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6
書迷正在閱讀:紅樓太子他爹、失物招領(lǐng)鋪、幸福???七 穿黑衣的男人、三道山派出所 第二部、劍網(wǎng)3之情緣在手,天下我有、網(wǎng)游之家業(yè)兩成、知名up主的男盆友、末世契約之1_6的愛 上、末世契約之1_6的愛 下+番外、重生做一回好人
的狗!它后來還突然抽搐起來了,難道……是因為它舔到了那堆藥材?”“對?!毖嗳滋匾鈫栠^給李茂驗尸的老郎中,扶笙開的藥里就有羯陽草,“那只狗抽搐的跡象與羯陽草中毒一般無二,只是毒性被其他藥草中和了,所以它僥幸活了下來,否則它不可能接觸到只生長在大青山上的毒草。而羯陽草很多年前便停用了,知道它的人少之又少,殺死李茂的兇手一定從什么地方聽說過這種草藥,最有可能的,就是一直在使用羯陽草的扶笙處。”不用燕三白再細說,零丁他們也明白了,蔡志璟跟零丁是朋友,知道羯陽草無可厚非。一個疑點不算什么,但疑點和疑點加起來,蔡志璟就變得相當可疑。“至于阿九,他是做木匠的,村子里的棺材都出自他之手。那個黑匣子最初是怎么從棺材里跑出來的,想必至今還未有人想通,但若由阿九這個木匠一開始便在棺材上動手腳,比如在底部開個暗門,趁搬運之時悄悄把匣子弄出,就合情合理了。”說著,燕三白又想起了什么,摸了摸鼻子,“還有兔子。劉福和他的同伴在山上獵到的兔子都被帶走了,在下那天恰好在扶笙家里看到掛著的野味,除了本身孤苦,還要照顧扶笙的阿九,大青鄉(xiāng)也沒有人家非要那幾只兔子不可罷。至于那同伴,同在學堂的蔡志璟不正好也有嫌疑?”零碎的線索一個個被串聯(lián)起來,如此一聽,大家才覺得原來事情是如此簡單??善嗳鬃龅搅?,他們卻做不到,于是便更佩服他起來。案子破了,一貫雷厲風行的關(guān)卿辭決定即刻收拾東西去縣衙,馬上結(jié)案,明日便啟程回長安。收拾東西自然用不著堂堂大理寺少卿,他默默的走出蔡家老宅,緩步走過村中的那條石板路,終于在村口的大石旁找到了獨自一人的燕三白。看看李晏不在,關(guān)卿辭這才走上前去站在他身邊,問:“在做什么?”“等扶笙下山?!毖嗳字幌匆谎?,便知道關(guān)卿辭心里有事,便問:“關(guān)大人找在下有事?”“聽說你在江湖上有個渾號叫百曉生,我有一件事想請教你,不知你是否能為我解惑?!?/br>又聽到百曉生這個稱呼,燕三白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但說無妨?!?/br>微風輕輕吹拂著,關(guān)卿辭的聲音略顯低沉,“前朝末年燕境西北紅河嶺的那場慘案,你可知道?”聞言,燕三白垂在寬大衣袖里的手不可控制的顫抖了一下,“紅河嶺三個村落一共幾百條人命,在下當然知道,關(guān)大人為什么忽然提起這個?”“我想知道是誰做的?!?/br>“這是一樁懸案,紅河嶺一夕之間被屠,沒有任何人看到兇手是誰,待發(fā)現(xiàn)之時紅河嶺已然血流成河。時間也已經(jīng)過去了那么久,你為何突然想查這個案子?”“因為我便是紅河嶺人,那場屠殺唯一的幸存者。”關(guān)卿辭的話讓燕三白都微愣,他著實沒有想到關(guān)卿辭竟還是這樣的來歷。他一瞬間想到了什么,眼里的驚訝愈發(fā)濃厚。