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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此間事了,還是給他做個媒吧。三人在蘇染家里一住就是好幾天,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平日里他們也不會隨意出門晃悠,以燕三白的輕功,要出去也就是一晃眼的事,別人只看得見一片白云,哪還有什么身影。不過這倒是反而讓人更好奇起來了,鄰居的幾個小孩兒天天趴在門上,就想看一看俊俏叔叔。第四天,蘇梅娘親的故居終于有了著落,只是讓人意外的是,下面的人稟報說,那宅子有人住著,且已經(jīng)住了好多年了,看上去就是平凡人家。難道他們找錯了?不,他們的方向應(yīng)該不會錯,燕三白鎖眉,這其中應(yīng)該還有什么曲折。不論如何,既然已經(jīng)找到了,肯定要親自去看一看。事不宜遲,燕三白和李晏換上尋常書生的打扮,按著蘇染給的路線,找到了那幢臨河的小宅院。那時正是午后,岸邊楊柳依依,烏篷小船鉆過橋洞,在小河流水中悠悠劃過。石階在岸邊轉(zhuǎn)個彎,延伸到河里,搗衣的婦人坐在樹蔭里,互相小聲的說著話。“吱呀——”搖槳發(fā)出叫喚,滿船的鵜鶘撲棱棱的趕下河,一個俯沖鉆進水里,銜起一條小魚。不多時,前面又行來一條小船,兩船相遇,船夫們互相打了個招呼,就見那后來的,就在岸邊停下了。兩個書生走下來,一群鵜鶘爬上船,撲扇著翅膀,水珠甩濕了他們的衣角。船夫連忙抱歉,其中一個長得俊俏又討喜的就擺擺手,有禮的說聲‘不礙事’。又是一聲吱呀,岸上那戶人家開了門,走出來一個妙齡的姑娘。她提著水桶,腳邊跟著一只大黃狗,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扎著麻花辮,是江南印象中小家碧玉的模樣。然而李晏和燕三白卻愣了愣,因為,這姑娘,竟是個盲女。大黃狗瞧見兩個陌生人,護在那姑娘身前,連連狂叫了幾聲。姑娘忙蹲下來摸了摸他的后脖頸以示安撫,與此同時,那半掩的門里傳來一道關(guān)切的詢問:“怎么了?”這聲音一出,燕三白頓時覺得有些奇怪——怎么那么耳熟呢?轉(zhuǎn)頭看李晏,發(fā)現(xiàn)他也一樣。那便跑不了了,燕三白正想上前一探究竟,里面的人卻自己出來了。普通的青衣短打,卻掩蓋不了那一身不凡的氣質(zhì),冷峻的面龐上有著跟燕三白和李晏同樣的驚訝——你(們)怎么在此處?“關(guān)兄?”燕三白看看他,再看看那姑娘,長安一別,關(guān)卿辭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這時,那姑娘終于開口了,目光空洞的看了看四周,“關(guān)大哥,是你的朋友來了嗎?”關(guān)卿辭走過去,聲音溫和,“是,是我長安來的故友,就是我與你說過的那兩個?!?/br>“啊?!惫媚锒檀俚捏@訝了一下,隨即露出笑顏來,“差點失禮了,你們快進來吧,我給你們泡茶。”說著,那姑娘就帶著大黃狗進去了,那開心的樣子,渾然像把兩人當(dāng)成了自己的朋友。燕三白用眼神詢問著關(guān)卿辭,關(guān)卿辭搖搖頭,“說來話長。”頓了頓,他又道:“不過,我是被一張請?zhí)堖^來的,你們呢?”兩人頓時一凜,“請?zhí)渴裁凑執(zhí)???/br>“小梅園詩會?!?