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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一樣,請兩位放心我一定會照顧好真杏的?!庇耠p熾一眼就看破了白川真杏心里打的小九九,他溫和的摸了一下她的頭,回答道。 “那……好吧,菜什么的冰箱里面都有,米就放在最右邊的櫥柜里面,碟子在上面的櫥柜里?!卑状棠滩环判牡亩谥?,“用電的時候一定要小心,不要……” “比起這個,你更應(yīng)該問他會不會做飯吧。”白川爺爺冷不丁的來了一句,簡單粗暴的破壞這溫馨的氣氛。 被白川爺爺提醒了的白川奶奶一愣,她點了點頭,立即就問道:“小伙子你會做飯吧?” “我經(jīng)常做飯給我家小姐吃,請不要擔(dān)心,我會注意的?!闭f到這里,御狐神雙熾又忍不住想起了凜凜蝶小姐可愛的吃相。 “那就好,那就好,”白川奶奶站了起來,重復(fù)了兩遍,“那我家杏杏就麻煩你了?!?/br> “對了奶奶,你們什么時候走?”白川真杏端坐在椅子上,歪著頭看著白川奶奶。 “我和你奶奶吃過飯就走,這樣大概晚上就可以回來了?!卑状敔敁屵^白川奶奶手里的碗碟,麻利的收拾了起來。 被搶走碗碟的白川奶奶也不惱,不如說她樂得其見,又坐了下來,“要是我和你爺爺要是回不來的話,就給家里座機打電話告訴你一聲。杏杏你記得鎖好門窗啊,最近上山的大家都說山里有狼?!?/br> “狼?”白川真杏一愣,她忽然想起了她的一個小伙伴,“我知道了,我會小心的?!?/br> “嗯,那就好。要是杏杏你待在我們這里還受了傷,秀明他肯定要和我們置氣的?!卑状棠陶f的俏皮話一個一個的,她話鋒一轉(zhuǎn),“就算秀明他不生氣,我們也會怪自己的?!?/br> “奶奶!”白川真杏拉長了尾音不滿的撒著嬌,“不準(zhǔn)說這些奇奇怪怪的話啦!我會好好的,奶奶爺爺你們也會好好的,大家也同樣好好的。” “是是,我說錯了,杏杏不要生氣?!睋崦谂吭谒ドw上的白川真杏,白川奶奶笑了一下,帶著淡淡哀愁,“是啊,我們會好好的…………” 將碗洗好之后,白川爺爺擦了兩下手,瞥了一眼白川真杏,“我洗好了,走吧。” “嗯嗯,好,你先出去我再和杏杏說幾句話就來?!卑状棠厅c了點頭,拍了一下白川真杏的肩膀讓她起來。 收斂起笑容,白川奶奶直視著一臉茫然的白川真杏的栗色杏眼,“杏杏啊,剛剛你爺爺在這里我不好說什么。但是啊,你以后知道了千萬別怨你爸爸,他也是為了你好?!?/br> “什么?”白川真杏敏銳的感覺到了那個大家不約同時都隱瞞她的秘密就在眼前了。 “現(xiàn)在的杏杏不需要知道,以后你就知道了?!比嗔艘幌掳状ㄕ嫘拥念^發(fā),白川奶奶強打起精神來,“不過,你爸爸和我們都不希望杏杏知道,如果可以我們希望杏杏永遠都不知道?!?/br> “奶奶……”下意識的抓住了白川奶奶的衣角,白川真杏抬起腦袋與她對視片刻后,她驀地松開了手,垂下肩膀。 白川奶奶的眼神明確的告訴著她,——不必多問,就算她問了也是得不到答案的。 “……吶,”原本想要上前安慰白川真杏的御狐神雙熾頓住了腳步,他探究地看向拉聳著小腦袋看不清神色的白川真杏,琢磨著她的心理他待會要回答什么。 轉(zhuǎn)過頭,白川真杏面無表情的望著御狐神雙熾,“狐貍哥哥你知道嗎?