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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畢,有些窘迫,她現(xiàn)在可是待在邯鄲院,楚連秋的居所! “怎么,我不來你就打算這樣瞞著我和你父親嗎?”陳氏裝作生氣,看著林瑯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 “行了,不逗你了,你看娘給你帶什么來了?” 說著,陳氏吩咐丫鬟把東西放在桌子上,緩緩打開,映眼是一抹喜慶的紅色。 “這是你jiejie替你做的嫁衣,試試,可還合身?” “嫁衣?”林瑯暗戳戳的摳搜著衣角。 “怎么,還不好意思?”陳氏嗤笑著,又拿出一個銀質(zhì)掛墜,形狀奇特,“這是娘為你準(zhǔn)備的,你和林如一人一個,出嫁的女兒,也是娘的心頭寶。” 林瑯感動的說不出話:“娘……” 骨rou親情,也抵不過養(yǎng)育之恩。 林瑯好奇一天都沒有見到楚連秋的蹤影,只知道他有事情出了府。旁敲側(cè)擊下,隱約聽肖伯說起楚連秋清晨離開王府時,臉色不善。不由得心中擔(dān)憂,莫不是出了什么大事? 楚連秋回府的時候,已經(jīng)是傍晚時分,林瑯正愜意的吃著靈兒做的糕點,一時沒有發(fā)現(xiàn)。 楚連秋有些風(fēng)塵仆仆,抱著雙臂,盯著林瑯的身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回來了?”林瑯含著一口桂花糕,連忙站了起來,將手里吃了一半的糕點遞了上去,“你也吃,靈兒做的,很好吃的。” 林瑯顯然在獻(xiàn)殷勤,她不知道昨天的酒后之言,楚連秋還記得多少,那么離奇荒誕的故事,大抵也是不會信的。 林瑯只能這樣安慰自己。 楚連秋覆上林瑯的手,無奈的用另一只手,擦了擦她的嘴角,“吃吧,我不愛吃甜食?!?/br> 林瑯瞇眼一笑,開始盤算著怎么提起昨夜的話題。 “是有什么事情發(fā)生嗎,怎么一天不見蹤影?” 楚連秋眸中寒光一瞬而逝,“沒什么事情,只是忽然想起來一個人,便派人去尋了。” “誰???”林瑯也是順口一問。 “你認(rèn)識?!背B秋語氣中已經(jīng)有了一絲不快。 “我認(rèn)識,不知道?!绷脂樝肓讼耄瑩u頭。 趁楚連秋喝茶的空擋,林瑯邊看他眼色,邊故作不經(jīng)意問道:“昨天的事情,你還記得嗎?呵呵,我喝酒之后,總是會胡言亂語?!?/br> “什么事情?”楚連秋神色如常,沒看出來什么不對勁,林瑯心安不少。這種荒唐的事情,一般人還是接受不了的。 而表面很是淡然的楚連秋,心底卻已經(jīng)掀起了層層波瀾。一想到林瑯曾經(jīng)嫁過明少懷,那種酸酸的不快,恨不得將明少懷千刀萬剮。 “還好還好……” 林瑯拍著胸脯,忽然看到楚連秋幽遠(yuǎn)的目光,看向窗外,不知在想些什么。心底咯噔一下,總覺得不對。 慢著慢著,他嘴角一閃而逝的壞笑,是不是錯覺? “楚連秋,我怎么感覺你怪怪的?”林瑯緊盯著他恢復(fù)淡然的臉龐。 “有嗎?” 楚連秋掩唇輕咳,顯然是在掩飾什么。 林瑯像是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湊的更近了:“喂,你就是很怪!” 一個大膽的想法突然涌入。 “你要找的人……不會是明少懷吧?” 楚連秋又是一咳,被人抓包的反應(yīng),有些可愛。 “不是吧你?”