/br>☆、第138章蘇梅依舊是黑色的底紅色的滾邊,一株已經(jīng)干枯的梅花夾在其中,花瓣枯萎,唯有香氣沾染在紙上,留了下來。請?zhí)系膬?nèi)容,與燕三白收到的那張別無二致,但這就奇怪了,“你是如何找到這里的?”關(guān)卿辭抱臂靠在樹上,看著前面坐著的燕三白和李晏,“我去了趟七殺地,來這里的線索便是在那里找到的?!?/br>七殺地,跟落雁谷齊名的絕地之一。若落雁谷是讓人心生絕望的囚籠,那七殺地顧名思義,便是處處布滿殺機的險境。關(guān)卿辭不會平白無故去那種地方,那……燕三白又問:“你可是在那里發(fā)現(xiàn)了什么?”“暗衛(wèi)。”關(guān)卿辭眸光暗沉,“我循著其中一個摸到了那里,發(fā)現(xiàn)他們竟然在七殺地里開辟了一塊區(qū)域出來訓(xùn)練殺手?!?/br>李晏的臉色也沉凝下來,“梅公子此人心狠手辣,對敵人狠,對自己人更狠,那些進入七殺地的人,恐怕能活下來一半已是幸運?!闭f著,李晏話鋒一轉(zhuǎn),又問:“那這姑娘?”李晏的話里分明帶著幾分揶揄,關(guān)卿辭余光看了看燕三白,道:“并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我來這里十余天,但并不知詩會的目的和真正開始時間,于是便在旁邊租了個屋子住下。幾日前有人意圖輕薄于她,我正好看見,便出手幫了一把。”“原是英雄救美?!崩铌厅c點頭。燕三白莞爾,無奈的搖搖頭。余光看見廚房里那姑娘沏茶的身影,道:“她應(yīng)該有個爹爹,還在外頭做長工?”“嗯,一大早出去了,到日暮才會回來?!?/br>這時那姑娘終于端著茶出來,雖然眼盲,可大約是因為熟悉的緣故,端茶倒水的動作都沒有一絲遲滯。燕三白謝過,“還未請教姑娘芳名?”姑娘有些羞赧的福了福身子,伸手把鬢邊的頭發(fā)撩到耳后,“小女子姓蘇,單名一個梅字?!?/br>姑娘的聲音清脆的像百靈,若是唱起小曲兒,必定能驚艷四方。然而她卻不知道,她剛剛的話給面前的人造成了多大的沖擊。一道椅子撞擊桌角的聲音傳來,對面的人卻沒了任何回音,蘇梅還以為自己有什么失禮的地方,小心翼翼的又喊了一聲,“公子?”另一道略顯低沉磁性的聲音回答了他,“無礙,姑娘的名字與我們一位故友極其相似,一時間有些晃神了?!?/br>“是嗎?!惫媚锊灰捎兴?,依舊是開心模樣,“幾位公子慢聊,我去給你們拿些糕點過來?!?/br>關(guān)卿辭并不知曉另一個蘇梅的存在,當(dāng)下有些狐疑,“怎么了?”李晏道:“蘇梅,是給你發(fā)請?zhí)俏幻饭樱膉iejie。也是曾經(jīng)救過羅剎,把他們聯(lián)系到一起的那個人。當(dāng)年的事,你現(xiàn)在知道多少了?”聞言,關(guān)卿辭抿著唇,重逢時亦沒有多少激動的臉上神色復(fù)雜,他沉默了一會兒,才看向燕三白,燕三白亦看著他,神色平和,但李晏卻知道,他此刻有些緊張。關(guān)卿辭沉聲,“你真的……是羅剎?”“我是?!备杏X到李晏在桌下握著他的手,燕三白感覺也不那么緊張了,“抱歉,沒能早點告訴你?!?/br>“我一直在找你?!标P(guān)卿辭似乎并未生氣,只是平靜的陳述著一個事實。但那聲音里隱隱的透著這許多年來的風(fēng)霜雨雪,讓人無法忽視。李晏喝了口茶,站起來,“你們慢聊,我去幫那姑娘拿東西。”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