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較投緣。”“你的朋友就這兩個?”“還有阿九?!?/br>“能跟我說說阿九嗎?我到現(xiàn)在都沒見過他呢?!?/br>問話慢慢變成了對話,扶笙的防備和憋屈也慢慢卸了下來,說起阿九,他又像之前的無數(shù)次一樣,解釋道:“阿九就是人長得不好看,可心地絕對是大青鄉(xiāng)最好的,知道我家里困難還時常上山挖陷阱捉野兔子送給我,要不然憑我一個人早餓死了?!?/br>“阿九的家人呢?”“不知道?!狈鲶蠐u搖頭,蹙著眉努力想著,“阿九不是我們大青鄉(xiāng)人,原先是住在縣城里的,只不過因為容貌,所以只好在棺材鋪做幫工,后來棺材鋪也待不下去了,就到了大青鄉(xiāng),一個人住在村外。”“他大約是什么時候來的大青鄉(xiāng)?”“七八年前吧?!?/br>燕三白思忖了一下,覺得差不多了,問話也就結(jié)束了。李晏還蹲在一旁弄那條魚,這會兒魚已經(jīng)是白花花的肚皮朝上,一雙死魚眼朝外,似是在訴說自己的不屈。扶笙急了,“哎你對我的魚做了什么!”李晏攤手,“你都在它身上戳了兩個洞了,還不許我與它說說話嗎?小娃娃,你這樣不好?!?/br>扶笙:“…………”少年黑了臉,看來他不怎么喜歡李晏,轉(zhuǎn)頭對燕三白道:“話也問完了,你怎么還不把他帶走?”燕三白也是哭笑不得,李晏拍著扇子搖搖頭,“小娃娃真無趣?!?/br>“誰是小娃娃了!”扶笙眼看要發(fā)飆,燕三白連忙把李晏拉走了。兩人沿著田埂慢慢的走,燕三白在整理思路,李晏在欣賞風(fēng)景。青山綠水風(fēng)景獨好,行走其中便如閑云野鶴,偷得浮生半日閑。走了一會兒,李晏道:“這大青鄉(xiāng)風(fēng)景怡人,若為陳年舊事所困實在有煞風(fēng)景,狀元郎可想到解決之法了?”聞言,燕三白腳步放緩,直至停下,回頭。清爽的風(fēng)撩撥著他耳后的黑發(fā),那雙眼睛似乎穿過田野看到了大青山,又穿過時間長河回到了過去。只消一眼,李晏便知曉他心中應(yīng)該已有了大概。果然,燕三白道:“佐證齊全便可,現(xiàn)下只需耐心等待。”說著,燕三白又道:“王爺?shù)男氖罗k的如何了?”李晏挑眉,“你看出我有心事了?”“直覺?!?/br>李晏笑了,直覺這個詞很妙,就像緣分一樣妙。他很喜歡這樣不需要解釋也無法解釋的事情,因為人活著會遇到很多事情,若件件需要解釋,豈不是煩人透頂。兩人繼續(xù)慢慢走著,李晏悠悠,說出了一句駭人聽聞的話。“我叔叔舊疾纏身,恐怕沒有幾年光景了。”燕三白一下子頓住,“陛下當(dāng)年身體不是一直都很好?”李晏無奈的笑笑,“當(dāng)年年輕,小傷自然算不了什么??傻腔蟀購U待興,勞累過度再加上舊傷復(fù)發(fā),便是如今的局面了。這幾年都是我小師叔在照顧他的身體,可我小師叔也不是神,人力……終有盡時?!?/br>李晏的小師叔便是如今的大周國師,一手醫(yī)術(shù)堪比藥王谷,若他也沒辦法,那便真的是沒辦法了。可天下才剛剛太平……燕三白深知這其中的嚴(yán)重性,眼中露出凝重,李晏則繼續(xù)悠悠的,將燕三白心里所想的全說了出來。“叔叔雖然瞞著,可總有一天文武百官都會知道,而且這一天不會等太久。如今大周剛剛恢復(fù)元氣,出云關(guān)外強敵仍虎視眈眈,而太子年幼,性格柔弱,難當(dāng)大任?!?/br>這最后一句話,若是被他人聽到了,必要懷疑洛陽王有謀反之心,可李晏卻渾不當(dāng)回事,直白的說與了燕三白聽,這其中的信任,叫燕三白心中一暖。“這一次陳家之事,可是由王爺你全權(quán)做主?”燕三白問。跟燕三白說話,就是輕松,你不需要費力解釋他就能了解你的難處。李晏學(xué)著他的樣子摸摸鼻子,“可不是嗎,小粽子登基需要一個更穩(wěn)固的朝廷,我閑散王爺?shù)纳?,也就快到頭了。”太子登基,最大的隱患不是來自外部,而是內(nèi)部,是斂去了自身光芒,卻依舊耀眼奪目的洛陽王李晏。朝中那么多李晏父親的舊部,未必不想把李晏送上王位。而那位皇帝陛下的打算,燕三白也能猜到——讓李晏做攝政王,輔佐太子。這是一個大膽的決定,必須扎根于絕對的信任之上。而距離大限還有幾年時間,攝政王的歷練就從陳家開始。從現(xiàn)在開始讓他不斷成長,不斷變強,然后創(chuàng)造出一個更強大更穩(wěn)定的大周,再轉(zhuǎn)交到小皇帝手里。到那時,縱使皇帝無驚艷之才,守成足矣。攝政王,看似風(fēng)光無限大權(quán)在握,可是燕三白清楚,這其中固然有來自皇帝的無上信任,可對于李晏來說,他所要承受的壓力,來自世人的詰難,遠(yuǎn)比做皇帝還要多。“若是朝堂上的百官都如你一般就好了?!崩铌毯龆锌艘痪洹?/br>“為何?”燕三白似有不解。李晏眨眨眼,“因為你信我?!?/br>身居高位是什么感覺?是高處不勝寒。縱使世人再如何喜愛曾經(jīng)的洛陽王,當(dāng)他變成生殺予奪的主宰時,還會有多少人相信他真的不戀皇位。但燕三白信任他,這是李晏的直覺,所以他用肯定的方式說了出來,沒有絲毫的猶豫。很奇怪,他們明明相處沒有多久,可卻像是認(rèn)識了許久的知己。你信任我,而我能毫無懷疑的說出這句話,這證明了我也如此信任你。燕三白豈能讀不懂這弦外之音,問他此刻的心情如何?恰如站在天地曠野間,眼中看見了星辰大海。“走罷?!毖嗳仔π?,率先轉(zhuǎn)身沿著田埂走著。李晏在他身后慢悠悠的跟著,過了一會兒又反悔似的問:“你到時不會棄本王而去吧?”燕三白沒有回頭,兩只手對插在衣袖里,臉上的笑意清淺如田埂邊搖曳的小白花,“你若不再叫在下狀元郎,在下還可以考慮?!?/br>“這可不行?!崩铌叹芙^的斬釘截鐵,“你不能剝奪本王生存的樂趣?!?/br>“有那么嚴(yán)重?”“有?!?/br>…………查案需要快,但有時也需要耐心的等待。蔡家老宅里的人徹底清閑了下來,反正一切都按照燕俠探交代的做,他們樂的輕松。然而有人卻偏要生事,劉大全、王德坤和張垣三人去而復(fù)返,還賴著不肯走了。原本燕三白把他們放回去,是因為老宅里住不了那么多人,反正大理寺的人看守著村子,也不虞他們逃跑。可三人回去之后,卻不安心,自己兒子已經(jīng)被殺了,那接下來是不是該輪到老子了呢?于是他們想,反正官府的人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