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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走看看吧?!迸减幇轹探鹕挠已坶W過一絲暗色,唇角挑起一抹痞氣的笑容,摩挲了幾下酒碟碗口,他穿著用木頭做的草履直接踏上落了灰的地板。 “誒?大哥哥你這樣直接穿著鞋子擅自進(jìn)佐伯同學(xué)家不太好吧?”白川真杏猶豫了一下,低頭看了看到處都是灰的地板,“要是被主人發(fā)現(xiàn)了可是會被說的很慘的?!?/br> “啊,沒事沒事,因?yàn)槲葑永锇。呀?jīng)沒有人了喲。”奴良鯉伴側(cè)過頭對白川真杏彎了彎唇,“又怎么算的上會被主人罵呢,只不過啊……”會被主人一點(diǎn)點(diǎn)的小調(diào)皮給嚇到哦。 “咦?大哥哥你怎么知道佐伯同學(xué)家沒有人???或許佐伯同學(xué)他們只是沒聽到我的敲門聲……而已?”這話說的連白川真杏自己都不相信,她略帶躊躇的看著奴良鯉伴。 “別說了,快進(jìn)來吧。”奴良鯉伴不耐煩的轉(zhuǎn)身一把逮住白川真杏的手臂,懶得解釋他直接干脆地把她拽了進(jìn)來。 “噫!”白川真杏被奴良鯉伴拽了一個踉蹌差點(diǎn)摔倒,在即將摔在地上的那一刻她連忙反手抓住奴良鯉伴的手,借著他的力量穩(wěn)住身體平衡。 松開抓住奴良鯉伴的手,白川真杏后怕不已的拍了拍小胸脯,狼狽的抬起頭她扒拉開擋住視線的亞麻色長發(fā),稍稍有些惱怒,“大哥哥你怎么不打聲招呼就把我拽進(jìn)來了?我要生氣了喲!阿杏我生氣可是很可怕的!” 奴良鯉伴看著白川真杏瞪圓了杏眼,鼓起的包子臉不禁啞然失笑,戳了戳她嫩嫩的臉頰,指腹略微陷了進(jìn)去,他眼中含笑沒有誠意的道歉,“抱歉啊,是我的不好,還請阿杏多多原諒喲~”他輕緩地揉了揉白川真杏的頭發(fā)。 白川真杏抱住被奴良鯉伴摸過的腦袋,忘了她還在生氣,呆呆的盯著他,而后臉一紅,害羞的抿著唇別過了臉。白川真杏僵硬的轉(zhuǎn)移話題,揚(yáng)聲對里面說,“對不起,打擾了,我們進(jìn)來了如有失禮之處,還請多多見諒?!?/br> 話音剛落,白川真杏就走進(jìn)客廳里,看到和玄關(guān)如出一轍的凌亂她忍不住皺了皺眉,把倒在地上的椅子扶起。她把餐桌上的灰吹干凈,用手做扇把在空氣中浮動嗆人的灰塵揮去,白川真杏才把文件夾放在桌子上。 “誒呀誒呀,你居然現(xiàn)身了?!迸减幇榘胍性谛P(guān)一側(cè)的墻上,看著忽然出現(xiàn)在黑暗角落里的人,一直閉合上的左眼突地睜開,凌厲的盯著那把上半身隱匿在黑暗中看不清臉的人,“你把我弄到這里來不止是為了哄阿杏睡覺吧?!彼玫氖顷愂鼍洌苊黠@他篤定了那人一定還有其它事要拜托他。 那人沒有說話,反而側(cè)過身用繾綣而溫柔的目光看了看正在哼哧哼哧地收拾餐桌對這里一無所知的白川真杏,那視線輕柔的不可思議,奴良鯉伴甚至能在一片暗中隱約能看見他?她?唇畔柔和的笑意,想必他臉上的表情一定很溫和。 “嗯,我本來是就想讓你哄小杏睡覺的,可是現(xiàn)在她來到了這個充斥溢滿著怨氣、還有詛咒的屋子……我怕那兩個怨鬼會傷害到她,還請你保護(hù)一下小杏,你只要保證她在離開這個屋子前不會受到傷害就行了,剩下的事情我會來解決的?!彼穆曇羟逶絼勇牐欠植怀瞿信?。 “你不用說我也會保護(hù)好她的?!迸减幇椴[了瞇眼,意味深長的瞥了他一眼,“話說回來你不在阿杏的面前現(xiàn)身,還不讓我們說你是打算一輩子瞞著她嗎?