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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四xue,齊針而下。 “中沖一針,關(guān)沖一針,少沖一針,商陽一針!好了!” 林瑯滿意的欣賞著自己的作品,長舒了一口氣,“師傅說的果然沒錯,確實有用,琴姨娘的臉色已經(jīng)好了許多?!?/br> 琴姨娘現(xiàn)在哪還聽得到林瑯說話,柔美的五官緊緊皺在了一起,額頭冒出了一層細汗,臉頰泛紅。 “秋容,拿紙筆來?!?/br> 林瑯吩咐著,轉(zhuǎn)身那一刻,嘴角的笑意一絲絲消散。 她看了看林大夫開的藥方,確實是補身子的藥,林瑯換湯不換藥,也開了一副藥方,只是這用藥多了一味——苦岐子。 依照林瑯開的用量,確實能將滋補功效提升不少層次。只是這樣一味藥,要與原方中的筣岑一起煎熬,那味道和口感,定叫人終身難忘。 “這個好生收著,明日去藥房先抓十副過來。”隨手將藥方遞給了秋容。 “琴姨娘,怎么樣,是不是感覺好多了?!绷脂樧呱锨?,用最快的速度將銀針取了下來。 “吸~”琴姨娘猛的吸了一口氣,一雙仇恨的眼睛還沒來得及掩飾,就被林瑯撞見。 “莫怪林瑯手重,琴姨娘這是氣血不通,筋脈受阻過于嚴重,所以才會有這般刺痛之感?!?/br> 琴姨娘將頭低了下來,充滿恨意的眼神再也不掩飾。 “放心吧,第一次扎所以更痛一些,多扎幾次,氣血通順便好了。” 林瑯注意到,琴姨娘的身子瞬間僵硬,這才掛上滿意的笑容。 “恕臣妾直言,三小姐畢竟是初學者,這幾針扎下去,臣妾并沒有感覺好些,反而有些胸悶?!?/br> “是嗎?”林瑯似笑非笑。 “所以就不勞煩三小姐了,明日再讓林大夫瞧瞧便好?!?/br> 琴姨娘明明已經(jīng)恨到咬牙切齒,卻依舊溫柔婉轉(zhuǎn)的開口。林瑯并沒有介意她的話,而是故意驚訝的問道, “不應該啊,難道真是我醫(yī)術(shù)不佳?” “三小姐畢竟年輕,不用氣餒?!鼻僖棠镆娏脂様Q著眉頭,略帶愁容。 “也是,這醫(yī)術(shù)貴在經(jīng)驗,我要是學到琴姨娘這個年紀,也許就能達到師傅那種程度了!” 說者有心,聽者有意! 此話狠狠戳到了琴姨娘的痛處,雙手狠狠的掐著手心,又想起了林大夫的一番話。 “好吧,如果這樣就只能請我?guī)煾颠^來了!以他老人家妙手回春的能力,別說保住個孩子了,就連男孩兒女孩兒,都能一眼就瞧明白!” 林瑯顯得很興奮,又不住的安慰著琴姨娘,讓她寬心就好。 琴姨娘此時的臉色更紅了,又是氣憤又是無可奈何,還必須耐著性子笑臉迎人。 “那就太麻煩了,哪能麻煩白老先生。還是不用了,不用了!” “不麻煩,林瑯已經(jīng)問過師傅了,徒弟做不到的,當然是師傅過來收攤子?!?/br> 琴姨娘的臉色一再變化,再刻意拒絕就顯得太心虛了。 林瑯舒心的在那兒喝了幾杯茶,也瞧夠了琴姨娘的窘態(tài),暫時就折騰到這兒,起身告辭。 “三小姐醫(yī)術(shù)不愧是得白醫(yī)師親傳,臣妾現(xiàn)在感覺渾身舒服多了!” 