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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大全憤憤道:“我們要全死了,大青鄉(xiāng)一連死了那么多人,你以為你身為縣令就脫得了關系嗎?”蔡縣令還以譏笑,“呵,有洛陽王和燕三白在此,論擔責任也輪不到我來擔,你以為燕三白是你們這種只會昧著良心推卸責任的小人么。更何況我兒子把他們照顧的好好的,他們還會反咬我一口?”劉大全一時語塞,王德坤卻面露陰沉,“蔡志禾,我知道你一直跟我們不對付,恐怕一直盼著我們死呢吧。只是我很想不明白,村里出了你這個舉人,所有人都待你不薄,我們三個也從未招惹過你,你為什么一直跟我們過不去?”蔡縣令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們還是先擔心擔心自己吧?!?/br>說著,蔡縣令拂袖而去,關門之時,卻長長的抒了口氣。他皺著眉,保持著關門的動作頓了頓,似乎沒有要馬上離去的意思。而就在這時,一道溫和的聲音在身后響起,“蔡縣令,你在這兒做什么?”蔡縣令的身體瞬間僵了僵,但很快就恢復過來,轉過頭道:“是燕大人回來了啊,我正給他們三個送飯呢。”“令郎呢?”“學堂有事,我讓他先回去了?!?/br>“原來如此?!毖嗳兹耘f是溫和的,這叫蔡縣令提起的一顆心不由緩緩放下。然而還不待他松一口氣,燕三白嘴角那絲溫和的淺笑卻慢慢的染上寒霜,春意,一下子過渡到了寒冬。“蔡志禾,你身為縣令,可知縱使犯人再罪大惡極也不可擅自動用私刑?”蔡縣令心里咯噔一下,“大人,我不知道您在說什么……”燕三白沒有理會,繼續(xù)道:“包庇,隱瞞,與前者同罪?!?/br>“大人……”蔡縣令手心里滲出了冷汗,而這時,燕三白的目光越過他,看向了柴房。三枚銅錢出手,刺破紙窗打在了他們手里的碗上。三人頓時一驚,意識到危險,連忙沖出去,卻見燕三白和蔡縣令正在對峙。王德坤是個做買賣的,頭腦靈活,第一時間反應了過來,指著蔡縣令質問道:“是不是你在菜里下了毒?”說著,他又轉向燕三白,“大人!您要為我們做主啊!要不是您及時打掉我們的碗,我們可就都死了!”燕三白微皺起眉,“在下自有主張,莫要大聲喧嘩?!?/br>這時,大理寺諸人聞聲趕來,關卿辭也恰好大步踏進院門,兩人隔著很遠的距離對視了一眼,燕三白點點頭,關卿辭眸中寒光乍現(xiàn),轉身,把身后一人拽進院子里,目光掃過下屬,“抓人?!?/br>章琰看到蔡志璟去而復返,還是被自家大人抓回來的,心里不由一驚,沒料到他也會和這個案子有牽扯。不過命令要緊,章琰沒多問,立刻帶人風馳電掣而出。“大人,你們抓我兒子干什么?”蔡縣令趕緊站到蔡志璟身前,“毒是我下的,關志璟什么事!”蔡志璟愕然的看著自己的父親,剛要開口說話,卻被蔡縣令制止住。“好?!毖嗳灼届o的看向他,“那請你告訴在下,為何下毒?”“那是他們死有余辜。”蔡志璟面容沉肅,雙眸中隱藏的怒意和厭憎終于在此刻全部爆發(fā),“十幾年前那場大火發(fā)生的時候,我也在場。”什么?!王德坤三人雙目睜圓,張大了嘴看著蔡縣令。蔡縣令冷哼一聲,“你不是問我為什么跟你們不對付么,因為十幾年前那一晚,所有的事情我都看得清清楚楚!你們以為自己真的做得天衣無縫嗎?”三人的臉色頓時沉得可以滴出水來,劉大全道:“所以這次是你在報復我們?是你殺了我兒?”“不錯。”蔡志璟供認不諱,“我當時正準備趕考,雖心中憤怒,想立馬去報官,可又怕惹事上身,耽誤前程,所以才壓了下來。但你們四人十幾年來還不知悔改,我也日日受良心譴責,不殺你們,我心病難除!”☆、第62章真兇“爹!”蔡志璟驚呼一聲,眼里滿是震驚。旁人只覺得他驟然聽到真相不能接受,燕三白卻不無遺憾的看著他,微微搖頭,道:“蔡縣令,若十幾年前你便有如此勇氣,今日之慘案必不會再發(fā)生。但世上沒有如果,你當年未盡之事,如今恐怕也完不成了?!?/br>那雙洞若觀火的眸子直直的照進心底,蔡縣令知道,他瞞不過去,這個人恐怕早已猜到了所有的前因后果。但他不想妥協(xié)放棄,握緊了拳頭,道:“我不知道大人你在說什么?!?/br>燕三白的視線繞過他,又看向蔡志璟,“你呢?你也不知道在下在說什么嗎?”蔡志璟垂下了頭,眼神掙扎著,“我……我……”“喲,還挺熱鬧的嘛?!边@時,院門外傳來一聲佻達輕快的聲音,眾人看去,就見李晏走了進來,后面跟著他的隨從零丁,還有被大理寺的人帶回來的阿九。李晏看向燕三白,“你要的人我給你帶來了。”燕三白點點頭,走上前,卻繞過了李晏站到了阿九的面前。阿九頓時就變成了人群的中心,一張丑陋的臉陰沉沉的,總叫人覺得他是不是心懷叵測。燕三白從零丁手里接過兩個匣子看了看,拿起那個還差一點才完工的,問:“阿九,這個匣子是你做的,對嗎?”阿九點點頭,不說話。其余人紛紛好奇起來,燕三白這是干嘛呢?難道原先那黑匣子跟阿九有關系?而后就聽燕三白道:“那在下問你,跟你一起殺害了劉福、王有利、張慶三人的同伙,是蔡縣令,還是另有他人?”雖有心里準備,但大多數人還是有些吃驚,因為燕三白的語氣已經如此肯定,他們也實在想不出來這個長相可怖的男人跟最近的事情有什么關聯(lián)。阿九卻沒有多少驚訝,那雙本就顯得陰沉的眸子更顯戾氣,一個原本低調的時時刻刻想要隱藏自己的人,忽然在這一刻變得凌厲起來,“你怎么認定是我?”燕三白的回答很簡單,他拿起那個黑匣子,把正面給他看,“在下抹去了花紋上的一處小細節(jié),可是在你做的匣子上,這個細節(jié)又死而復生了。除了你對這個匣子太過熟悉,制作之時憑心而走,在下想不出其他解釋?!?/br>阿九默然,燕三白抹去的那個細節(jié)太過細小,不過分仔細完全沒辦法發(fā)現(xiàn),是他疏忽了。阿九如果只是一個單純的木匠,根本沒有接觸過匣子,是不可能憑空把這個細節(jié)再現(xiàn)的。然而阿九的情緒沒有出現(xiàn)大的波動,他就像一潭死水,再大的風也不能讓他掀起浪花,他只是平靜的抬頭,問:“前因后果你都已經知道了,對不對?”“在下剛才去了一趟扶笙家,他又為他母親上山采藥了?!毖嗳谆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