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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手中的蘋果糖, 白川真杏指著好不容易在人群中露出一個小縫的金魚攤。她還沒有等赤司征十郎答應就先跑了過去。 屈身蹲在金魚攤前,白川真杏瞧著在魚缸里游來游去的一條條紅白色金魚興奮了,“大叔,撈一次金魚多少錢?!” “大,大叔……”外表看上去像是個大叔,實則上今年才剛剛成年只不過長的有點急·貨真價實·青年抽了幾下嘴角。 “怎么了?難道……大叔你不喜歡這樣子的稱呼?那,店長大叔怎么樣?”白川真杏一邊咔嚓咔嚓咬著蘋果糖,一邊抬起頭滿臉無辜的望著陷入了莫名奇妙的情緒當中的金魚青年。 “當然不了!給我去掉大叔啊大叔!我啊,別看我這個樣子!我今年可是剛剛成年哦成年哦!是一個如假包換的青年??!”金魚青年一把扯掉頭上的毛巾,“一定是它顯得我太老了!我都說不要帶了,mama還是強硬給我?guī)?,真是的。?/br> 差點被金魚青年噴了一臉的口水的白川真杏躲在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她身后的赤司征十郎的后面,她心有余悸的看著泛著漣漪的水面。 幸虧躲的快,不然一定會被噴了一臉的口水的。 將遮住臉的手放下,赤司征十郎依舊一臉冷漠。他轉(zhuǎn)過身夾住白川真杏的胳肢窩,把她挪到了自己的面前。 “不是說要撈金魚嘛,快點撈吧,過會煙花就要開始放了?!碧制沉艘谎凼稚系氖直恚嗨菊魇呻y得的柔和下臉上的表情。 “誒?”白川真杏急忙看了一眼夜空,她從包里數(shù)出X百元交給了金魚青年,“大叔!麻煩給我來三次!” “才不是大叔呢!你……”憤憤不平的金魚青年攥緊了手中的錢像是要快哭了,原本要脫口而出的吐槽在赤司征十郎冰冷冷的目光中止住了。 他如同受了委屈的小媳婦一樣畢恭畢敬的將撈網(wǎng)遞給了白川真杏,而心里嘖具現(xiàn)化出一個小人哭唧唧的拿著手帕在那里撓著并不存在的墻。 “嗯——!咻?。“““?!又沒有撈到!”白川真杏憋著一口氣她聚精會神的盯著那個有著似紗似花尾翼,顏色有淺到深過渡,體積明顯比周遭金魚大了一倍的‘艾莎醬’。 耐心的等待著她游到自己的觸手可及的地方,白川真杏發(fā)出一聲不明所以的語氣詞。她快猛穩(wěn)的拿著漁網(wǎng)扎入水中,接著—— ——網(wǎng)破了。 煩躁的撓了撓白川奶奶不好容易幫她梳理好的發(fā)型,白川真杏氣鼓鼓的抬起頭,豎起食指,“再來一次!” “小姑娘你已經(jīng)試了不止十次了,放棄吧,這條金魚是撈不到的?!苯痿~青年遞給白川真杏一把小漁網(wǎng),“再說了,這網(wǎng)的紙這么容易破,不行不行的,放棄吧。” 接過漁網(wǎng),白川真杏倔強地抿直了唇,“大叔你怎么能肯定我撈不到麗莎呢!你又不是卡密sama了!我絕對、一定會撈到的!而且你這樣做生意的話會虧本的哦?!?/br> “等等,麗莎是誰?”金魚青年的重點終于不在大叔這個稱呼上面了,他低頭瞥了一眼那自顧自游的歡快,還不時的欺負其它小金魚的那條大金魚,突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旋即,他的預感完完全全的證實了,真!