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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后八式因?yàn)槲覀兊年P(guān)系失傳,如果……如果陸雙行真的愿意把口訣說出來的話,我可以……”汪敏有些痛苦的閉上眼,似是下了很大的決心,又驀地說道:“我可以不殺他!”聞言,燕三白也少見的沉默了一下,而后才轉(zhuǎn)向陸苓歌,“可是陸掌門說服了汪公子?”“不錯。”陸苓歌神情肅穆。“可對于陸雙行來說,就算他吐露了口訣,恐怕也不可能全身而退罷?”陸苓歌倒也不相瞞,“他畢竟殺了大師兄,雖因著舊日情誼,我也不希望他就這么死了,可還是要對賢侄有個交代。所以,二師兄只要說出口訣,將功抵過,賢侄亦可網(wǎng)開一面,最后再由我來廢去二師兄的武功,以作懲戒。”燕三白搖搖頭,“對于劍癡來說,你廢了他的武功,與殺他無異。”陸苓歌神色間也閃過一絲痛楚,末了,說道:“可他至少還活著,師父和二師兄卻不會再醒過來了。燕大俠也說過,冤冤相報何時了,這已經(jīng)是最好的結(jié)局了。”半晌,燕三白站起來,“我去帶他進(jìn)來。”陸雙行進(jìn)來了,聽到這個決定后,他也沒有任何驚詫,因?yàn)檫@也算在情理之中。只是他沒有理會陸苓歌,而是看向了汪敏,問:“歸鶴十三式的前五式,你可習(xí)會了?”汪敏這還是第一次面對面跟陸雙行說話,心里難免有些緊張,還有些五味雜陳。他點(diǎn)頭,聲音艱澀,“會?!?/br>“那好,我教你后八式?!?/br>陸雙行答應(yīng)的很爽快,汪敏和陸苓歌都有些詫異??谠E已是他最后的底牌了,照理說這是他翻盤的唯一機(jī)會,可他就這么輕易的放棄了。陸苓歌眼中精光一閃,“事不宜遲,我們馬上開始吧?!彪S后他又看向燕三白,“燕大俠,事涉本門機(jī)密,還請你跟我移步去外面?!?/br>很快,空蕩蕩的傳功房里就只剩下了陸雙行和汪敏兩個人。陸雙行手上的鐐銬被鎖在了椅子上,又有燕三白和陸苓歌在,倒不虞他反水。過了一會兒,陸苓歌有事先走了,燕三白就一人守在門外。雙手插在衣袖里,靠著墻壁站著,微閉著眼,猶如老僧坐定。忽的,頭頂傳來一陣異響。燕三白睜眼,就見一襲緋紅落到了他身側(cè)。“怎么樣了?”燕三白輕聲問。李晏湊在他耳邊,跟他咬耳朵,說:“就在后山竹林里,他們動作很快,連墳都快挖好了?!?/br>燕三白覺得耳朵癢癢的,不由往后退了些,“王爺無須湊這般近,在下聽得到?!?/br>李晏攤手,“隔墻有耳啊?!?/br>燕三白:“……”房里的傳授還在繼續(xù),隔了許久,燕三白對旁邊在翻看書卷的李晏說:“王爺若是累了,先回去休息罷。”李晏伸出一根手指搖了搖,然后把他正在看的那本書給燕三白看。燕三白只瞄了一眼,就愕然了,“風(fēng)月話本?”“是啊,我剛剛從藏書閣順來的,上面積了些灰,看著也有些年頭了。應(yīng)該是那位老掌門生前看的,嘖嘖,”李晏挑著眉,饒有興味的道:“大家閨秀跟狐妖書生偷情,被隔壁將軍發(fā)現(xiàn),三人上天入地大戰(zhàn)三百回合,看得我一點(diǎn)兒困意都沒有了?!?/br>“咳?!毖嗳准僖饪人粤艘幌?,他可不想跟李晏深入探討這風(fēng)月話本的劇情。于是兩人便就這么守著,站了許久,李晏便不知從哪里找來兩把椅子,跟燕三白兩個人像門神一樣一左一右坐在房門口。