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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成了廢太子的兒子,季懷遠確信自己看過紅樓夢里的每一個字,關于此事沒有半點端倪。 八爺在一邊閑閑瞧著這便宜父子,盤算著自家這便宜老爹會是什么反應,若是忠君愛國呢,自然會涕淚交加地表一番忠心,若是與原配張氏情深意篤的話,只怕對二哥表明身份有些不是滋味罷。不過夫妻相守多年,縱然妻子有個雙生meimei,但細微處總是不同的,這大老爺就不曾有過半點疑心么?如今乍然知道兒子不是自己親生的,心里面又會如何想呢?會如二哥所愿安撫齊康么? “父親還記得先前北靜王爺兩次遣人行刺么?咱們還以為是王爺勾搭了二房的寶玉,要為他謀奪爵位鋪路。實則不然,皆因那馬道婆告密,北靜王爺知道了兒子的真實身份才蓄意行刺的。平安洲主將齊康明日即到,兒子挑了些身手不錯的軍士,打算安置在園里護衛(wèi)?!必返i見八爺一副瞧好戲的表情,無語了片刻后,言簡意賅同自家老爸解釋道。 “原本我就讓你身邊多帶些人,非不肯。不過園子里盡是你的jiejiemeimei,軍士駐扎進去,總有些不便,不如你再搬回來。稻香村留著給琮兒住,日后不許跟著你二哥哥東跑西逛的,好好在園子里隨你二jiejie和林jiejie讀書寫字。” 不是吧,這位到底是何方神圣?二哥這么大的事連一句都不問,反而盯上自己了?難不成見二哥不靠譜,打算拿自己當襲爵人培養(yǎng)了?八爺有些摸不著頭腦,實在瞧不出這便宜老爹的路數來。 “有何不便?老太太那里我去說,只說園子里都是些丫頭婆子,若是進了強盜,傷著了寶玉怎么辦?”胤礽才不肯搬出去,稻香村如今修繕打理的極為舒適,園中又景色宜人,犯不著為了怕影響別人搬出去,反正有的是理由,說不準老太太還會夸他能干,招募了這么些強壯家仆,將來跟著寶玉立從龍之功呢。 季懷遠皺了皺眉,只是兒子自小到大的脾氣便是這般,頗有些唯我獨尊的性子,如今都快成年了,也改不過來,等將來……等等!廢太子的血脈,將來是要作什么? “這個身份?你是怎么打算的?” “天予不取反受其咎,自然是替景氏奪回江山,上慰列祖列宗,下撫貧民百姓。”胤礽有些心不在焉道。中呢?自然是自己的那一絲執(zhí)念,那一僧一道說的明明白白,自己自幼身處九重深宮,只有那里才是他的歸宿。 或許也是上天給的機緣呢,否則榮國府的璉二爺,怎么莫名其妙就成了皇子龍孫,簡直是為自己量身打造的。本以為和老爸安安穩(wěn)穩(wěn)地在紅樓夢里逍遙一生,等著回家的那一日,不想波瀾起伏狀況迭出,不錯,天予不取反受其咎,這次他太子爺不想再爭寵,將希冀放在他人手中了,既然想要,何不親自去??? “可是,深宮寂寞……”季懷遠一百個不愿意。 皇帝可不是什么好職業(yè),不知哪一位皇帝,親身體驗過曾有感嘆,說什么不如江南田舍翁,日高五丈猶擁被。雖然人常盼子成龍,盼女成鳳,盼著子女能功成名就光宗耀祖。但誰又舍得自己的兒女們受半點罪,恨不得連頭疼腦熱都替他挨了。季懷遠只愿自己的寶寶能一生喜樂,顯然做皇帝是與這個期望背道而馳的。 “難道父親不陪著我么?”胤礽瞧著八爺遮掩不住的驚訝神色,笑著問自家老爸道。 “你到哪里,我都是要陪著的。只是好好的,為何想不開要做什么皇帝,你二叔想做就讓他做好了,這江南塞北,蒼山洱海的,到哪里逛逛不比在皇宮有趣?”季懷遠知道兒子愛在世界各地到處跑,投其所好勸道。 “只是現下可由不得我了,這個身份注定就只有一條路而已?!必返i嘆道。 或許是命中注定,繞老繞去還是繞不過去。上輩子作太子時便沒有退路,即便自己累了不想再爭旁人也不答應,再說也沒有退路,有哪個太子作不成皇帝后下場是好的?賈璉這個身份也是如此,現下北靜王爺已經知道了,遲早會想法設法對付自己,刺客一次兩次不成,還會有三次四次一百次,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只有這世上還有景氏血脈,其他人便永遠不能名正言順地爭那個位子,所以成為眾矢之的必然的,何不先下手為強? 胤礽雖然說得簡單,但季懷遠豈有不明白的,當下沉吟不語,見天色漸晚才回過神來,父子三人一同用膳。 次日齊康果然帶兵趕來,有的扮作行商,有的扮作家仆,胤礽和八爺出去挨個將他們看過,又去回稟了老太太。賈母這兩日被劉姥姥逗得心情大好,見胤礽一言一句都是為寶玉著想,先自信了一半,合計著什么都比不上寶玉的安危重要,又見胤礽信誓旦旦能約束這些人,便準了。將王熙鳳和賈探春叫來,吩咐了幾句,命她們知會園里各處白天夜里都守緊門戶,不許丫鬟們無事閑逛,怕生出什么事來。 好好的一處大觀園,眨眼間軍士羅列,季懷遠過去時,見園子各處的出入口都守著兵士,不許閑人出入。 只怕迎春和林黛玉她們也不比往日自由了,季懷遠憂心了一回,只能暗自排解,想著等兒子果真如他所愿的話,這些個jiejiemeimei也必定各有封賞,便辛苦這一回罷。 “哥兒如今大了,竟和國公爺不差什么!”齊康見到賈赦后,忍不住老淚縱橫,國公爺就是在這個年紀心力交瘁累死的。 “齊大將軍?”不是說最像榮國公的是寶玉么?眼見齊康將身邊親隨都屏退,季懷遠忍不住有些緊張。 “赦哥兒如今生分了,往日常一口一個康伯?!饼R康抹了抹眼淚嘆道。 “康伯?!奔緫堰h咬牙道,自己兩世為人都一大把年紀了,不想今日遇見個輩分大的,只能吃了這個暗虧。 “哎,赦哥兒,自去年政哥兒使人往來送信,老奴還以為兩位哥兒回心轉意,怎么又出了個太子血脈?難道先前的事,哥兒們都忘了不成?”齊康端起茶杯潤了潤喉道。 “還請康伯指教?!奔緫堰h不敢亂說話,紅樓夢里可一點都沒交代這些。 “竊鉤者誅竊國者侯,這天下明明也有咱們賈家的一份,憑什么便宜了他們!景氏也就罷了,先帝乃真龍血脈名滿天下,龍袍加身實至名歸。只可惜臨老卻糊涂了一回,不顧當年情誼,將舊臣們打壓的打壓,貶黜的貶黜,逼得咱們國公爺也不得不收斂了鋒芒,只赦哥兒當年還在營帳里待過幾天,寧國府里的敬哥兒為免皇帝疑忌竟被逼著考了個進士,政哥兒也自幼便棄了弓馬,一門心思做起文章來,算是徹徹底底的廢了?!饼R康說到動情處湊在季懷遠面前唾沫橫飛,因他自己穿的是窄袖,所以毫不介意地撈起季懷遠的袖子擦了擦眼淚。 “康伯的意思是?”季懷遠微微偏過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