你不覺得這樣對她實(shí)在是太過分了嗎?” “過分?呵。”他冷笑一聲,“我倒不覺得過分,我愿意永遠(yuǎn)不在她面前現(xiàn)身,也不愿意她帶著悲傷度日,還有,奴良鯉伴你不覺得你自己管的太寬了嗎?記住,你和阿杏相處的時候最好別透露出一個字來,否則、否則……”他‘否則’了半天都沒有‘否則’出來,像是第一次威脅別人的新手,搜尋了腦海所儲存的詞匯,無果,最后他忿忿地說出那個經(jīng)典八百年不變的反派龍?zhí)着_詞,“……否則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哼!” “…………”這種莫名的喜感是從哪里來的?奴良鯉伴用手抵著唇,掩蓋住嘴角的笑,他眼神游移不敢去看他。 “咳,那我就現(xiàn)在進(jìn)去了。晚上再見?!迸减幇檎局鄙眢w走進(jìn)客廳里,背對著他揮了揮手,“放心吧,你這個阿杏控,我一定會好好的保護(hù)阿杏的,不會讓她受到一點(diǎn)傷害?!?/br> 他沉默了一下,小聲的嘟嚷著,“我才不會阿杏控呢!我明明就是超級超級阿杏控,阿杏那么可愛,有誰不會喜歡!哼!八嘎,只有八嘎才不會喜歡她。” *** “大哥哥,你剛剛在外面干什么呢?而且剛才我好像聽到你和人在說話?!卑状ㄕ嫘雍貌蝗菀装雅K兮兮的餐桌弄干凈了,直起酸痛的腰肢她抬頭一看就望見奴良鯉伴邁著慵散的腳步走了進(jìn)來,好奇的看了看他身后,她疑惑的問道。 “大概是你的錯覺吧?我明明沒有和任何人說話啊,我剛剛只是在參觀玄關(guān)而已,不過據(jù)我觀察看起來這里已經(jīng)很久沒有人住了,撒~我們快走吧?!毖劢堑挠喙獠唤?jīng)意間瞥到赤|裸著上半身蹲在二樓樓梯口的男孩,奴良鯉伴微微提高了警惕,他一邊誘哄白川真杏離開這里,一邊時刻注意著男孩的一舉一動。 “誒?可是小田老師給我這個文件夾怎么辦?”白川真杏轉(zhuǎn)頭看了看靜靜地躺在餐桌上的藍(lán)色文件夾。 “把它帶回去,交給你的老師然后跟她說佐伯同學(xué)已經(jīng)……搬家了?”奴良鯉伴蹙了蹙眉,一時間想不到更好的搪塞方法,“還有這里的情況你千萬不要跟別人提起,懂了嗎?” “哦?!卑状ㄕ嫘鱼裸露攸c(diǎn)了點(diǎn)頭,沒有去追究奴良鯉伴不讓她跟別人提起的原因。 “貓嗚——”一聲奇怪凄厲的貓叫聲驀地自樓上響起,那聲音距離他們近的仿佛就是在身邊。 白川真杏一愣,繞過奴良鯉伴費(fèi)力幾乎似是要把脖子折斷一樣抬起頭將視線移到二樓上。而后她就看到了一個赤|裸著上半身,全身青黑眼圈濃郁的小男孩蹲在樓梯護(hù)欄處,正陰郁的向下望,面無表情目光死寂,讓人有一種不詳?shù)念A(yù)感。 “……佐、佐伯同學(xué)!”虛捂著唇白川真杏驚呼一聲,趁著奴良鯉伴還沒反應(yīng)過來,她連忙二個臺階二個臺階地上跑到了二樓。 小心翼翼地打量著昂起頭盯著她的佐伯駿雄,白川真杏有些難以置信,因?yàn)樽舨瑢W(xué)他在這么冷天氣、房間沒有開暖氣的情況下居然*著上半身蹲在這!而且他這副殺馬特的造型是什么鬼玩意?!佐伯同學(xué)的mama爸爸真是太過分了! 稍微彎下腰,白川真杏伸出手對佐伯駿雄微微一笑,真誠地和他對視著,“佐伯同學(xué)快起來吧,地上涼,而且你這樣穿著會很冷的?!?/br> 佐伯駿雄低頭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