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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拽過酒保的手腕,看了表,起身道:“我該走了,”說著把藍色的酒推給楊夜,“算我請你,”又對酒保揚揚下巴,“給他免單?!?/br>楊夜因急轉(zhuǎn)的劇情而微怔,直到女人消失在視野里,才慢吞吞地問酒保:“她是誰?”酒保關(guān)切地看他一眼:“這家店的Boss,我們的女王?!?/br>楊夜無所謂地一聳肩,又喝起了牛奶。今夜注定無法平靜。在楊夜喝光了三杯牛奶、酒吧終於現(xiàn)出了該有的狂歡之後,搜索獵物的目光倏然定格在被一群惡心的老禿鷲圍著的小白兔身上。不久前才在琴行和自己講過音樂之愛的少年根本不屬於暗夜下群魔亂舞的世界,生澀的舉止顯然是初次參與此類集會。DJ將鼓點調(diào)到了不經(jīng)雙耳,直接砸在心臟上的音量,楊夜看著少年的推拒和那群盯著腐rou似的老禿鷲,覺得應(yīng)該逞個英雄。荷爾蒙開到最大值,楊夜拿起那杯一口沒碰的藍色酒液充當敲門磚,一頭靠近獵物的獵豹一般,踩著節(jié)奏走了過去,一把扣住少年的後腦,低頭淺啄了少年的耳垂,看到少年從脖子到耳尖驟然升騰起粉嫩的顏色,不由心情大好。楊夜曖昧笑道:“才離開一會兒就不安分,是不是不想下床了?”說著扣著後腦的手沿著少年的脊背向下滑動,手掌情色的在腰間捏了一把,而後來到了少年挺翹的臀部打著圈兒揉弄。少年面色僵硬,狠狠瞪向楊夜。楊夜也不惱,繼續(xù)咬著他的耳尖,像逗弄貓似的,低聲道:“我總比那幾個老家夥強吧?”說完直起身對著周圍不死心的幾人笑得陽光燦爛:“我們先走了,告辭?!?/br>接著半是強迫地攬著少年的腰身走了出去。作者有話要說:☆、第三章“你干什麼!”才出去,門還沒有完全閉合,楊夜便被小野獸似的少年推了個踉蹌,手勁不能說多重,不過充當門面的酒一股腦灑了楊夜一身,僅留個底兒,看上去狼狽不堪。楊夜低頭瞅了眼衣服,抬手用手背抹了嘴角,隨意將酒杯放在酒吧窗戶外部的臺子上,眉宇間帶了幾許玩味,斜斜瞥向少年:“我在救你啊?!?/br>“不、不用你管!”少年有些驚慌,這會兒倒不像了小野獸,反而如同一只受驚的兔子,耳朵直立起來,毛炸的整個人都膨脹了一圈。楊夜樂了:“第一次來這種地方?”“沒你的事!”“乖寶寶就乖乖回家睡覺,來這干嘛?好奇?”少年漲紅了臉,眼球瞪得直往外凸:“你才乖寶寶!”楊夜沒理他,繼續(xù)自說自話:“好孩子就找個正經(jīng)的伴兒,這里不適合你,別摻和進來?!?/br>少年胸膛起伏數(shù)次,“哼”了一聲,嘴巴一撇,看出眼前的大叔并沒有類似剛才圍住自己的那些老男人的惡意,如鼓的心跳逐漸平復(fù),嘴上不依不饒地嘲諷道:“你是在說你自己不正經(jīng)嗎?”楊夜笑了下:“只在特定時間不正經(jīng)而已?!?/br>少年被噎個夠嗆,臉又漲紅了,半天沒憋出一句話來。楊夜故作瀟灑地揮揮手:“回家吧?!闭f完轉(zhuǎn)身要回去。“你還進去?”少年問。“不然呢?”楊夜舒眉朗目,玩笑道,“怎麼?