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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三白搖搖頭,“現(xiàn)在還看不出什么,我們先去靈覺寺走一遭吧?!?/br>聞言,李晏拿折扇錘了錘肩,抬頭估摸了一下時辰,道:“那便先等等吧?!?/br>“等?”“等馬車啊。”李晏回過頭來沖他眨眨眼,“本王從昨日到現(xiàn)在都沒有闔過眼,也就是你燕大俠,可一點兒都不心疼?!?/br>燕三白摸摸鼻子,不知道該怎么接話,便不接了,他轉而道:“秋蟬姑娘似乎喜歡你。”☆、第21章故事開始之處“何以見得?”李晏問。“剛才小月回答我之前,下意識的先看了你一眼,可見秦桑姑娘跟秋蟬不合的原因在于王爺你。而且先前秋蟬和樓里的姑娘吵架時,也曾隱晦的提到過?!毖嗳讉阮^看著李晏,李晏比他略高,所以他便微微仰視著。又來了,燕俠探的真誠一擊。當燕三白認真看著你的時候,你會覺得宇宙*都在認真看著你,叫人完全撒不得謊。李晏攤攤手,“好吧,我承認,是有那么回事。你不會是懷疑,秋蟬因為這個對秦桑下手了吧?”“王爺覺得呢?”李晏直言不諱,“秋蟬為人直爽,愛憎分明,雖然嘴巴毒了點,但心地是好的?!?/br>燕三白笑笑,沒再說話。這時,王府的馬車終于來了,趕車的正是面帶微笑的阿蒙,“王爺,燕公子,請上車吧?!?/br>李晏折扇挑起車簾,很有風度的讓燕三白先進。燕三白也不多矯情,先坐了進去。馬車從外面看并不是很大,但里面卻很寬敞,座椅上都鋪著厚厚的軟墊,下面還有各種放吃食的暗格,李晏從里面摸索摸索,竟然拿出了一壺酒,還有一套白玉酒杯,放在車廂中樣的茶色案幾上。“喝嗎?”李晏盤腿坐在案幾前,隨意得就像坐在自己家中。燕三白搖搖頭,他不勝酒力,萬不能喝酒。只是李晏珍藏的美酒太香,縱使不喝,光是聞著,燕三白都覺得自己要醉了。于是他便把車窗上的簾子掀開了些許,聞著清涼的空氣,欣賞著外面的美景。過了許久,路上行人漸漸多了起來,燕三白抬眼望去,就見一座青山引入眼簾,靈覺寺就在那山腳下,依山而建??梢换仡^,燕三白發(fā)現(xiàn)李晏趴在案幾上睡著了,且一直到靈覺寺門口,他都沒有醒過來。燕三白想他應該是很累了,不忍心叫他,正要獨自下車時,卻又頓了頓。他回頭,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脫一件下來,輕輕披在李晏身上。所幸現(xiàn)在天涼,穿的衣服較多,脫下一件也不會露出里衣,不失大雅。下了車,燕三白又對阿蒙叮囑了一句,“不要叫醒你家王爺了,在下去去就回?!?/br>燕三白走得很快,脫了外袍略顯單薄的樣子走在古老靈蘊的寺廟里,白色的身影,墨色的發(fā),倒多了幾分仙氣。他大約也是注意到這一點,所以每每在旁人把目光流連時,便不見了蹤影,只在看見廟里的和尚時,停下來稍作打探。“施主,秦姑娘前不久確實來過這兒,那大概是一個多月前吧。她雖淪落風塵,但卻是個善心人,時常來這里進香呢?!睅捉?jīng)周折,一個年輕的小沙彌回答了燕三白的問題,燕三白出示了李晏的令牌之后,他便帶著燕三白到了一處院墻前。“她那日就站在這兒站了許久,我還看見她哭了呢?!毙∩硰浾f。“哭了?”“是啊,小月姑娘給她遞了手帕,但我瞧秦桑姑娘的樣子,像是喜極而泣,不似悲傷?!?/br>燕三白若有所思,轉而看了一眼那布滿時間創(chuàng)痕的院墻,問:“那日你可見到她與其他男子說話?”“男子?”小沙彌皺著眉思考了一會兒,忽的響了起來,“啊,我記起來了,那日我好似看見賈大人家的公子也來過這兒,那時秦桑姑娘還沒走呢,他們應該在這里見過的?!?/br>“賈大人?”燕三白略有詫異,“可是刺史賈青?”“是啊,洛陽城里就這一位賈大人?!?/br>連賈青的兒子也牽扯其中了嗎?這案子可真是越來越復雜了,燕三白暗想。這時,小沙彌有事告退了,燕三白便獨自一人站在院墻前,就立于小沙彌所說的秦桑站立的那個地方,往前看。長著青苔和細小裂縫的墻壁上,題著很多詩詞。這是文人sao客的習慣,好像每到一個地方,就要留下些什么,否則像是沒有來過一般。而正對著燕三白的地方,寫著這樣一行娟秀的詩——老僧已死成新塔,壞壁無由見舊題。這一句詩墨痕還很新,可見題上不久。燕三白伸出手,指尖拂去那上面的灰塵,想象著當日秦桑站在這里的情景。她是否,是因為看見了這句題詞,而喜極而泣呢?應當是的。在那個蝴蝶夢的故事里,那位小姐與董郎第一次相見時,董郎就恰好在老廟壞壁上,寫下了這樣一句詩。他在專注的寫著,一筆一劃,認真勾勒。素不相識的小姐見了,有感于那其中的意境,歡喜于那字體的娟秀,便先于他的筆尖,念出了這句詩。董郎聽見那空靈美妙的聲音,下意識的回頭,于是故事,便從這里開始了。“老僧已死成新塔,壞壁無由見舊題?”忽的,燕三白的背后也傳來一道好聽的聲音,他驀地回頭,就見一張放大了的俊逸臉龐出現(xiàn)在自己身側。李晏的嘴角勾起,也稍稍轉過頭來,兩人之間的距離就只剩下一個拳頭,呼吸可聞。他眨眨眼,好奇的瞧著燕三白耳垂上攀起的紅暈,“怎么了?”“咳,沒什么?!毖嗳讋e過眼,“王爺怎么不多睡會兒?”李晏伸出手,晃了晃手里的白色外衣,“剛剛本王南柯一夢,夢見了一位白衣佳人與我飲酒彈琴,醒來時身上便多了這件衣服,我這不是正在找這衣服的主人么,或許還能再續(xù)前緣呢?!?/br>“王爺莫要開玩笑了?!毖嗳姿朴斜∨眠^那外衣穿上,站得也離李晏遠了點。但李晏知道他沒生氣,若換了任何一個別的男子過來被人這般調(diào)戲,恐怕是要拂袖走人的。但燕三白卻是好脾氣,他那薄怒也是裝的,而且裝的不怎么高明,眼睛里一點兒怒意都沒有。李晏也沒戳穿他,順著臺階給他告了個罪,“小生這廂失禮了?!?/br>燕三白望了一眼天,決定不與他多做計較。佛經(jīng)有曰: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應作如是觀。做人,要淡定。李晏不禁又多看了燕三白一眼,說他云淡風輕吧,可是耳朵紅了是事實,可這份淡然的氣質卻是從骨子里散發(fā)出來的,矛盾,卻又很詭異的相合著,最終變成了一種……奇特的吸引力。兩人并肩往寺外走,一路上燕三白又打聽了一下秦桑和賈青家的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