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瀟灑風流。眼波一轉(zhuǎn),又黏住了燕三白。午子英:“…………”“遠觀山有色,近看水無聲?燕大哥,這又是什么意思?。啃碌闹i面嗎?”此間唯一一個啥都沒有發(fā)現(xiàn)的謝小棠湊在燕三白身邊,好奇的問。“對,有色之山,無聲之水,這是……”燕三白心頭微動,“畫?!?/br>“畫?線索藏在畫里?”零丁道。燕三白點點頭,一行人便快速在廟里尋畫,不多一會兒,便把廟里僅有的兩幅掛畫找了出來攤在一張桌子上。“這是……梅花?”午子英拿起一幅來,左看右看不過是一副最普通不過的寒梅圖,無甚特別。而另一幅則有趣的多,那上面畫著一座寶塔,寶塔旁還有題字,謝小棠照著讀出來,“遠望巍巍塔七層,燈光點點倍加增。共燈三百八十一,請問塔尖幾盞燈?”腦子一向不怎么靈光的謝小棠傻眼了,“這是數(shù)科題?”然而她話音剛落,一旁的李晏就給出了答案,“三盞。”謝小棠都驚呆了,雙眼放光的看著李晏,“表哥你好厲害!”李晏揉了揉她的腦袋,“這個問題其實很簡單?!?/br>零丁表示贊同的點點頭,燕三白仍是云淡風輕,這問題想來更難不倒他。唯有午子英的表情有點古怪——不擅長數(shù)科怎么了?只要會算錢就行!“可是三盞燈和梅花代表什么?”零丁疑惑,“這是在指引我們?nèi)フ夷菐讉€失蹤的和尚嗎?”新的謎題再度把眾人難住了,更讓人擔憂的是,敵人似乎完全沒有收手的打算。走出朱雀寺的時候,燕三白又去隔壁問了一下那位老太太,老太太說她在那兒坐了老半天了,都沒見著有和尚從里邊出來過。既然沒有什么有效的線索,便只有先大海撈針。楚云樓雖然送鶯哥兒回去休息了,可楚家的人還是留下來任憑他們調(diào)遣的,于是才停下來的搜索隊伍又再次出發(fā)。燕三白一邊走一邊還在想,李晏也不打擾他,就是在半道上,把低著頭憑著感覺走路的某人拉進了臨江閣。到飯點了。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臨江閣是應(yīng)天府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酒樓,尤以江鮮最為出名。一行人坐在臨河的雅間里,大家折騰了一天,早已是饑腸轆轆,就連謝小棠也不顧形象的大吃大喝起來,燕三白卻還是一身斯文氣,那慢條斯理的夾菜姿勢,看得謝小棠臉上都有些發(fā)燙。她覺得自己就像是山上來的野人姑娘。不過在李晏夾了她一只大雞腿之后,她就顧不得什么了,吃得嘴巴一鼓一鼓的像只松鼠。其實燕三白吃得也不慢,只是他太沉靜,舉手投足間都有股‘莫急莫慌’的氣場,儀態(tài)甚佳。只是過了一會兒,他微窘的發(fā)現(xiàn)自己從開席到現(xiàn)在就沒夾過一筷子菜,李晏總是趁他思考或吃飯的間隙就填滿了他的碗。動作那般從容,表情如此淡然,竟讓燕三白自己都生出一股'理所當然'的感覺來。抬頭,對面的零丁和午子英頓時假裝自己什么都沒看見一般,哥倆好的給對方夾菜。倒是謝小棠抬起幾乎要埋到碗里的頭,舔舔嘴邊的飯粒,跟燕三白打了個對眼。”燕大哥你快吃啊,再不吃就被零零丁和午大哥吃光啦!”零零丁是她對零丁的愛稱。”嗯,你也吃?!毖嗳诇睾偷男π?。這時,樓外忽然傳來了一陣唱戲聲,那聲音低吟婉轉(zhuǎn),如空谷幽蘭,竟一下子吸引了所有的人的注意。午子英是個極會享受的,聽著這戲曲聲,頓時微微晃著腦袋,跟著輕哼了幾句,隨后道:”想來是隔壁的泠玉姑娘又開嗓了,這可是個好兆頭。”又想著此間有位遠道而來的客人在,午子英解釋道:”泠玉是我們秦淮河的頭牌,之一。不光人長得美,那聲音也是絕妙的,改天無事,叫清河帶你去見上一眼就知道了,他倆可是老相識……”午子英說著,忽然感到一股殺意落在他身上,頓時一個激靈,轉(zhuǎn)頭——好你個李清河這又是咋地了!還不準我說了嘿!李晏瞇起眼——別忘了你還有多少把柄在我手上。午子英可沒零丁那么快討?zhàn)?,今天他受的刺激可夠多了,所以決定再挑戰(zhàn)一下洛陽王。而這時,燕三白忽的一下子站了起來。”我知道了!”燕三白的眼睛亮亮的,”那不是三盞燈,就是數(shù)字三,是梅花三弄?!?/br>”是戲曲么?”午子英疑惑著。”是,也不是?!毖嗳椎溃骸泵坊ㄈ菓蚯谶@里代表的應(yīng)當是一個地方。應(yīng)天府,有以梅花為名的巷子嗎?””這我得查查?!蔽缱佑⒉敛磷?,又是干脆利落的甩了甩袖子,叫來人,以最快的速度去查。事關(guān)緊要,下面的人回報的很快:應(yīng)天府確實有這么一條梅花巷,距離這里大約一炷香的路程。燕三白等人不敢怠慢,丟下碗筷就往那邊趕。梅花巷,自然是因為有了梅花,所以才得此名。只是如今不是梅花盛開的季節(jié),在那曲徑通幽的巷子里,燕三白從墻上的菱形小窗里望進去時,只看見滿園禿枝,叫人好生遺憾。梅花巷,三弄。曲曲折折的巷弄里,藏著太多的分岔,也藏著太多的故事。當燕三白踏著青石板,終于找到目的地時,竟發(fā)現(xiàn)那扇門里藏著一個戲班子。略顯老舊的牌子就擺在門口,'孤鴻社',三個描金大字依舊可見當年模樣。燕三白剛要伸手敲門,門就從里面開了,一個年過半百的帶著幞頭男人探出身子來,看到他們時,明顯的松了口氣,”幾位客官可算來了,快進來吧,戲馬上開場了?!?/br>”你知道我們要來?”李晏走上前,問。”這……”男人也遲疑了一下,”難道不是幾位包下了今晚的戲臺嗎?沒錯的啊,白衣和紅衣,來付錢的人就是這么說的。誒?這位客官,你看著怎么有些眼熟?””這是我家王爺?!绷愣『眯牡奶嵝蚜艘痪?。男人頓時一怔,揉了揉眼睛確定沒看錯,整個人立馬拘謹起來,又是興奮又是緊張,”不知道是王爺大駕光臨,快里邊請!里邊請!”李晏和燕三白對視一眼,便舉步跟著他進去。別看那巷弄小,里面確實寬闊的。戲臺子就搭在庭院里,假山和花木環(huán)繞著,別有一分雅意。幾人在正對戲臺的椅子上坐下,不一會兒便有人端上茶水和糕點,那男子深怕招待不周,還不時過來問是否還有所需。燕三白套了他幾句話,知道他是這孤鴻社的老板,叫方吾,剛到應(yīng)天府不久,所以客源很少,這不今天好不容易接了個包場的大單子。方吾告訴他,來付錢包場的是個中年人,不過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