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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就待在這里了。 “施主是睡著了嗎?” 昏昏欲睡之際,聽到一個聲音出現(xiàn)在耳邊。她移開眼睛上的手,見是那個長相親切的姑子。 她忙起身朝對方行禮。 “施主不必多禮。”對方雙手合十,抬頭沖她笑了笑。 李傾城感覺眼前的人和平常的尼姑不一樣,平常她在電視劇里看到的尼姑一般都是光著頭。而這人卻是帶發(fā)修行,而且一般尼姑給人的感覺跟和尚差不多,高深莫測,一說起大道理來,那真是沒完沒了,可眼前這個尼姑,卻讓人感到莫名的親切。 “敢問師太,這里是何處?”她問。 “施主叫我素心就可以了,”那姑子對她笑了笑,繼續(xù)道:“這里位于齊周兩國交界處,確切名字我也不知,所以無法告知施主。” “哦…”她默了半晌,又道:“那師太可否帶我去我們跌落之處看看?!?/br> “好,施主請隨我來。” 李傾城跟著她從山下的一條小路走去,大約一盞茶的時間,她就看到了一個幽深的潭水,潭岸四周種滿桃樹,此刻間桃花盛開,好不美麗。她站在岸邊,盯著水面,半天沒說話。 “此潭名喚桃花潭,因潭岸邊的桃花而得名,施主請自便,我先回去了。” “麻煩師太了?!崩顑A城看著她走遠了,才回頭仰頭看去,懸崖之上霧氣繚繞,看不到頂,心下一陣陣發(fā)寒,真不知自己是從何處得來的勇氣,居然敢從那么高的地方跳下來。 若非中途的樹枝減緩了下墜的趨勢,還有眼前這個幽深的潭水,他們恐怕早就摔成爛泥了?,F(xiàn)在想想都有些后怕。 他媽的,以后宇文邕就是拿把刀架在她脖子上,她也不會自殺的。真是害人又還己。一想到還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兩人,她就懊喪不已。 她站在潭邊看了沒多久便沿路返回了。 回到水月庵,見方才那個名叫素心的姑子正端著一碗白粥往小白的房間走去。她忙上前一步。 “師太讓我來喂他吧?!?/br> 素心看了她一眼,笑著把手里的托盤交給她。 “我去照顧那位女施主?!彼f著便走開了,估計又去端粥了。 李傾城以前看電視劇的時候,見劇中的主人公也昏迷,不吃不喝好幾個月,醒來依舊活蹦亂跳。但電視一般就是用來忽悠腦殘的,可信度基本為零。 正常情況下,人就算昏迷,也得吃喝拉撒。如果不吃不喝,用不了兩天,就會歸西。 她端著粥,小心翼翼地喂著小白。這喂昏迷的人東西也是個技術活,她折騰了老半天,才將半碗粥喂下去。期間還弄灑了不少。 喝個粥都這么麻煩就更別說吃其他的東西了。 吃喝倒還好說,這拉撒就有點尷尬了。她不知道他們昏迷這些日子,兩位師太是如何幫助他們的,現(xiàn)在一想起來,還真有點那啥的。 好在她是個現(xiàn)代人,對于這些都挺看得開的,以前去醫(yī)院時早已司空見慣。就是不知這些古代人會作何感想了。 算了,算了,還是先把粥喂完吧。 ☆、第六十七章 我想曬太陽 “施主,這位男施主估計快醒了?!泵兴匦牡膸熖贿吿嫘“讚Q藥一邊笑著看著她。 “嗯,這段時間真是有勞師太了?!?/br> “施主說哪里話,小…忘塵師太說過,舉手之勞,不足掛齒,施主以后就不要再說這種話了。” 李傾城看著她,緩緩點頭,隨即又將目光落在小白的臉上。 小白臉色蒼白,眉頭緊皺,似在做噩夢。 這幾天,她一直在他和小宛的房間里徘徊,小宛摔下來時,傷到了腦殼,比他二人又嚴重了不少,她擔心小宛摔成腦震蕩,要是一直昏迷不醒,有可能會變成植物人,醒來后,也有可能會變成傻子。這兩種可能都不是她希望看到的。她希望老天爺能夠再一次大顯神威,保佑小宛平安無事。 幸好小白的傷不是在腦殼上,不然的話,以她一人之力,以后有可能要照顧兩個傻子,這還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這幾天她一有空,就喜歡坐在院子里海棠花樹下的石凳上,一坐就是一整天??粗鴿M樹的繁花,她不再童心未泯想要去爬樹,她只是靜靜坐著,發(fā)呆。仿佛當日一跳,就將她跳回了三十多歲的老女人?,F(xiàn)在,她已經(jīng)提前進入了衰老期。 腦子里始終是一片空白,很多前塵往事都忘卻了,現(xiàn)在的她,真的就好像是在坐等花落。 有時候聽著庵堂里木魚聲和師太念經(jīng)的聲音,她會突然萌生一種出家為尼的想法。 她拋卻了所有,她已經(jīng)一無所有,想回去回不了,倒不如安安靜靜地呆在一個地方,等待生命終結。 當然,這些大多時候都只是一個想法,一轉眼,就會煙消云散,人反正就是這么善變。 今日的天色,看起來還不錯,好像自從她清醒以后,這里的天氣一直都不錯。 從早上醒來到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在這里坐了五六個鐘頭,期間素心師太幾次來叫她用食,都被她一一回絕。 她不想動,哪兒也不想去,就想癱在這兒。 就這樣,一直到夕陽西落,一直到繁星滿天。 當月上中天,她才慢悠悠地回房,坐在床上,睜著眼睛,了無睡意。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光鏤空的木窗照進屋子里時,她伸手搓了搓眼睛,瞇著眼,看著窗外的世界,愣了好半天。 匆匆梳洗完畢,她跑去小宛的房間,喂她喝了點水,又跑去廚房,給小白熬藥。 這些都是素心教她的。這么久以來,都是素心和念塵師太在照顧他們,如今她已痊愈,也應該搭把手,幫點忙才行。 藥熬好后,她用陶碗滿滿裝了一大碗,心想,我就不信這么多還喝不醒你。 端著藥,小心翼翼地來到小白的房間,將藥放在床頭的木桌子上,低頭看了看小白的臉,估計是太長時間沒曬太陽了,顯得有點慘白。 她拿著勺子一勺一勺地喂著他喝。 說實在的,這草藥的味道比她在現(xiàn)代喝過的中藥味道差不了多少。她看著小白喝一口吐一口,聞著這股霸道的味道,胃里一陣翻江倒海。 “施小白,聽話,把藥都喝了,不許吐,這可是本姑娘親手為你熬制的,你就算不喜歡,也得硬著頭皮給我喝了?!?/br> 她俯身湊到他耳邊,惡狠狠地說。 說完了又開始喂,剛喂進去,就又被他吐出來了。 她看著他緊皺的眉頭,一張小臉難受得鼻子眼睛都快糾結到一起去了。她頓時又心疼又想笑。 一想起這個一直懶散,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的人。居然被自己灌藥灌成這副模樣,她就有些得意。 哼,施小白,本姑娘今天就是要逼你就范,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