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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午飯的白川奶奶從廚房里走了出來,擦了擦手對坐在走廊上坐了一個上午的白川真杏說道。 “唔,還好啊,不是很熱?!卑状ㄕ嫘訑[了擺手,這里的溫度和城里相對比簡直就是天壤之別啊。 盤著腿坐在棋盤的前面,白川爺爺皺著花白的眉毛冥思苦想著,這年頭的小年輕都不能小覷啊,這才玩幾分鐘就把他的棋子給壓的死死的。 摸著下巴,白川爺爺準(zhǔn)備想到了下一步棋的走法,然而他還沒有施展開來就被白川奶奶那句話給打斷了思路。 白川爺爺惱羞成怒,他轉(zhuǎn)過頭對白川奶奶那邊喊了聲:“都怪你說話!突然出聲把我想到的思路給打斷了!” 無辜躺槍的白川奶奶莫名其妙,她哼哼了兩聲,陰陽怪氣的嘲諷著白川爺爺,“你自己棋藝爛還怪別人打斷你思路,你看人家小征坐在那里不動如山,你再看看你的坐姿。” 自知理虧的白川爺爺動了幾下坐麻了的腿,他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正襟危坐在棋盤對面從早上就沒有變換過姿勢的赤司征十郎。 望著赤司征十郎見他看過來臉上露出以示禮貌的笑容,白川爺爺心情復(fù)雜的堪比五味。 搔了搔頭,他揮了揮手,在白川奶奶的注視下梗著脖子說道:“繼續(xù),繼續(xù),小征我們繼續(xù)?!?/br> 臨近響午,外面的太陽越發(fā)的毒辣。白川真杏受不了了,她手撐在地上哧溜一下子就爬起來。 壓著裙擺,白川真杏坐在不會擋住棋盤光亮的后方,她盯著棋盤看了一會兒。 嗯,現(xiàn)在這個局勢嗯……完全看不懂。雖然看不懂,但這并不妨礙她提醒作為爺爺對手的赤司哥哥。 往赤司征十郎那邊挪了挪,白川真杏捂著唇小聲的說道:“赤司哥哥,你下棋的時候讓著一點(diǎn)爺爺吧,他要是輸了會耍賴的,是村里有名的臭棋簍子,大家都不愿意和爺爺下棋?!?/br> 捏著將棋的手一滯,白川爺爺猛的看向白川真杏,他咬牙切齒,“我都聽見了!” 對白川爺爺眨了眨眼睛,白川真杏滿臉的無辜和純真,仿佛剛剛偷偷和赤司征十郎說著她爺爺壞話的人不是她一樣。 捂著嘴竊笑了兩聲,她正了正表情坐了回去,腰板挺直,伸手做請字狀,“您請?!?/br> 白川爺爺?shù)闪怂谎?,見白川真杏安安靜靜的不再說話他滿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將手中的棋子放在了棋盤上面。 “誒誒誒?。?!不對不對!小征你應(yīng)該下這里的!”好了,獨(dú)屬于白川爺爺?shù)某羝搴t子性子沒玩兩局就展露出來了。 他伸手擋住赤司征十郎的手,然后指著能吃掉他一個棋子的地方說道:“你應(yīng)該下在這里,這樣就能吃掉我的龍王了?!?/br> 話音未落,白川爺爺反悔的速度比火箭還快,他糾結(jié)著,“我這樣指導(dǎo)你豈不是給打敗我的機(jī)會了嘛,不行不行,你不準(zhǔn)下這里!” 對于自家在將棋上霸道不容人抗拒的性格白川真杏也看不過眼了,她撇了撇嘴,憤憤不平。 “爺爺你一會子讓赤司哥哥下又不讓赤司哥哥下,你不覺得你很過分嗎?!” “不懂將棋的小孩子別亂插嘴,你爺爺我這叫指導(dǎo),指導(dǎo)懂不懂!”瞧著孫女胳膊肘往外拐,白川爺爺氣的吹胡子瞪眼。 白川真杏睜圓了杏眼,滿滿的不可置信,“指導(dǎo)這種詞爺爺也虧的你能說出口,明明就是亂插手!