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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的嘴角,動了動耳朵,懶得搭腔。作者有話要說:☆、第三十一章自“樓梯間談話”之后,楊夜和鐘翛好像確實放下了芥蒂,至少二人的表現(xiàn)說明如此。比如,在撞到楊夜經(jīng)常因為工作而忘記吃午飯后——此前常常是普洱餓急了來找爸爸要吃的,才能把大叔從電腦和打印機中喚醒——葉新和鐘翛去員工食堂時,鐘翛在路過時會特地提醒大叔一聲叫他去吃飯,偶爾叫外賣,也會給楊夜帶一份,反正鐘翛了解楊夜的口味;再比如,鐘翛也會在給葉新準備零食的同時給楊夜準備同樣的一份,后來在發(fā)現(xiàn)大叔雖然喜歡吃魚,但是不喜歡烤魚片之后,零食的樣式逐漸豐富了起來,有時是栗子蛋糕,有時是奶油甜甜圈,更多的時候是各種口味的棒棒糖。我才不吃棒棒糖。楊夜給了各色搔首弄姿的棒棒糖們一個厭惡的眼神,拽過牛奶,插上吸管,一邊翻文件一邊喝了起來。這天下班后,鐘翛難得沒有和葉新一起走。他神神秘秘地跑到大叔的辦公室,看到大叔帶著眼鏡,鏡片后面的一雙眼睛半瞇著,面目嚴肅地盯著電腦屏幕,便知情識趣地跑到普洱的地盤席地而坐,不去打擾。他倒了點貓糧在手心里,普洱立刻湊過去,聞了聞,一點一點吃了起來。“不要再喂她了,她吃過晚飯了?!?/br>大叔斜了眼一旁的兩只,開口警告,打字的手卻不停歇。普洱吃得更加急切,生怕鐘某人聽了粑粑的話把食物拿走。大叔哼了一聲,又說了句“沒出息”,便不再說。鐘翛嘿嘿地把手中剩下的貓糧倒進了普洱的食盆里,輕易地轉(zhuǎn)移了普洱的目標。他拍拍手站起來,湊到楊夜身邊,拉過一把椅子,坐下后笑嘻嘻問道:“要加班?”大叔目不斜視:“有事?”“唔……請你吃飯,怎么樣?”楊夜卡了下殼,心臟有那么一小塊地方被輕輕揪了起來。片刻后他扭過頭,見鐘翛一副嬉皮笑臉的模樣,被揪住的地方瞬間放松,只是被揪住的痕跡還殘留在表面上,竟有些空落落的。楊夜沒有把邀請當真。如果不是工作過于忙碌,以他的手段,即使鐘翛提出了邀請,也要乖乖去后面排隊。“開玩笑啦,你別當真。”見楊夜不說話,只看著他,鐘翛頗覺尷尬,急忙扯回了話頭,“你這個周末有時間嗎?”“做什么?”楊夜把視線聚焦在屏幕上,“吃飯?你不是說開玩笑么?!?/br>“那個是玩笑,可是周末那個不是玩笑,”鐘翛摸了摸鼻子,跑到桌子前,把臉湊到屏幕旁,迫使大叔看到他,“葉子生日是在八月,我想給他選個生日禮物?!?/br>“……八月?”大叔一推眼鏡,眼角一抽,“現(xiàn)在才四月,著什么急?”“之后幾個月會很忙嘛,他和你一樣,工作狂,忙起來連自己生日都記不起來。趁著現(xiàn)在還有時間閑逛,想快點把禮物買下來?!辩娏涢W著一雙狗狗眼,笑道,“每年我就那幾個點子,葉子早就膩味了。你和我一起去吧,還能給我點參考意見。”楊夜把他的臉推開:“不去。”“去吧去吧,算欠你個人情,買完禮物請你吃飯~”鐘翛聲音跳脫,又湊了回來,吃準了楊夜會應(yīng)下似的,自顧自道,“你的品味我信得過?!?