你要來做我今晚的床伴?”“……你真惡心?!?/br>這話一出口少年便後悔了,看著救了自己還說教半天的大叔面色驟變,想張口挽救卻又不知曉該說些什麼圓回來。而楊夜再好的涵養(yǎng)也經(jīng)不住少年樂此不疲地點火,一言不發(fā),拿過酒杯抬腿要走。這時聽到少年脫口道:“對不起?!?/br>他回過頭去,少年的頭頂好像在冒白煙,連比帶劃地期艾:“那個,我不是故意的,你別生氣……”楊夜在心底嘆氣,心道不過是一個孩子,和他較什麼真。面上柔和了眉眼,彎了彎嘴角:“沒關(guān)系?!闭f完為了這句原諒更有可信度,又加了句,“快回家吧。”“那個,”少年欲言又止,“我家比較遠?!?/br>楊夜聞言挑起眉,完全轉(zhuǎn)回身:“嗯?”這暗示未免太含蓄了。他想。順便從頭到腳打量了面前少年,寬肩窄腰屁股翹,皮膚緊致光滑,臉蛋不錯,雖然鼻翼兩側(cè)有幾顆痘痘,不過倒顯得青春逼人,腿不長,不過形狀還可以。楊夜在心里給今晚的獵物估價估得正歡,眼睛不自覺微微瞇了起來。少年眨眨眼,咽了口唾沫,低下頭去,復(fù)道:“……剛才在里面錢包還被偷了……”“嗯?”楊夜一愣。少年似乎難以啟齒,腦袋快垂到了地底,聲音小的像蚊子在哼哼:“所以……能不能借我點錢打的回家……我會還的……”楊夜抽抽嘴角。又抽抽嘴角。他很久沒有這般無奈無語又無力的復(fù)雜情緒了,但他一點都不懷念這般情緒!不過他是個風(fēng)度翩翩的優(yōu)雅紳士,尤其發(fā)出請求的還得上是個小美人。於是他仰頭深吸口氣,默念片刻冷靜,然後摸出車鑰匙,微笑道:“你住哪里?我送你?!?/br>楊夜也不知道當時大腦哪里抽了風(fēng),放棄唾手可得的春宵一度,反而屁顛兒屁顛兒地送一個屢次冒犯自己的少年回家,給點錢打發(fā)走就是了,何必勞動自己大駕?這是他在看著少年津津有味地吃著兩新幣漢堡吃得生機勃勃心花怒放時想到的。在送他回家的途中,少年的肚子很不給面子地提醒了自己的存在,而後在少年的指揮下,楊夜踏入了自二十五歲以後再未踏足過的中學(xué)生的天堂──KFC。他仰首對著牌子上沖他笑得和藹可親慈祥滿面的白胡子老爺爺,額頭上的青筋不住跳動,嘴角印刻似的笑意終於維持不住。拉過少年的手往回走:“我請你吃別的。你喜歡什麼?rou骨茶?雞飯鴨飯?米粉?魚丸湯?海苔雞?娘惹糕?”他列出了幾個自覺符合年輕人口味的晚餐或夜宵,卻不想反被少年拽了回來。少年打個哈哈:“不好意思,忘了告訴你,我是北方人?!?/br>楊夜臉上的面具終於有了崩裂的痕跡,卡崩一聲聽得清清楚楚,被少年握緊的手都在微微顫:“這和你是哪里人有什麼關(guān)系?!”“雞飯很好吃,魚丸湯也很鮮,米粉配上辣醬更是欲罷不能。可是總吃這些我也不習(xí)慣的,我說我現(xiàn)在最想吃北京烤鴨和稻香村的牛舌餅?zāi)隳芙o我變出來嘛?”楊夜一臉黑線地看著少年認真的臉,好想卡住他的脖頸使勁地搖晃。少年又道:“全球大型連鎖餐館KFC十分完美地解決了南北方口味差異的問題,時不時來這里撫慰下舌頭,既經(jīng)濟又便捷,你能理解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