大多數(shù)時候兩人也是無話的,李晏很投入的看著風(fēng)月話本,時而才妙語連珠似的跟燕三白掰扯一段,長夜漫漫,便也極快的過去了。房中的兩個人也仿佛不知疲倦,直到東方既白,清晨的第一抹微光透進(jìn)窗戶,陸雙行才抬了抬眼皮,道:“就到這里罷。”汪敏已是累得臉色發(fā)白,手腳無力,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往嘴里灌了一大口水。而這時,房外又來人了。“諸位,我家掌門請大家去后山竹林,汪師叔的墳冢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br>“這么快?”燕三白問。“是的,掌門吩咐要盡快讓汪師叔入土為安。”汪敏聽見聲音,從房里走出來,“我這就去拿我爹的骨灰?!?/br>燕三白有些擔(dān)憂,“不需要休息一會兒嗎?”汪敏搖搖頭,強(qiáng)打起精神,徑自去了。而房間里,陸雙行被困在椅子上一個晚上,又一直在教導(dǎo)汪敏,此刻也是精神萎頓,眼中布滿了血絲。一炷香后,后山竹林。朝露和薄薄的山霧讓整片林子帶著一股濕意,晨間的空氣又是如此清新,深吸一口,仿佛肺腑之間也盈滿山嵐。燕三白和汪敏一行人跟著領(lǐng)路的歸鶴派弟子走了一會兒,就看到了林間獨(dú)立的墳冢。那墳冢并不算多氣派,上面斜斜的插著一柄劍,也已生銹,而那墓碑上寫著——恩師賀青松之墓。這個墳冢的旁邊是新挖的一個坑,陸苓歌就站在那坑面前,靜靜的等待他們的到來。“師叔?!蓖裘艉傲艘宦?,嗓子有些沙啞。陸苓歌回過頭來,讓開身子,“你來啦,讓你父親入土為安吧?!?/br>汪敏還有些不舍,跪在地上,緊緊的抱著裝著骨灰的陶罐,許久,才在大家勉力的目光中,將陶罐放進(jìn)了坑中的棺材里。“灑土!”隨著陸苓歌一聲令下,那個隨著當(dāng)今天子平定山河,真正帶領(lǐng)歸鶴派走向昌盛的一代大俠,就此長眠于地下。汪敏神色凄然,其他人也很沉默,場間的氣氛頓時變得很壓抑。就像一幅棋局,所有的棋子都定在原地,互相牽制,忽然,有一顆棋子離開了自己原來的位置,整個棋局的氣場便驟然發(fā)生了改變。陸苓歌走到陸雙行面前,“得罪了,師兄。”陸雙行神色平靜,“你真要廢我經(jīng)脈?你覺得你能勝過我了?”“那要試過便知!”陸苓歌神色陡然間變得嚴(yán)肅起來,目光凌厲,長劍‘鏘’的一聲出鞘,直指陸雙行。陸雙行自然不會束手待斃,他的九淵劍被收繳了,此刻就拿手上的鐐銬來阻擋長劍。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穆曧懼?,竟是不落下風(fēng)。陸苓歌的攻勢越來越猛,看得人心驚。失去了九淵劍的陸雙行漸漸有些不支,胳膊被刺中,刺啦一聲,衣袖被刺破了。陸雙行急急退開,他快速的喘了幾口氣,眼神終于犀利起來。圖窮,匕現(xiàn)。這句話適用于他,更適用于陸苓歌。“我給過你機(jī)會了。”陸雙行面露寒霜,那雙布滿著紅血絲的眼里忽然間升起殺伐之氣,看得幾個歸鶴派弟子心里一突。陸苓歌卻嗤然一笑,握著劍的手更緊,“機(jī)會是自己找的?!?/br>下一秒,兩人忽然都急速向前,拉出兩道殘影,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