的!是!十分的不好。 白川真杏捏著網(wǎng)理直氣壯,“我說的當然是這條金魚呀!大叔你看,它的尾巴這么的漂亮,當然是要叫麗莎了,意思是美麗的紗。” “……美麗的紗是什么鬼?。⊥祽械竭@種地步也是夠了吧啊喂!不要因為它有一個好看的尾巴就那樣叫它?。∧氵@樣是在侮辱它?。 ?/br> 金魚青年臉不紅心不跳的一口氣說完了以上的話,緊接著他指著白川真杏口中的‘麗莎’自豪的說道:“我可是叫它錦鯉的!” 冷眼旁觀著他們兩個人揪著那條最后會屬于誰的金魚吵,赤司征十郎有些受不了她們毫無營養(yǎng),跟幼稚園學生一樣的對話了。 環(huán)抱住雙手,赤司征十郎冷不防的來了一句,“錦鯉和金魚不是一個品種的。” 犀利,真的是超級超級犀利的吐槽?。母旧现赋隽藛栴}的關鍵,白川真杏默默的在心里崇拜了一下赤司征十郎。 她往上翹了翹唇,得意洋洋的望著瞬間被那句話噎著了的金魚青年。然而她還沒有得意幾秒鐘,打臉就來了。 “還有,金魚稱作人名是什么特殊的愛好嗎?白川你再不快一點的話,煙花就真的要開始了?!?/br> 撅了一下嘴,白川真杏再一次凝神拋開心中的雜念,“嗯——嘿咻——!抓!沒有……” 眼看著‘麗莎’又一次從她的網(wǎng)中跳出來,白川真杏感到了絕望,她是不是真的是臉黑啊! 明明就差最后一步了,最后一步!就可以把‘麗莎’放進她的小袋子里面了。 在池中游著的‘麗莎’像是成精了一樣,陰惻惻的甩了一下尾巴,它知道眼前的人類幼崽因為沒有抓住而懊惱,后悔。 ‘麗莎’向后面游了幾米,隨后它朝前游動的速度突然加快,從水底破出水面。 細長的身子在半空中劃過一道美麗的殘影,接下來的畫面宛若被暫停住了,一幀一幀的回放著。 金魚青年錯愕的表情,赤司征十郎前傾的動作,白川真杏的一臉茫然。 被白川真杏稱贊過的尾翼帶起一小攤水珠,那些水珠呈拋物線狀直接的灑在了白川真杏的臉上、衣服上。 “拿過來?!背嗨菊魇衫湎履?,看著愣在那里久久沒有回過神來的白川真杏,他伸出手對金魚青年命令道。 “哈?啊,好的?!泵靼琢诉@個看起來就很不好惹的客人的意思,金魚青年連忙遞上一個漁網(wǎng),“那個,非常抱歉,我會賠償?shù)?,嗯……三條金魚可以嗎?” rou疼的割掉自己辛辛苦苦從魚苗培養(yǎng)來的金魚,金魚青年希望對方能息事寧人。 “不必了?!蹦抗庋杆俚膹淖钌厦娴哪侨航痿~劃過,赤司征十郎的視線最終停留在了那條不知天高地厚,不知自己以后悲慘命運的金魚身上。 解開紐扣,赤司征十郎卷起袖口,露出一小節(jié)白的驚人的手腕,“說吧,你想留下幾只?” “嗨,什么?”金魚青年一頭霧水,他心驚膽戰(zhàn)的看著赤司征十郎那緊繃住了身體。 金魚青年咽了咽口水,生怕對方一言不合就沖上來打架,要知道他可是一個弱雞啊!戰(zhàn)五渣??! “請問,大叔您想要剩下來幾只金魚?!背嗨菊魇蛇€是先征求了金魚青年的意見,避免自己把他的金魚全部撈光,他哭著喊著抱住自己的大腿不給走。 為什么要這樣提前問呢?那是因為赤司征十郎曾經(jīng)經(jīng)歷過這種壓根就不想回憶的事情。 那還是在帝光的時候,大家的關系也很融洽的時候。他們集訓完了,一起去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