/br>楊夜當作沒聽見,繼續(xù)噼里啪啦打字,聲音重了許多。鐘翛口若懸河,滔滔不絕,撒嬌耍賴連番上,大叔終于煩了,不耐地摘下眼鏡,后背靠向椅背,雙臂環(huán)在胸前,沉默許久,忽然問道:“為什么要我跟你去?”鐘翛一怔,而后說道:“我信得過你嘛。”楊夜緘默,眼瞳深不見底,如喪失光源的海底隧道,看不到盡頭。楊夜聽到自己的聲音在空中響起:“……記著,你欠我個人情?!?/br>說完帶回眼鏡,拿過文件靜靜翻看。低著頭,鐘翛看不見楊夜的神情——能有什么神情——他笑著說道:“這幾天好好想想,想吃什么,我請你。”“閉嘴?!?/br>………………………………鐘翛得到了想要的結(jié)果,又跟普洱玩了一會兒,連蹦帶跳地走了。歡樂的身影帶著青春的張揚,楊夜在背后看著,竟隱隱有些羨慕。他生命的前三十年的色調(diào)根本與青春中的“靚麗”沾不上邊,等他真正的可以做一些“瘋狂”的事情時,原來時間早已如沙粒在指尖悄然逝去。他喜歡美少年,因為他們揮霍的是他不曾擁有過的,而他渴望擁有。想到此,心思活泛了一些。等晚上回到家,先安頓好了普洱,然后換了一件黑色的休閑襯衫,套上牛仔褲,劉海散亂地覆在額前。他對著鏡子笑了笑,眼角蔓延出的皺紋出賣了他的年齡。不過不要緊,一點點的小瑕疵在酒吧昏暗的燈光中顯得微不足道。仍是Mr.Lawrance,今晚沒有sexparty,十分正常的酒吧模樣。他選擇坐在吧臺。酒吧每晚都火爆得像點燃了炮仗,透著股黏膩的風塵氣。DJ將音樂調(diào)到最大,重鼓點被強迫地塞進腦子里,燈光雜亂浮華,曖昧輕佻地轉(zhuǎn)個不停。男人們身體相貼,荷爾蒙和汗液的味道攪得人思維停滯混沌,連呼吸都帶著熱氣。楊夜扯開了領(lǐng)口,露出一大片光滑的肌膚,敞開的衣襟半遮半掩,隱約露出左胸口的一部分疤痕。疤痕顏色粉嫩,沿著胸口爬行凝結(jié),微微凸起,似乎要說與誰一個故事般,神秘而誘惑。酒保已不是楊夜初到時的那位,換成了一個屁股很翹,眼尾上挑的妖冶男孩,不過二十左右的年紀,頭發(fā)染成鉑金色,隨著鼓點扭動著亂七八糟的舞步,雙手一撐桌面,滑到了楊夜面前,先眨了個媚眼,伸過腦袋在楊夜耳邊低聲細語:“帥哥,喝點什么?”楊夜向后一撤,眼尾一勾,口中笑道:“你說什么?大點聲!聽不清楚!”酒保懲罰似的輕咬了下楊夜的耳廓,戀戀不舍地探回身體,大聲道:“喝點什么?”楊夜笑瞇瞇道:“牛奶?!?/br>酒保差點沒噴,重復(fù)了一遍:“你要什么?牛奶?!”“沒有嗎?”“帥哥,這里是Mr.Lawrance!Mr.Lawrance!代表著什么?代表著酒精!調(diào)情!性!來這里不喝酒喝牛奶?你搞笑吧!還是隔壁7Club比較適合你!”被鄙視的楊夜仿佛習以為常,聞言眉梢輕揚,清亮狹長的鳳眼似被水浸潤過,文雅地笑了笑,說道:“有沒有什么推薦?”酒保“嘖嘖”出聲:“看在你是帥哥的份上,我請你一杯好了?!?/br>說罷拿出兩只高杯,一組復(fù)雜狂野的調(diào)酒動作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