被逼無奈,琴姨娘只能再次笑對林瑯,一臉笑容,很是僵硬。 “還是讓師傅過來瞧瞧可靠?!绷脂樦t虛道。 “確實好多了!” 她有些急了,如果這個臭丫頭真的把白醫(yī)師請來,她就徹底完了! “真的?” “真的好多了!” 林瑯滿意的點點頭。 “那好吧,睡一覺應該會好些,如果感覺好了,明日就派個丫鬟告訴我一聲,林瑯也好過來為你行第二次針?!?/br> 琴姨娘僵住的笑意漸漸破碎,也只能吞了這苦水。 林瑯眉眼彎彎,回去的步子都輕了許多,她可不會這么輕易的便宜了她。 可憐琴姨娘,滿腔怒火,又憤又恨,也得咬碎了銀牙往肚里咽。翌日清晨,不得不親自派人去請林瑯,上趕著去遭罪…… ☆、麗娘 林瑯第一次如此積極,每日定時來到琴姨娘這里報道,又是扎針又是盯著她吃藥。任勞任怨的一幕看在吳氏的眼里,別提多欣慰了,不住的夸贊林瑯知書達理。 今日像往常一樣剛從別院回來,接到消息,轉(zhuǎn)而就去了正廳。 “你怎么來了?” “當然是來接你?。 ?/br> 楚連秋一副理所當然的看著林瑯,仿佛她問了一個白癡的問題。 “白白想見你了?!?/br> “誰?” “你的白白?!?/br> “……” “這不挺好的嗎?” 幾日沒有見這小家伙,看來過得還不錯,哪像連秋君說得那般萎靡。 “今日教你射箭?!?/br> 楚連秋做事向來喜歡善始善終,自然教了,就要□□好。 好在林瑯這幾天也休息的差不多了,否則拉弓射箭,對她這個小身子骨還真吃不消。 竹林齋的生意就是好,他們刻意避開飯點,晚來了一會兒,還是這么多人。避開喧鬧的大廳,林瑯跟著連秋君直接來到了三樓雅間。 “你們來得倒是趕巧!”房間內(nèi),云清早就等候多時,“麗娘來了,在隔壁?!?/br> 麗娘?他還在連秋君說話。 “知道了?!背B秋淡淡開口,留下林瑯就去了隔壁。 林瑯心有疑惑,也只是坐了下來,看著云清泡茶的優(yōu)雅動作,又被吸引了注意力。 “我說你一個大男人,怎么還喜歡翹蘭花指?。俊?/br> 云清一副儒雅清淡的氣質(zhì)出塵,最吸引林瑯的地方,卻敗給了那蘭花指。只見云清流暢的動作停滯,臉色不知是變還是不變。 “這當然不是蘭花指?!?/br> 林瑯撇了撇嘴,親眼看著他悄悄把手指放了下去。 “飲一杯?!?/br> 茶壺輕繞,在幾盞茶杯上,以均勻的速度一帶而過。 “是挺香的!” 林瑯僅僅是抿了一口,就為之迷醉,好茶。 “你不好奇?”云清自己也端了一杯,輕抿一口,悄悄盯著林瑯的表情。 “好奇什么?”林瑯似是不懂的反問。 “當然是麗娘?。 ?/br> “哦,麗娘啊,你不說是麗娘了嗎,我還好奇什么?” 云清不知是哭還是笑,本來想吊吊她的胃口,卻沒想到這么受挫。 “她可是煙雨樓的頭牌?!?/br> 煙雨樓,京城最大的一座青樓,相較于一般的青樓,那里就是文人雅客的集聚地。說白了,也就是高雅一些的花樓。 “原來她叫麗娘啊,確實有耳聞。”林瑯后知后覺的點點頭,“應該也是個才女吧,要不然單憑樣貌,也坐不上煙雨樓的頭牌?!?/br> 云清這次是真的服了,不知她是真的聽不出來自己的調(diào)侃,還是故意的。 “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