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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驚得下巴都掉了。 “我哪有發(fā)火,你哪里看出來我發(fā)火了!???” 楚連秋雙手背在身后,一臉深意:“呵,是,你沒有在發(fā)火,只是吃醋了而已……” 回到了辰王府,林瑯也不說話,下了馬車直接進(jìn)了府門,絲毫不理會身后楚連秋。 楚連秋搖了搖頭,無奈的跟了上去,趁其不備,從背后一把將林瑯橫抱了起來。 “呀!放我下來!” 林瑯驚呼一聲,開始掙扎,奈何不起任何作用。林瑯只感覺注視著他們的目光越來越多,下人們剛開始還是有意無意的遮掩,后來就變得肆無忌憚,甚至掩唇輕笑。 “你是成心和我過不去!”林瑯用手捂著臉龐,將腦袋藏在楚連秋的肩頭,丟死人了。 “是又怎么樣!” “你!” 看著楚連秋嘴角的壞笑,林瑯直恨得牙癢癢。 “都和你解釋了,還生氣?” “我哪有生氣,你有沒有侍妾關(guān)我什么事?我就是個冒牌王妃而已,你又不用介意!” 林瑯將身子一轉(zhuǎn),開始得寸進(jìn)尺。 突然,嘴角一抹濕潤劃過,林瑯險些撞到身后的柱子。 “楚連秋!” “在呢,如果不樂意,你可以還回來,隨時恭候!” “你……厚臉皮……” 羞澀難掩甜蜜。 今日風(fēng)和日麗,萬里無云,是個游玩的好日子,林瑯卻站在邯鄲院中,懶洋洋的曬著太陽,這種吃飽了就睡的日子,還挺愜意,就是有些無聊了。 “小林瑯?” 那rou麻的調(diào)調(diào),不是白老頭又是誰。 “師傅啊,你怎么來了?” 這兩天楚連秋忙著宮里的事情,為楚寒風(fēng)解毒的事情愁眉不展,師傅他老人家這時候不是應(yīng)該在宮里待著的嗎? “怎么,這主隨客便,現(xiàn)在就開始擺王妃的架子了?” “師傅您說什么呢,就會取笑我!”林瑯隨手扯了一片樹葉,把玩著。 “今日來是向你求一樣?xùn)|西的,本來楚連秋那小子要回來的,我這不是怕他見了你又耽擱事嗎?不如我親自來?。 ?/br> 白老頭說句話也不忘揶揄。 “我?”林瑯指著自己,莫名其妙,“向我求什么東西?” “進(jìn)來說話!”白闋子神神秘秘的走進(jìn)了里屋。 “當(dāng)初在大明皇宮,對明皇所用的靈藥,林瑯可還有?” “靈藥?師傅說的是這個?”林瑯從懷里掏出來了一個瓷瓶,從明國帶來的東西不多,這瓶靈藥她可是一直貼身攜帶的。 “是,是了!”白闋子有些激動的接過藥瓶,打開看了看,又閉目聞了聞,“我試了很多種配制,都配不出這種藥香。這毒興許能解了?!?/br> 林瑯這才明白,師傅是為了給楚寒風(fēng)解毒,恍然大悟,“對啊,我怎么沒有想到,這靈藥真的有起死回生的功效!” 林瑯連忙打住,話鋒一轉(zhuǎn),差點(diǎn)把心中的秘密道了出來,“應(yīng)該可以,我也不確定?!?/br> 幸好師傅正專心研究著藥丸,沒有注意林瑯的反應(yīng)。 “別擔(dān)心,有靈藥和師傅在,肯定能解毒的?!?/br> 林瑯不放心,跟著白闋子一起回到了皇宮,見楚連秋一臉的擔(dān)憂,忍不住勸慰。 “希望如此吧!”楚連秋握住林瑯的手,想要汲取一些力量,“不行再另想辦法。” “咳咳!” 