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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給請了進去。反正不請的話,人也趕不走。殷仲把他們帶到了一個種滿竹子的小院,很快,藥王谷的弟子們便端來了新啟開的百花釀,一時間酒香肆意,連楠竹這個完全不會喝酒的都直勾勾的盯著酒壇子。但殷仲卻一只胖手蓋在了酒壇上,道:“臭老道,想喝我的酒,你得先說說這次來干嘛吧,你可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啊?!?/br>秋戌子就等他這句話,“我來是想向你打聽一個人。”“誰?”“燕三白?!?/br>“燕三白?”殷仲挑眉,“你打聽他做什么?”“事關(guān)我徒弟,天機不可泄露?!鼻镄缱诱f的高深莫測,“我聽聞,燕家的后人失蹤了十年之久,再出現(xiàn)時便是在這藥王谷,關(guān)于他的事情,你應(yīng)該知道的最清楚吧?”“你都天機不可泄露了,我干嘛要告訴你。”殷仲的眼睛瞇成了一條縫兒,“我可丑話說在前頭啊臭老道,燕三白是從我藥王谷走出去的人,我看中的準(zhǔn)女婿,你要是對他做什么,我殷仲可不答應(yīng)?!?/br>秋戌子攤手,“你何時見我害過人了,那孩子如今與我徒弟在一道兒,我多問一句也不行了?”“是那個洛陽王?”“是啊,我就倆徒弟?!?/br>“皇家都沒一個好東西,真不知道你當(dāng)初干嘛要收李刈的兒子做徒弟?!?/br>秋戌子笑笑,不解釋,“反正他現(xiàn)在是我徒弟,便如我親子,燕三白的事情,你到底是說也不說?”殷仲思忖了一下,道:“別的我不能說,也無甚可說,但燕三白出現(xiàn)在我藥王谷時,身上積毒頗深,我也是費了好一些功夫才把人救回來的,至于他那十年到底去了哪里,經(jīng)歷過什么,你知道我藥王谷的規(guī)矩,醫(yī)治病人全靠眼緣,不問出身,所以我也不清楚。你要想知道便自己去問,那孩子心地善良,說不定就告訴你了呢?!?/br>“你這說了等于白說。”“愛聽聽,不聽你捂耳朵啊?!?/br>秋戌子搖搖頭,不與他一般計較,搶過酒壇子來自己喝。殷仲在一旁越想越好奇,忍不住問:“你不是神棍么,怎么,這次是不是又算出什么來了?”秋戌子瞅了他一眼,道:“燕三白身上藏著很多秘密?!?/br>殷仲連忙點頭,“對啊,然后呢?”秋戌子又瞅了他一眼,“反正我知道他不會做你女婿的?!?/br>殷仲一聽就炸毛了,“為什么?我藥王谷哪里不好了?富可敵國好么!還有我家女兒花容月貌,誰比得過她,你說!”秋戌子搖搖頭,白發(fā)微揚,仍是仙風(fēng)道骨的模樣,“天機不可泄露。”☆、第65章誰不憶南行到水窮,坐看云起,一艘客船行于煙波,駛過了蘭秋,又入了南宮。八月的天燥熱難耐,客船上的人都換上了薄衫,尤其是某位特別怕熱的旅人,撐在甲板上的巨大黃紙傘下,紅色的寬大薄衫隨意的微敞著,露出堅實的胸膛。他隨意的躺著,木屐脫在一邊,赤著腳,墨藍封面的書卷蓋在臉上,雙手枕在腦后,烏黑的被扎成一束的頭發(fā)在暗赭的甲板上蜿蜒開出了幾朵江上花。他的旁邊跪坐著一個淺白衣衫的公子,即使天熱得江水之上都蒸騰起熱氣,他仍是坐得端正,且衣冠整齊。而那躺著的人,說他是瀟灑不羈也可,說他是放浪形骸……也無不可。這兩人除了結(jié)伴下江南的李晏和燕三白,自然不做他想。這會兒燕三白還搖著手里的折扇給李晏扇風(fēng),因為兩人在船上閑來無事,李晏便提議手談一局。這還不盡興,李晏又給棋局加了些賭注。兩人有輸有贏,這會兒燕三白輸了,便給李晏扇扇子。船是李晏包下來的,此時甲板上就他們兩個人,很安靜。扇子扇出來的清風(fēng)吹得李晏很舒服,讓他有些陶醉。燕三白還以為他睡著了,怕他待會兒又像前幾次那樣熱醒,便給他一直扇著,哪知過了一會兒,李晏卻忽然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另一只手掀開書卷,睜開眼,“都扇了那么久了,不累么?”燕三白平淡的道:“習(xí)武之人,哪會輕易就累了。”可李晏還是坐了起來,拿過扇子,“你躺著,我給你扇會兒?!?/br>“不用?!毖嗳讚u頭。“不用?”李晏的指尖在他鼻尖一抹,把沾染到的汗水在指腹間捻了捻,“這叫不用?”燕三白啞然。他確實有些熱,而且這種熱度隨著一路行來逐漸攀升,漸漸的,讓他原本平靜無波的心海開始泛起一圈圈的漣漪。李晏似乎越來越習(xí)慣于做這些略顯親昵的小動作了。這讓燕三白心里的異樣越來越重,但以李晏這樣佻達的脾性,說不定他也并未將之放在心上。于是燕三白也覺得自己應(yīng)當(dāng)大度些,他又不是碰不得的黃花大閨女不是?于是這一次也以燕三白的妥協(xié)而告終,他在大傘投下的陰影里躺下,李晏便把那本書放在他腦后給他墊著,并給他扇風(fēng)。燕三白起初沒閉眼,就見李晏那張臉在這晴光大好的日子里更顯白皙,丹鳳眼微瞇著阻擋陽光,那雙唇便像點了絳似的,教燕三白只想出一個字來——艷。卻不俗。是驚艷的艷。他想著,還是默默的轉(zhuǎn)過了頭。閉上眼,在清風(fēng)徐徐下,竟很快就睡著了。李晏一邊搖扇子一邊看他,起初還能看看江岸兩邊的景色,后來便專心致志的看起人來。他坐得近,能清晰的看到燕三白眼瞼上的每一根睫毛,長長的,很濃密。燕三白也很白,但不是李晏那種太過扎眼的白,雖獨特,但生生拉扯出些距離感。而燕三白卻像是一塊通透的白玉,叫人看了便心生喜愛,忍不住想伸手摸一摸,看是不是真的像玉一樣觸手溫涼。還有那飽滿的唇瓣,小巧的鼻尖,讓李晏不由再度瞇起了眼。怎么能那么順眼呢?李晏忍不住伸出了手,觸碰到那光滑的皮膚時,一股悸動從心里升起。燕三白沒有任何反應(yīng),他好似什么都沒有感受到,依舊安睡。李晏的嘴角頓時勾起一抹笑,也不知是該說他動作太輕,還是燕三白真的對他太過放心。忽的,李晏的余光瞥見一個鬼鬼祟祟的人影躲在船艙里,丹鳳眼斜瞟過去,那人立刻一個激靈。敢于偷看主子干壞事的,除了零丁這個不像隨從的隨從,也沒有別人了。這會兒被主子瞪了他也沒完全縮回去,看看李晏又看看燕三白,心道:不好啊……王爺以前雖然橫行霸道但還不至于是個禽獸啊,他剛剛,是想干嘛來著?不對,他現(xiàn)在是想干嘛!只見李晏竟是慢慢俯下·身,離燕三白的臉越來越近。零丁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