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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以前有一次,她想告知謝寧池性別,故意在浴室里滑了腳讓他來抱自己,而他卻看了一眼,匆匆離去,卻讓別人來抱她回房的事。 那時候的腳步多干脆多堅決啊,與如今拖沓的腳步比起來,可是兩個人般。 心下一跳,立時蔓延開濃郁的甜意。 傅挽在此事上原本就放得開,恰巧對方又是她心悅之人,行動之間還頗有幾分又賊心卻沒賊膽的意思,她又豈會再猶豫。 手撐著浴桶的邊沿,本想華麗而帥氣地從不太高的浴桶中跳出來,可忘了她方才在浴桶中一陣晃蕩,如今這浴桶邊沿都是水跡,卻是滑腳得很。 感覺到重心往前,傅挽驚呼聲還未出口,就被人撈到了懷里。 手掌下,就是她溫熱滑膩的后背,脊椎處淺淺下陷,不知該是怎樣一處美景。 謝寧池屏息,告誡自己要松手,嘴上卻問,“能站得住了嗎?” 站不住,我就再抱抱。 傅挽聽懂他潛藏著的意思,差點笑出聲來。 情到此處,又是天時地利人和,她毫不扭捏,光裸的手臂往謝寧池脖子上一環(huán),腳尖踩著地往上一跳,就夾住了他的腰,將他的衣裳弄濕了大半。 高度正好,謝寧池的手卻尤是不敢放到不該去的地方。 傅挽一笑,沒去指導他如何動作,只湊到他耳邊,輕輕笑了一聲,問,“如今卻是站得住了,衣兄你要松手嗎?” 問完,還順帶低了頭,在他通紅的耳根處印下一記輕吻。 謝寧池差點脫手將她扔了出去。 然而他一低頭,看見的就是傅挽露在他面前的整片美背,脊梁處如他觸感所感知到的那般淺淺凹陷,卻又在尾椎處稍稍往上翹起,被供出個讓人留戀忘返的弧度,讓人難以自抑地想伸手附上去,感覺手指間必然會有的觸感。 喉間干澀,堵著被烈日曬了七八日的干柴,此刻又添了一把火。 謝寧池一步步走到床邊,將傅挽放到了床上,拖過放到一邊的被子蓋住了她。 看著他將她裹好后轉(zhuǎn)身就走的背影,傅挽眨眨眼,一句臟話幾乎要脫口而出。 若是到了這份上都還不能水到渠成,那為了她日后的某生活考慮,她是必須要忍痛割愛了。 她還擁著被子在心里幻想著自己忍痛割愛的心情,試圖將自己從這尷尬的境況中□□呢,就感覺到眼前一黑,卻是被人熄了燭火,繼而一個guntang炙熱的身體靠上來,手臂緊緊扣住了她,劈頭蓋臉地就朝她親下來。 在剛知道謝寧池就是辰王時,說實話,傅挽是真覺得有幾分不像。 拋開她因為辰王的輩分而覺得他定然是個雙鬢發(fā)白的老頭這一點,單憑辰王名垂青史的顯赫戰(zhàn)功,殺得敵人聞聲變色的赫赫聲名,就不該是站在她面前,用溫和的視線看著她,即使怒極也不會厲聲與她說一句話的人。 但在此刻,傅挽不得不承認,辰王,果然是擅長攻城掠池,窮追不舍的將軍。 感覺到舌根生疼,連嘴唇也被磨蹭啃咬得火辣辣的,傅挽撐在他肩上的手一用力,終于將他推開些許,飛快地仰起頭,大口大口地喘息。 她拉長了頸部線條,正好應了某人的意。 謝寧池從她下顎啃咬到她的頸側(cè),勉力抬起頭來,湊到她耳邊,用帶著難以抑制的粗重喘息的聲音,與她叮囑,“阿挽,不要讓我太過分?!?