關(guān)卿辭卻沒有在意,繼續(xù)道:“我當年年幼,根本不知道外面發(fā)生了什么,但有一點我可以肯定,有人一定知道那一晚究竟是怎么回事,至少救我出來的那個人一定知道?!?/br>燕三白默然,他緩緩的移開視線,看了看不遠處的青山,竟覺得眼中有幾分酸澀,“你還記得那個救你的人是誰嗎?”“他叫羅剎,影衛(wèi)的前統(tǒng)領(lǐng),黎王生前手里最鋒利的一把刀?!?/br>關(guān)卿辭的語氣緩慢而堅定,燕三白的指尖卻開始微微發(fā)冷。羅剎,是那個他告訴瑯?gòu)珠w已死的羅剎。而黎王,正是李晏的父親。☆、第64章各自的約定“我想找到他,我不相信他已經(jīng)死了?!标P(guān)卿辭目光堅毅,竟是半分動搖也無。燕三白徐徐從青山上收回目光,道:“我仍是那句話,羅剎已死。但你若執(zhí)意去尋,我也無權(quán)阻止,不過你要知道,希望渺茫?!?/br>聽到如此肯定的回答,關(guān)卿辭眼中閃過一絲隱晦的失望,但那雙刀鋒般的眉眼依舊不屈不撓,“活要見人,死要見尸。”說罷,關(guān)卿辭朝燕三白抱了抱拳,再不打擾他,轉(zhuǎn)身離去。燕三白看著他的背影,忽然間生出些許悵然。指尖的涼意遲遲不退,胃里忽然開始翻涌,一股熟悉的惡心感涌上心頭。他深吸了一口氣,山野間清新的空氣讓他輕松不少。而這時,一只手搭上了他的肩。“狀元郎?”這熟悉的輕佻語氣,叫燕三白無暇去想為何自己會變得如此沒有防備,轉(zhuǎn)頭看到李晏的臉,他心里忽然安定了一些。然而李晏的臉卻沉肅了起來,“你怎么了?臉色又不大好?!?/br>燕三白搖頭道無礙,李晏卻抓起他的手,觸摸到那冰涼的指尖,細長的丹鳳眼瞇起來,“這也叫無礙?”兩個大男人手拉著手未免有礙觀瞻,然而李晏的掌心很熱,就像身上的紅衣一般,像一團炙熱的火。那團火消融了燕三白指尖的冷意,竟叫他有些舍不得放手了。李晏卻是又皺了皺眉,他抬起燕三白的手仔細摩挲了一下,那看似白皙無暇的手掌,觸摸起來,竟一點兒也不光滑。掌中和指縫間到處都是繭子,還有一些不平整的傷痕,疤痕已淡,但觸感仍在。被李晏如此翻看,燕三白心里不禁生出一股異樣之感。在他看來,這動作大約是男子心疼心愛之人時才做的,用在他身上未免奇怪,于是他手腕一轉(zhuǎn)便抽回了手,“王爺莫不是會看手相?”手被抽走,李晏的眉頭就微皺了皺。他摩挲了一下指腹,上面似乎還殘留著燕三白的體溫,心里便像有什么東西在蠢蠢欲動。這樣想著,他便又仔細的打量過燕三白的眉眼來。如此凝視,他心中坦蕩,或者說根本沒有掩飾自己內(nèi)心的企圖,可燕三白卻尷尬了。因為李晏不掩飾,他可不就全感受到了?這種感覺很不妙,甚至有點危險。燕三白以前不是沒有過這種感覺,但這次不一樣,李晏不是個容易對付的人。恰在這時,燕三白看到遠處的山路上終于走來了一個背著背簍的少年,他不由松了口氣,道:“王爺,扶笙回來了?!?/br>然而此時李晏已確認完畢,嘴角勾著笑,悠悠的搖著扇子,挑起眉,意味不明的說了一句話,“看來我在天棄宮里撿到那枚玉佩,當真是天意?!?/br>燕三白望天,天意什么的,他一概不知。扶笙瞧見燕三白站在村口,便一路小跑了過來,少年仍舊是神采飛揚的模樣,生活的重擔完全沒有在他臉上留下一絲一毫的痕跡。“嘿?!狈鲶蠐]手跟他們打招呼,燕三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