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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沒皮,你這幾位朋友,到底是哪兒來的?不會……”阿柳被說的臉色有些白,李晏挑眉,“不會什么?大娘,讀書人最重名聲,這院門敞開著就沒關上過,若你想要說什么污話,少不得要去衙門走上一遭?!?/br>“你、這怎么就牽扯到衙門了?”衙門對于程姑姑還是很具有威懾力的,若被人知道了,日后誰還肯來找她做媒?“我們讀書人,讀的是圣賢書,當然要循例守法,說不通之處,禮法自然能給出解釋?!?/br>對方莫不是有功名在身吧?程姑姑心里忌憚起來了,“我也就是好心做個媒,這情領不領都在你們,哪里又扯上什么禮法了,也罷也罷,你們不領我的情,我走還不成嗎!”說著,程姑姑腳底抹油就走,看那著急的樣子,怕是給那王公子復命去了。阿柳心里雖然還是擔心,但暫時也算松了口氣,“幾位公子,多謝了。”李晏道:“不打緊,只是那位王公子怕是會再來sao擾你,你要多加小心,有什么麻煩,便到光霽里四十八號來找我們?!?/br>關卿辭也默認似的點點頭,他已卸了官職,行事總不如李晏這個王爺方便。只要李晏一句話,不管王公子還是黃公子,都不是問題。思及此,他也安慰了一句,“你且寬心?!?/br>阿柳對關卿辭的信任明顯要多得多,眉宇間愁緒頓減。不多時燕三白和李晏告辭,關卿辭怕阿柳一個人會出事,并未隨行,雙方相約晚上光霽里見。出門的時候,阿柳的爹恰好回來,雙方打了個照面。那是個皮膚曬得黝黑,身形佝僂,跟阿柳那水靈靈的樣子完全搭不上邊的男人,但他要養(yǎng)活一個家,常年在碼頭勞作,這也算正常。他走的很專注,腳步很快,完全沒在意到身邊經(jīng)過這兩個書生是從他家走出來的。然而燕三白在看到他的臉后,神色浮上一絲怪異。“有什么問題?”李晏問。燕三白搖搖頭,他剛剛似乎抓住了什么,可又一時記不起來,“你呢?剛剛打聽出什么沒有?”“她改過名字,蘇梅這個名字,一定是有人刻意而為之。”李晏就不信世上有那么巧的事。但是再問下去難免讓人生疑,于是他點到為止。改名這么大的一件事,鄰里肯定知曉。果然,李晏吩咐下去沒多久,下面的人就傳回了消息。改名的地點在寒山寺,里面有一位法相大師,很是有名。蘇染聽后,道:“我也聽過這個名字,好像那些達官顯貴也樂意去拜訪他,求些開了光的靈物回去,只是他平日里深居簡出,尋常人恐怕是難以見到他的吧?”“但他幫那姑娘改了個名字?!绷愣〉溃澳钦拥那爸魅耸茄喔男℃?,生了個女兒叫蘇梅,如今又搬進來一個姑娘,生生把自己的名字改成了蘇梅,怎么聽著就像是蘇梅還活著一樣?!?/br>零丁總能一語驚人,然而燕三白卻十分清楚,梅公子絕對不是耽于幻想之人。蘇梅死了就是死了,他不會去找一個可有可無的替代品。那現(xiàn)在還活著的蘇梅,又是怎么回事?他究竟想表達什么?再者說了,“如今關兄也被一紙請?zhí)埩诉^來,難保不會出現(xiàn)第三份、第四份?!?/br>李晏問:“當年之事,難道還牽扯他人?”“說不準,也許我以為不重要的,在他眼里卻很重要。我們還是應該再仔細查一查這位阿柳姑娘?!?/br>蘇染和零丁去查,燕三白和李晏則相攜到了寒山寺。彼時已是晚上,寒山寺的暮鐘剛剛敲響,法相大師結廬于寺廟后院,剛剛做完齋戒回到房間里,卻見塌上已經(jīng)坐了兩個人。到底是高僧,沒有一絲驚慌失措,掛著佛珠的手豎掌在前,“阿彌陀佛,兩位施主入夜來訪,不知有何貴干?”燕三白站起來,溫和有禮,“打擾了。在下有事相問,還望大師解惑?!?/br>法相微微一笑,“請?!?/br>待燕三白說明來意,法相若有所思的沉默了許久,“時間過去很久,很多事情老衲都記不太清了。”“這件事,大師應當有印象,那位改了名的女施主,是個眼盲之人?!?/br>法相這才稍稍有些印象,“若說這個,我倒還有些印象,只是……”“只是什么?”李晏問。“只是那名字并非老衲改的。”“那又是誰?”法相又道了聲‘阿彌陀佛’,“是女施主自己的意思?!?/br>記憶被勾起,法相也恍然間回憶起那一天來。被男人抱著的小姑娘水靈可愛,只是一雙眼睛空洞無神,教見者傷心。法相也心生惻隱,便親自招待了他們。然而到改名的時候,那女娃卻自己道出了一個名字。法相記得她小小的身軀匍匐在地上,清晰明朗,“大師,我想改成‘蘇梅’這個名字,請大師成全?!?/br>蘇梅,聽起來很普通的名字,寓意也不錯。法相并未覺得有什么不好,還為她念了一段經(jīng)文祈福。燕三白和李晏皆愣了愣,直到走出寒山寺,心里的疑惑也久久未散。回到光霽里,關卿辭已經(jīng)在蘇染家等候,聽聞這個事情,也蹙起了眉,“她看起來并不像?!?/br>像什么?包藏禍心,另有所圖。可若她真如表面上那般柔弱溫良,又為什么會自己要求改成蘇梅這個名字?難道又是巧合?若不是巧合,她裝出來的模樣能騙過燕三白、李晏、關卿辭三個人,道行未免太深。可她一個未滿雙十的姑娘,常年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哪里來這么深的城府?這很矛盾。“我們可以去問問她爹?!崩铌踢€是喜歡干脆利落的方式,“我現(xiàn)在懷疑,他們根本不是父女?!?/br>燕三白也不禁想起下午看見那男人時的怪異感覺,點頭贊同,“也好,我們時間不多,速戰(zhàn)速決?!?/br>此事很快便有人去辦,在等待的過程中,燕三白卻始終若有所思狀,手里拿著茶杯,但許久都未啜一口。“在擔心?”李晏給他披上一件月白的袍子,換上一杯熱茶。身子回暖,燕三白終于動了動,“或許……她跟柳一山那些人一樣,仍舊與我有關。梅公子想誅我的心,不會輕易善罷甘休?!?/br>“就算再與你有仇,都已是十幾年前的事情,如今物是人非,梅公子就算有通天本領,也找不出幾個你的仇家來了。我倒覺得這次會不一樣,總是用一個招數(shù),未免生厭?!崩铌痰?。“但那個男人,讓我有些眼熟。”燕三白揉了揉眉心,站起來,抬頭看著皓月,“我應當見過他,但印象不深?!?/br>究竟是誰呢?那張黝黑的老實巴交的臉,又能在哪里見過?燕三白再次陷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