林瑯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怎么了,只是讓明少懷身敗名裂,實在是便宜他了!”楚連秋忽然有些孩子氣,“我已經(jīng)派人去尋他了,把他抓來給你解恨!更重要的是……” 林瑯已經(jīng)被他這種反應(yīng)給逗笑了。 “更重要的是,也解了我的心頭之恨!” “這樣說來,你是記得昨天的事情,你相信我說的是真的?”林瑯有些不可思議。 “真真假假,又有什么?就算是前世,甚至是夢里,你嫁給了他,單憑這一點,我楚連秋就不會放過他?!?/br> 這次不是林瑯的錯覺,楚連秋嘴角勾起一抹壞笑。 這也太幼稚了!驚得林瑯又咬了一口桂花糕,又好笑又無語,只感覺入口的糕點甜了幾分。 這是林瑯第三次入皇宮,跟在楚連秋的身后,神情有些游離。上次被楚太后帶入冷宮地牢,多少留下了一些陰影。 楚連秋注意到林瑯的異樣,很是心疼的執(zhí)起她右手,“我說了,你不來也可以的?!?/br> 林瑯輕輕搖頭,“沒事,心病還需心藥醫(yī)。” 其實,林瑯是不想讓楚連秋單獨(dú)面對一切,她總想著,以后有自己在身旁陪著,不會再讓他感到一絲孤寂。 酒后的肺腑之言,林瑯才看清,眼前這個堅強(qiáng)的男人,也不過是個需要關(guān)懷的凡人。 興許是林瑯盯著他的視線太過炙熱,楚連秋轉(zhuǎn)頭揉了揉她的腦袋,眼底劃過璀璨流光。 他何嘗不知道林瑯的心思,更是感動。 再次見到楚寒風(fēng),他已經(jīng)沒有了當(dāng)初的虛弱,整個人看起來,多了幾分帝王的威嚴(yán)。 兄弟相見的第一句話,竟然是:“聽說宮里開始招秀女了,這次總不該是太后的意思吧?” 楚連秋揶揄著開口,一句話,就把君臣之間的距離打破。楚寒風(fēng)也是一笑,仿佛輕松了許多。 “被你們的伉儷情深感染了,總想著,也能尋個紅顏美眷?!?/br> 林瑯知道,在她昏迷的時候,楚寒風(fēng)沒少去王府探望,這幾日因為朝中積攢的政務(wù),一直沒有抽身。 “如果連秋羨慕,我也可以替你選幾個?!敝苯佑谩拔摇弊苑Q,已成為兄弟之間的默契。 “羨慕你?皇兄還是找到良人再來炫耀也不遲!”楚連秋戲謔著,還炫耀般的攬著林瑯,弄得她別扭不已。 調(diào)笑的玩笑話,林瑯也不在意,在知道了兩人濃厚的親情之后,林瑯也對楚寒風(fēng)多了份同情。 自小被自己的親生母親忽視,甚至厭惡他身體里的血脈,那種感覺,并不比楚連秋幸福多少。 “身體可還好?”楚寒風(fēng)的突然詢問,讓林瑯一愣,連忙點頭。 “已經(jīng)無礙了。” “那日之事,對不起?!?/br> “啊?”林瑯又嚇了一跳,一國之主,竟然會給自己道歉,“沒事,沒事……” 林瑯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求助楚連秋。 “皇兄,這件事情,你我都了解,不是你的錯,況且林瑯?biāo)矎膩頉]有怪你,甚至是太后?!?/br> 林瑯連忙點頭,她確實沒有怨恨別人,聽了楚太后的故事,只能感嘆一句癡情亦可悲。 “如果感到抱歉,那就準(zhǔn)備一份大禮,我們二人成親之時,也好拿得出手!” “一定,一定!” 楚寒風(fēng)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久久站立著,還好一切都似以往,唯一變得,就是連秋,他變得比以前幸福了。 拿起手中的藥丸,小心翼翼的放進(jìn)瓷瓶中。從始至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