連我都知道觀棋不語,還有村子里哪位爺爺不知道你棋藝的爛?!?/br> 戳中痛腳的白川爺爺被氣的快要站起來直跳腳,他扭過頭向笑呵呵的看著這邊的白川奶奶求救,“老婆子,快把你家孫女帶走!” 白川奶奶慢悠悠的捻起一個葡萄塞進(jìn)嘴里,“杏杏也是你的孫女,我家乖孫想看你下棋,我也沒有辦法啊。杏杏你說是吧?” 從以前開始就和白川奶奶站在同一條陣線上面的白川真杏立即同仇敵愾,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是啊,我就坐在這里不走!” “我要走的路只能由我自己決定,誰也不能置喙,即便是神明?!币恢本}默的赤司征十郎驀地開口說道。 剛落過腦門的額發(fā)在半空劃了一道鮮紅奪目的圈,一深一淺的眸子里熠熠生輝,凌厲而強(qiáng)勢。 “抱歉。”意氣風(fēng)發(fā)的少年微微頷首,看不出多大歉意的彎了幾度腰。 陷入詭異沉默的白川爺爺和白川真杏面面相覷著,白川真杏耐不住她用一種微妙的表情問道:“爺爺,你這就是你所說的中二嗎?” 只在里面見過中二的角色的白川爺爺遲疑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好像就是的吧?” 從未在現(xiàn)實(shí)中見過接觸處過中二的白川真杏,咦?不對,她貌似接觸過一位,中二委員長——云雀恭彌。 但是云雀恭彌和她相處時表露出來的中二并沒有那么嚴(yán)重,甚至可以說是沒有。 中二?赤司征十郎把將棋放在棋盤上,落棋聲響過后,他將落在棋盤上的目光收回,“將。”不動聲色的暗暗記下這個陌生的詞匯。 “啊!居然……居然贏了!怎么可能?。 卑凑账挠?jì)算,赤司征十郎至少也得十步之后才能贏了! 白川爺爺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雙手撐在棋盤的附近臉猛的湊近細(xì)細(xì)的檢查自己的到底是哪一步漏掉了。 赤司征十郎適當(dāng)?shù)暮笸肆藥撞阶尦鑫恢米尠状敔斢^察棋盤,他側(cè)過頭看向白川真杏,眸子里浮動的是讓人解讀不出來的情緒。 “杏杏,晚上你是要去花火大會的吧?!睆谋跈焕锩婺贸霪B的整整齊齊款式不一樣的浴衣,白川奶奶向白川真杏招了招手。 “嗯!我晚上要和赤司哥哥一起去花火大會?!弊叩桨状棠痰哪_旁邊坐在,白川真杏轉(zhuǎn)過頭看著白川奶奶手里花花綠綠的浴衣。 把其中一件浴衣展開,白川奶奶笑著對她說:“這些都是你以前過來玩的時候,我?guī)銈內(nèi)ゼ棠碳业昀锩媪可矶ㄗ龅?。?/br> “嗯嗯,我記得的。這個是我六歲時候去隔壁村參加綿流祭時候穿的?!卑状ㄕ嫘又钢羌奂t色印有櫻花圖案的在白川奶奶手中顯得格外小的浴衣說道。 “是啊,綿流祭好玩嗎?”把已經(jīng)小的不合身的浴衣挑揀拿出來放在一邊,“可惜你這次已經(jīng)決定去參加花火大會了,不然這一次的綿流祭杏杏你也可以隔壁村參觀一下的?!?/br> 皺了皺小鼻子,白川真杏有點(diǎn)不大高興,“我不喜歡雛見澤,那邊的人都怪怪的?!?/br> “是這樣嗎?說起來,我記得的場村那邊貌似今天也有祭典誒。”白川奶奶捧著臉想了一下,“是叫送蟲祭吧,真的是不湊巧呢,祭典都趕在了一個日子。” “送蟲祭……綿流祭……真是奇奇怪怪的名字?!卑状ㄕ嫘余止玖藘陕?。 挑挑揀揀剩下合白川真杏身的也只有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