爸爸他們到底在瞞著我什么。” “……不知道哦?!睙o可挑剔的完美笑容,御狐神雙熾眼底一片清明,毫無雜念。 “好吧。”白川真杏失望的垂下小腦袋,無精打采的。她咬著下唇坐在沙發(fā)上苦大仇深的鼓起臉頰努力的回想著,白川秀明和白川奶奶臉上的表情,試圖能從中找出一點蛛絲馬跡來。 然而她想了半天還是覺得他們表情有哪里奇怪的地方,想著想著白川真杏反倒有些困了。 ‘嗚’了一聲,白川真杏將腦袋扎進沙發(fā)里,埋在抱枕里,她感覺越發(fā)的困倦了。 優(yōu)雅的坐在單人沙發(fā)上,御狐神雙熾眸色閃了閃,他當(dāng)機立斷,“真杏你困了的話就去睡覺吧,坐了一上午的車子肯定累了?!?/br> “誒?可是,狐貍哥哥你一個人待在這里沒有問題嗎?又沒有電視可以打發(fā)時間。”白川真杏掃了一眼空蕩蕩的墻壁,她苦惱的皺起了眉頭。 “沒問題的,我正好有些事情想出去一趟,真杏你要是去睡覺的話,剛剛好我回來的時候你就醒過來了?!庇耠p熾側(cè)過頭看了一眼墻面上明顯的涂鴉痕跡,他加深了唇角的笑。 歪了一下頭,白川真杏撐著想要親吻到的一塊去眼皮想了想。她昏著腦子點了點頭,聲音甜糯咬字不清,“那你去吧,我先回房間睡一會兒,狐貍哥哥你回來后要叫醒我哦。” 翻身下沙發(fā),白川真杏還不忘壓住自己上掀的裙角。她揉著眼睛懷中抱著那個抱枕,朝早就被白川奶奶收拾好的房間走去。 被留在客廳里的御狐神雙熾斂下眸,嘆息出聲,“……就算知道也不可能告訴你的?!?/br> 這句話似乎是在回答白川真杏剛剛那個問題,但問出這個問題的主人已經(jīng)離開去睡覺了。 *** 白川真杏是被吵醒的,半瞇著眼她坐了起來,摸向空調(diào)的遙控器把開了一下午的空調(diào)關(guān)上。 拉開窗簾,她才恍然發(fā)現(xiàn)外面的天已經(jīng)黑了下來。幾顆星子點綴著如絲絨的夜空,一彎彎月低低的掛在半空中,照亮的大地。 推開窗戶,一直被玻璃和窗簾完美屏蔽了的蟬鳴聲立刻涌進了屋內(nèi)。抵達白川真杏的耳朵,帶著夜晚特有的夾雜著暑氣的涼風(fēng)。 憋在空調(diào)屋里一天,白川真杏早就悶的不行。她深吸了一口氣,又吐出來,繃緊的身體放松了下來。那口氣像是她今天一天的疲憊一樣,只要吐出來了身體就不會再有負(fù)荷了。 再一次聽到從屋外傳來的鍋碗瓢盆丁丁當(dāng)當(dāng)響的聲音,白川真杏抓了幾下亂糟糟糾在一起的頭發(fā)就拉開門走了出去。 甫一踏進客廳里,她就被那鍋掉在地上發(fā)出來的‘哐當(dāng)’聲狠狠的嚇了一跳。 倒退了一步,白川真杏低頭看了一眼摔在地上也沒有人理的鍋,她抬起頭看向針鋒相對,氣場不和的兩只狐貍。 站在左邊的是御狐神雙熾,他冷著臉,腰上圍著田園條紋風(fēng)格的藍色圍裙,手里拿著筷子,目光不善的看著對面那只狐貍。 而右邊的是白川真杏沒有見過的男子,他有一頭漂亮的銀白色短發(fā),穿著深紫色的和服。 頭上的狐貍耳朵,還有身后的尾巴連掩飾都不掩飾一下,直接暴露了出來,他深紫色的眸子緊緊的盯著御狐神雙熾。 ‘戰(zhàn)場’一觸即發(fā),巴衛(wèi)冷哼了一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