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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一團護住腦袋蹲在地上的銀毛,眨了眨眼,小偷先生是笨蛋嗎? “喂,小偷先生你是笨蛋咩?”白川真杏絲毫沒有掩飾的直接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聽到這檽糯的嗓音,坂田銀時瑟瑟發(fā)抖的身軀頓時一頓,詫異的回過頭去,就看見一個長相精致的小蘿莉像抱嬰兒一樣的橫抱著把雨傘,圓溜溜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的往著他。 看到小蘿莉投在地上的影子,又反復確定了小蘿莉不是鬼是人,坂田銀時霎時蛋也不疼了,心也安了,吃嘛嘛香,身體倍棒,就連那被阿妙和神樂一起打傻的腦袋也變得精明了。 他直起腰,睜著個死魚眼居高臨下的望著白川真杏下意識仰起來的粉雕玉琢的精致小臉,瞬間恢復本性,將右手小拇指伸進鼻孔,自認為溫柔的摸著白川真杏的頭發(fā),“哥哥可不是什么小偷喲~是來拯救世界的大英雄,既然被你發(fā)現(xiàn)了我也就沒辦法了,只好把事實告訴你了,千萬不要跟其他說以免暴露我身份。對了,可不可以告訴哥哥這里是哪里啊?哥哥給你買糖吃的喲~” “…………”原來他不是小偷哥哥是大變態(tài)??!還是個cos狂魔,白川真杏一砸拳恍然大悟。 第2章 銀發(fā)自然卷 噫,好惡心啊。白川真杏后退了一步躲開坂田銀時摳過鼻子的大手,嫌棄的說道:“卷毛叔叔你好惡心啊,居然用摳過鼻子的手摸我頭發(fā),卷毛叔叔你能不能講點衛(wèi)生?” “…………”坂田銀時的手頓時停在了半空中,有一瞬間懷疑自己聽錯了,他竟然被一只小蘿莉給教育了。怔愣的看著捂著自己頭不給他碰的白川真杏,要是神樂的話肯定會把她打飛的,坂田銀時感嘆了一句。 坂田銀時面上訕訕,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收回了手,右手大拇指和小拇指互相摩擦了幾下,把鼻【嘩——】搓成小圓球隨手一彈,無視掉白川真杏難以置信的眼神他開始打量起四周。 “奇怪的卷毛叔叔你怎么可以在別人家里亂彈鼻……那個東西呢?!卑状ㄕ嫘佑X得鼻【嘩——】這個詞有些不雅,頓了頓她換了另一個詞來代替鼻【嘩——】。 “哦?那阿銀我在你家亂彈了什么東西?”坂田銀時收回巡脧四周的目光,無精打采的拉聳下眼皮,睜著個死氣沉沉的死魚眼無節(jié)cao的調(diào)戲起小蘿莉來了。 “當然是鼻……那個東西啦?!卑状ㄕ嫘右庾R到自己中了坂田銀時的圈套,連忙閉上了嘴,任他怎么激她都不說話,只瞪圓了一雙杏眼憤憤的看著坂田銀時。 當坂田銀時怎么挑逗都覺得自討沒趣時,白川真杏才悶悶的開了口,“我去開燈?!?/br> 話音未落,白川真杏就邁著小短腿向燈源開關(guān)走去。 “哦?!臂嗵镢y時看著白川真杏的背影消失在黑暗中,等回過神來他猛然驚覺客廳里只有他一個人了。害怕的咽了咽口水,他搓了搓裸|露在外直起雞皮疙瘩的小臂,警惕的環(huán)顧四周生怕有什么鬼怪會從黑暗里沖出來。 等了好半會兒,懸掛在坂田銀時頭頂上的燈還是沒有亮起來,反倒是玄關(guān)響起了一連串東西被撞倒后發(fā)出的巨響。 “不會吧?!