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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住這個機會連忙跑開。 那之后…… 三天,我都沒有再見過他。 我學(xué)會了正視自己的感情。我沒有再傻到去說服自己,我是絲毫不受影響的。 我喂大大的時候,忽然就想起他跟大大逗樂;我做飯的時候,腦海里總是會冒出他喜歡吃這個的念頭;我一個人坐公交車被擠的時候,我就想著他緊護著給我的一個空間。 雖然沒有像他說的一樣重新開始,但是他確實已經(jīng)成功的融入了我的生活。沒有了他,我開始不習(xí)慣了。 不過,也就這樣而已。習(xí)慣既可怕又不可怕。它能讓人痛苦,但同時也有改變的機會。我完全可以改掉有他的習(xí)慣。只是需要時間而已。 我既希望著事情到此為止,和他從此永不相見。又覺得這樣的解決不夠徹底,我心里永遠會有一個疙瘩。 我不會再想去隱藏這些心里傷疤,反而是費心想著怎么磨平它。 但是,他不說。我不能選擇后者,那么,我只能盡全力追求前者。這已經(jīng)是最好的。只是夜深人靜的時候,我會開始想,原來,有他的日子,真的挺精彩的。不愧是他。 我開始學(xué)著跟辦公室的老師們聊天,我沒再用自己木訥來欺騙自己。我盡量融入到氛圍之中,而不是,每次在別人熱鬧的時候,把自己排除在外。 目前還沒有看到效果。不過我聽了很多的事情。李老師的男朋友、主任的高材生兒子……我好像更了解我身邊的人了。這是個不錯的開始。 周六,我上完自己的選修課,因為有同學(xué)攔著和我交流,耽誤了時間。我怕晚趕不上公交車,這要再等很久。我一邊看著手機,一邊快步跑著。 不知道是不是被搶劫了一次,黑夜里,一個人的時候,我對身邊的動靜總是特別的敏感。 我聽到了我身后的跑步聲,回頭一看是他。 他趕忙停下,就在我身后百米遠的地方鬼鬼祟祟。他發(fā)現(xiàn)我看他,有些尷尬的側(cè)過身。 我以為他不會出現(xiàn)了。他好固執(zhí),固執(zhí)得沒有任何意義。 我假裝沒看見他。 我回頭正想繼續(xù)跑,一輛商務(wù)車停在了我的身邊,車門打開,我忽然就被人捂住嘴巴。我嚇得不輕,沒來得及掙扎,大腦的所有指令,都用在這一瞬間的分析上了。 對方力氣很大,我只能抓到他粗壯的手臂。 可能全程也沒有幾秒,我就被人拖進了車。 車門關(guān)上,我從窗子上看。他快步跑過來的樣子,顯得驚慌極了。 我這才開始掙扎。 而隨著一聲‘快走’,車子已經(jīng)啟動了。 作者有話要說: 因為第一人稱,胖媽在寫的時候給自己定下的目標就是,可能伏筆深淺不同,但絕對不上帝視角。 也就是說,當年的真相,大家得跟著周老師的步伐去了解。當周老師知道的時候,大家也就知道了。 胖媽第一次寫第一人稱,并且從不看第一人稱的文,所以把握上……看天賦吧。 PS:木訥劇情一直在飛。 不是明天就是后天,然后就要一直出各種真相了,直到END……為什么說是各種? 啊哈哈哈哈 第49章 這樣的綁架 我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大學(xué)老師,身上沒多少錢,長相也普通極了。我一直覺得,被人搶劫,已經(jīng)是我這輩子能遇上的最壞的事。 結(jié)果…… 我被綁架了。 綁架這個詞,我總以為,必須在電視劇里才會出現(xiàn)。我根本符合不了被綁架的條件,這么的大費周章,和我完全不搭。 綁匪一共三人。一個在前面開車,一個坐在副駕駛。還有一個,正拿下墨鏡兇神惡煞的看著我。 說是兇神惡煞,但長相上,未免太清秀些。看打扮,也不像是需要流落到混這口飯吃的。 我不敢分神去看前面兩個人,只是盯著這個綁匪,兩手交握在身前戒備著。 車門我試圖打開過,結(jié)果被鎖了。我其實很想打開車窗喊一聲救命的,可是怕這綁匪撲過來。 “靠!咬我!”那綁匪看著自己的手,甩了兩下?!爸苄⌒。銓俟返陌?!” 我再傻,也能察覺出不對勁。就不說這人看上去只是個帥氣小哥,他知道我名字,綁架已經(jīng)精細到這個地步了嗎? “你是誰?” 那綁匪愣了一下,叼著墨鏡的嘴不由得張開,墨鏡掉在了車上。他趕忙趴下來撿。“靠!我的特別訂做!靠、靠、靠!” “易信!注意說話!怎么一股的火藥味!”前頭司機說了一句話。 我對這個名字有些敏感,顯得詫異極了。“冬易信?” “你這不記得嗎?干嘛假裝不認識?”他終于找到墨鏡,又給帶上了。 “大晚上的戴什么墨鏡,摘掉?!?/br> 司機還在挑刺,冬易信有些急了。 “老子喜歡!” 我將目光投給前頭的兩個人。我微微側(cè)過頭,認出了副駕駛上的一個側(cè)臉。是康衛(wèi)。 我又從后視鏡里看去,我正觀察著司機,司機卻正好看了過來,他朝我笑?!澳愫?,好久不見。” 昌理。 所以…… “你們要做什么?”我從來沒想過還會再見到這些人。更不會想到,十二年后再見,就被他們綁架在車里了。 “靠!為什么不問他們是誰?合著就忘記了我?” “接你參加同學(xué)聚會??!本來想搞個小晚宴的,結(jié)果易信卻說你們都喜歡去唱歌。你別看易信這樣,他還蠻用心的,四處打聽人家都怎么同學(xué)聚會的,就迎合你了。” “不說話不是啞巴!” 昌理和冬易信兩人一人一句。我只能聽著。 十二年沒見,忽然這么熱絡(luò),真的好嗎?“我跟你們不熟?!?/br> “沒事,處著處著就熟了。” 昌理一本正經(jīng)的回答了。我卻覺得,難怪他們能成為朋友。思想上也算是高度一致。 我努力去算自己表明不去,被接受的可能性有多大。 應(yīng)該……是零吧。 畢竟,他們都特意綁架我了。 我不說話,靠在車門上看著車窗外頭,手瞧瞧摸到包里,想要嘗試一下盲眼發(fā)短信成功的概率有多高。 我應(yīng)該報警,還是找人來救我? 報警的話,只需要按下110就好了,比較方便。但是感覺我們認識,說是被綁架,還是去參加同學(xué)聚會,會不會被誤會成報假警?找人的話。我腦子基本上沒兩個能過濾的名字。感覺郭琴來了,應(yīng)該也沒多少戰(zhàn)斗力。 “你干嘛呢?”冬易信發(fā)現(xiàn)了我的小動作,搶過了我的包。我包里還亮著的手機被他發(fā)現(xiàn)了。他把我手機拿了出來,把包丟還給了我?!爸苄⌒?,十二年沒見你腦子好使了這么多!” 我只是木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