百計地幫他脫困,非把他全須全尾地帶出去不可。 傅四嘆了口氣,從懷中掏出個小小的玉蟬塞到傅挽手里,“拿著這個,去鎬都城北的英兒胡同里找個姓馬的嬸子,她會告訴你事情的始末。” 傅挽瞧了那玉蟬一眼,抬起頭來看傅四,“四哥,你不會是惹了什么風(fēng)流債,這會兒被人找上門來,才惹了這么一團(tuán)麻煩了吧?” 畢竟按著鄒南城的說法,四哥可是與那姚超爭女人才發(fā)生了口角。 傅四臉一紅,臉一紅就伸手推了下傅挽,“你問這么多做什么!” 他怕再多說兩句,這個聰慧得太過厲害的meimei就會拔了他所有的遮羞布,趕緊就伸手將她往外推,一邊臉上還在“哼哧哼哧”地冒著熱氣,“你去了就知曉。” 快一米九的練武練得壯若兩人的青年壯漢在臉紅…… 傅挽閉上眼揉了揉,毫不留戀地轉(zhuǎn)身就走。 刑部大牢畢竟還是刑部大牢,不是她想待多久就能待多久的自家花園。 好在扶琴這幾日的探路不是白探的,雖帶著她累贅了些,在幾次有驚無險之后,還是將她全須全尾地帶回到了客棧,也絕了傅挽去賣游俠劫獄的心。 搶了人跑倒是不難,可四哥不能成為殺人犯,隱姓埋名地過一輩子。 既然這個法子走不通,那就得先順著四哥給的線索,去看看那什么英兒胡同里住的人了。 傅挽想了不一會兒就拿定了主意,揉了下發(fā)癢的鼻子,轉(zhuǎn)過身沉沉睡去。 卻不知她睡去之后,某個身影悄無聲息地越過院墻,進(jìn)了鎬城除了皇城外最尊貴的那座府邸,半跪在地回稟。 “六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