/br> 傅挽哼了一聲,被他手上的力道捏疼了,干脆一爪子出去,擠開僅剩的一層薄薄衣料,扣住了他腰上的rou,擰不動就只能用指甲撓。 誰他么能管得住你不過分??! 這話真真是一個字都沒說錯。 窗外天上的月亮從這側(cè)漫步到另一側(cè),點點斑駁亮起來的天色將月亮的輪廓勾勒得迷糊,不知何處早起的學子已傳出了讀書聲。 傅挽將臉蒙在被褥間,原本誓死不哭的骨氣都不知道在幾個時辰里被折磨得去了哪里,嘴里發(fā)出小獸一般細弱的嗚咽聲,整個人都有些昏沉。 一聲悶哼之后,床帳終于停止了晃動。 謝寧池翻身仰躺,將她從被褥中挖出來,抱到自己懷里,伸手幫她撥開臉上的亂發(fā),迎著傅挽惱怒瞪來的通紅大眼,絲毫不擔心她再張嘴咬自己的手指一口。 他將被扔到一旁去的被褥撿回來蓋在傅挽身上,手按在她腰后,默默地為她舒緩筋骨,低頭在她臉上啄了一口,“睡吧?!?/br> 兩個字,真是皇恩浩蕩。 只是傅挽卻不敢睡,抱著那被子用盡最后的力氣滾了兩圈,直通通的一個繭還拼命去將謝寧池踹下床去,“你走,不準在這里!” 幾次三番的,她長教訓都長夠了。 掙扎之間,她沒把控好平衡,翻過身來撲倒在床上,緊裹著的被褥散開一些,露出了滿是紅粉痕跡的后背,更顯得如今少之又少的那些白皙誘人心魂。 從昨晚到今晨,這處是謝寧池最最喜愛的。 謝寧池多瞧了一眼,伸手撫過她眼下青灰的痕跡,又轉(zhuǎn)頭看窗外的天色,終是順著她的心意起身,撿了地上雜亂的痕跡收拾好,將什么東西放到已經(jīng)昏昏睡去的傅挽的枕下,穿好了衣裳去洗漱。 早上冰水刺骨,他撲到臉上被凍得一哆嗦,反應過來,卻是忍不住笑了。 且笑意越來越大,難以自抑。 作者有話要說: 23333,請評論低調(diào),請維護社會和諧。 第94章 火紅婚書 感覺到眼皮子上墜著一道暖融融的光, 傅挽往里避了避,用臉在被褥上蹭了蹭,不甘不愿地睜開了眼睛, 接著的第一個動作, 就伸手去揉了下酸疼的腰,堵著一嘴的臟話卻啞了嗓子,憤憤不平地握拳在床上砸了下。 動靜很小, 主要是她的筋骨再掙扎不出更大的動作。 “你要是還生氣, 轉(zhuǎn)過來捶我也行,不用拿床出氣?!?/br> 身后幽幽而起的聲音驚得傅挽霍然轉(zhuǎn)身,還沒感覺到抽疼呢, 一雙手就伸過來幫她分擔了上半身的重量,倒是真的讓她好受了許多。 剛才那縷將她吵醒的陽光這時正和煦安靜地從謝寧池背后鋪來,將他半邊身子染成了金色, 使得那張昨夜里讓她恨得咬牙切齒的臉,也格外的俊秀好看起來。 傅挽心里原本八分的怒氣,在對著這張臉時, 不自覺就消了五分。 謝寧池托著她的腰, 有些燙人的掌心恰到好處地撫慰了她的酸疼,將她引著靠在了剛堆起的枕頭上,繼而轉(zhuǎn)身將溫熱的一碗粥端給她, 遞到半路,又收回手,“我來喂?!?/br> 最親密的事都快在昨夜做膩了, 傅挽自然不會拒絕這個程度的親近,大爺似的坐在原地,聞言用鼻子“嗯”了一聲,張了嘴。 一口溫熱的粥吞下去,昨夜快廢了的嗓子終于恢復了幾分,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