臥房里突然傳來楚寒風(fēng)的咳嗽聲,楚連秋猛的推門而入,“怎么了?” 入目就是白闋子端著一杯清水,見楚連秋進(jìn)來,無奈的搖了搖頭,“奇怪,這毒有緩解的趨勢,卻又漸漸匯聚?!?/br> 楚連秋神色忽然暗淡下來,召來子戚,吩咐道:“派出去的人回來了嗎,有沒有查到一絲眉目?” “主子,暫時還沒有眉目,只知道這毒產(chǎn)自北寒地帶,查不到究竟是誰下的毒?!?/br> 楚連秋眉頭緊蹙,擺手讓子戚下去。躺在床榻上的楚寒風(fēng)開口,“別擔(dān)心,楚國外敵如此之多,我還不是一次次都抗過來了?死不了!” “說的是什么話!”楚連秋表情不悅。 此時的楚寒風(fēng),比林瑯上次見到是還虛弱,不是說毒素穩(wěn)定下來了嗎?怎么臉色這么難看? “不好!”白闋子猛的將杯子放下,開始為楚寒風(fēng)號脈。 “出了什么問題?” “不對,不對。”白闋子皺著沒有,神情沒有了往日的坦然,“這藥丸好像起了副作用!” “什么?”這次輪到林瑯大驚失色,連忙將瓶子掏了出來。 “毒素本來穩(wěn)定下來了,現(xiàn)在好像在慢慢擴(kuò)散?!卑组犠诱Z氣凝重。 最心慌的莫過于林瑯,本來是一片好心,卻弄巧成拙。 “那……那怎么辦?怎么會有副作用呢?” 楚連秋靜默不語,臉色也變得十分難看,“真的擴(kuò)散了?” 白闋子沒有說話,只是搖搖頭,表示無奈。 “復(fù)發(fā)還有幾日?”楚連秋現(xiàn)在冷靜的可怕,越是大事將臨,越要心思平靜。 “什么復(fù)發(fā)啊?不會這么嚴(yán)重吧?”林瑯心中愧疚。 “北寒之毒,怎么會不嚴(yán)重?” 楚連秋因?yàn)閾?dān)心兄長,語氣有些急促。而這聽到林瑯的耳中,一下打破了心底那層壁障,洶涌而來的愧疚,隨著nongnong委屈。 “都怪我,藥丸來歷都說不清,又怎么能妄稱靈藥呢?” 責(zé)備自己的聲音很輕,楚連秋自然沒有聽到。 “對了,我的血不是能解毒嗎?”林瑯忽然想起來什么,興奮的抓著師傅,“師傅,我的血應(yīng)該可以入藥!一定可以解毒的,我的血多,取多少都可以的!” 白闋子眼神一閃,沒有說話,對于林瑯的話,他心中也在盤算。其實(shí),這個方法他不是沒想過。 “胡鬧!這怎么能胡來!” 楚連秋語氣不好,他是在怪林瑯這般不珍惜自己的身體。 “你吼什么嘛!除了這個方法,那有什么辦法嘛!”林瑯委屈,淚水盈盈的在眸中打轉(zhuǎn),“我又不是故意的……” 顯然,她是把楚寒風(fēng)復(fù)發(fā)的過錯全部攬到了自己的身上。 臥房里,三個人心思各異,氣氛凝重。誰也沒注意到,門外一個宮女端著水盆,悄悄的離開。 楚太后的寢宮,彌散著各種安神用的香料。 正閉目養(yǎng)神的楚太后,猛的將眸子睜開,帶著一絲精光。 “辰王妃……” ☆、取血 “齊嬸兒,王爺在府里用膳了嗎?” “王妃今日怎么起的那么早?王爺有事就先走了,還沒來得及用膳呢!王妃餓了吧,我這就讓下人們將早膳端上來?!?/br> 聽了齊嬸兒的話,林瑯早就沒有了胃口。 一大早起來,楚連秋就不見了蹤影,一定又是因?yàn)榻舛镜氖虑?。因?yàn)樽约航o的藥丸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