臂嗵镢y時撓了撓臉頰,沒有絲毫猶豫地向玄關(guān)處跑去。 玄關(guān)處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坂田銀時摸著墻壁,站在那里下意識的瞇起雙眼,企圖在黑暗中找出白川真杏的身影??墒腔\罩在玄關(guān)的黑暗實在是太濃烈了,任由坂田銀時怎么聚精會神的尋找他還是沒有找到。 于是坂田銀時順著墻壁的延伸又向前走了幾步,意外的在墻上摸到了一個凸起的開關(guān)按鈕,摁下開關(guān),坂田銀時忍不住瞇起雙眼,在一片刺目的白中他看到白川真杏正面趴在木地板上,亞麻色的長發(fā)遮掩住她的表情,整個人呈撲街模樣,幾把帶著把子的雨傘倒在她的身上,倒最前面的是一個還在地上滾動的黑色長筒。 坂田銀時一驚,連忙上前把雨具扶起來,把雨傘全部放了進去后,他輕輕拍了拍白川真杏的肩膀,蹲在她的身邊關(guān)心的問道:“喂,你沒事吧?”偶然注意到白川真杏一聳一聳的肩膀,他略帶遲疑的問道:“你不會哭了吧?”他可是最不會哄小孩子的了。 “沒有,別胡說我不會哭的?!绷季茫状ㄕ嫘訋е黠@的哭腔的聲音從頭發(fā)下傳來。 “真的嗎?你要哭了的話我可不會安慰你喲~只會狠狠的嘲笑你流淚時的狼狽模樣?!臂嗵镢y時顯然不相信。 “我說沒哭就沒哭?!卑状ㄕ嫘油蝗惶鹉X袋,撐起上半身紅著眼圈怒瞪著坂田銀時。 “是是是,你沒哭沒哭?!臂嗵镢y時留意到白川真杏擦破皮的膝蓋,“這個,不需要處理一下嗎?來,我扶你起來。” 白川真杏低頭看了眼還在流血的膝蓋,對伸出援手的坂田銀時搖了搖頭,禮貌地拒絕了他的幫助,“我自己一個人也是可以起來的,謝謝你的關(guān)心?!?/br> “嘖,這種不爽感真的是好久沒有體驗過了。”坂田銀時站起身煩躁的摸了摸后腦勺,上前一步一把抱起正慢慢向前挪的白川真杏,“小孩子還是多多依靠大人的好,任性哭泣可是你們專屬的權(quán)力喲,等你長大了以后想哭都哭不出來了。” 感覺到身體忽然騰空,白川真杏驚呼一聲下意識的環(huán)抱住坂田銀時的脖子。 聽到坂田銀時的話,她抿了抿唇,“可是哭泣是軟弱的行為,只有軟弱的人才會哭泣,這是我爺爺說的話,我不想變成軟弱的人。” “別聽你爺爺瞎講,眼淚這東西啊,是流出來就能把辛酸和悲傷都沖走的好東西。等你長大成人了就會明白,人生還有眼淚也沖刷不干凈的巨大悲傷,還有難忘的痛苦讓你即使想哭也不能流淚,所以啊,趁你還可以流淚的時候盡情的流吧?!臂嗵镢y時往上掂了掂白川真杏的身體,順手打開客廳里的燈,把白川真杏放在了沙發(fā)上,“我敢斷定你爺爺肯定是中二病,他是不是還跟你說過‘我們不應該流淚,那對內(nèi)心來說等于是身體的敗北’?對了,你家醫(yī)藥箱放哪里了?” “誒?卷毛叔叔你怎么知道?”白川真杏不可思議的張大了嘴巴,難以置信的問道,“醫(yī)藥箱在電視柜子的下面。” “因為我是被神明派來拯救世界的英雄啊……啊,找到了?!臂嗵镢y時還揪著這個梗不放,彎著腰在抽屜里翻來翻去。 “誒?騙人的吧,世界上怎么會有神明大人呢?!?/br> “管它世界上有沒有神,你先給我把腿伸過來?!臂嗵镢y時拿著醫(yī)藥箱一屁股坐在了白川真杏的斜對面,對她招了招手示意她把腿伸過來。 白川真杏捂著膝蓋遲疑了一下,怯怯的將腿伸了過去,“卷毛叔叔還是我自己來上藥吧?!?/br> “你伸都伸過來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