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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負(fù)責(zé)寢室所有人的正常生活,他這么忙,為什么會寂寞?但是他又是一個很有責(zé)任感的人,這方面和米緒十分的相像,就好像打賭輸了他會答應(yīng)給金剛每周洗一次襪子,忘了龐智斐生日就陪他去參加一學(xué)期的的茶話會。哪怕過程再生不如死匪夷所思,葛曉霖只要答應(yīng)了,都會硬著頭皮將其完成,相較于以上這些天降大任,和謝亦騫的那些小屁事兒根本也就不算什么了。所以,葛曉霖用了一天的時間給自己做了足夠的心理建設(shè),然后便……勉強忍耐硬撐著開始了和謝亦騫這一段隨時可以分道揚鑣的愉快關(guān)系。雖然答應(yīng)了和對方試試,但是葛曉霖也把話說得十分清楚,在沒有完全培養(yǎng)好感情前,兩人不做進(jìn)一步的身體接觸。不過這樣的要求自然很快被崇尚享樂主義的謝少所駁斥,他聲淚俱下的控訴道:柏拉圖式的戀愛根本就是泯滅良知泯滅人性的存在,談場戀愛連人都沒法做了,那索性一開始就不當(dāng)人好了!在對方強烈的抗辯和爭取下,葛曉霖只有一腳踢開那撲上來的禽獸,無奈地同意了他的請求。身體接觸是可以,但要循序漸進(jìn),就好像養(yǎng)成游戲,好感度的星星要彼此全部點亮,才能進(jìn)行下一階段的友好互動,你一顆,我一顆,誰都不吃虧。然而雙方協(xié)議是和平達(dá)成了,但是實施的過程卻遇到了不小的困難,葛曉霖原以為難點會在自己的身上,畢竟換臉換人都沒有換性別的沖擊大,可是誰知道,一直出狀況的卻是向來號稱閱人無數(shù)的謝大少爺。看個電影看到睡著,吃頓飯吃到頻上廁所,散個步都能散到腿抽筋。在謝亦騫又一次不知所蹤時,葛曉霖背上包直接出了電影院,不過剛要上公車的時候還是被后知后覺追出來的謝亦騫趕上了。「我……我就是忍不住……」面對葛曉霖冷冽的眼神,謝亦騫一臉的委屈和冤枉。「我沒不想和你出來,我也沒心不在焉……好吧,我是心不在焉……但一個人以前每天走過這條路都是為了去吃大餐,現(xiàn)在他還是要往這路上走,但是卻只能看著吃不著了,你說說這對他是多么大的折磨!」葛曉霖一怔,總算明白謝亦騫的意思了,他以前和那么多人糾糾纏纏,看電影吃飯逛街基本就等同于前|戲,現(xiàn)在只有前沒有后了,這貨心里一時半會兒就有了巨大的落差。「行啊,不用勉強……」葛曉霖道。謝亦騫苦著臉忙解釋:「不是不是……我沒有懷念那時候的意思,我只是身體需要適應(yīng),我的理智完全明白我在做什么,你給我點時間我很快就能恢復(fù)……」葛曉霖看著他:「我是說,不用勉強做這些你就不會想起了?!?/br>謝亦騫納悶:「不做這些做什么?」葛曉霖皺眉:「娘們兒才愛這些?!?/br>謝亦騫仍是不懂:「約會不就這樣么?!?/br>「你那是約會嗎?你那叫約|炮?!垢饡粤刂苯亓水?dāng),在謝亦騫茫然的表情里,葛媽不由瞇起了眼,「你不會是……」謝亦騫在這樣的目光中背脊莫名有點涼,他雙手抱胸道:「是什么?你別亂想?!?/br>葛曉霖眼睛一閃,也許之前只是猜測,現(xiàn)在卻已是基本可以篤定了,他知道了一個謝亦騫的驚天大秘密。如果葛媽的人品再低劣一點,自制力再弱小一些,他只要向身邊的人透露那么一些些信號,很快,校園的bbs上就會迎來一片的腥風(fēng)血雨,是的,對那些熱愛八卦的,風(fēng)聞過謝少各種風(fēng)流韻事的受眾來說,這無疑會是一個爆炸性的消息,應(yīng)該用各種省略號感嘆號破折號來表示,那就是:謝亦騫他……根、本、沒、有——談~過~戀~愛!?。。。?!他是有過無數(shù)情人無數(shù)艷遇無數(shù)過去和無數(shù)實戰(zhàn),但是他的花花招數(shù)看似豐富多彩玲瑯滿目,卻都只是為了滿足其后的生理需求,說穿了,謝大少在約|炮中做了啥他自己不care,人家也不care,只要最后money到位,姿勢到位,爽到位了,那些過程哪個白癡都能用錢堆得出,而一旦去頭去尾,連裹縛其外的華美魚鱗全剝離之后,他的那些行為就像一條死魚,沒有真心,沒有新意,沒有任何的技術(shù)含量,大概連金剛?cè)プ銎饋矶紩人腥ひ稽c。說穿了,謝亦騫的人生只有性,沒有愛,離開了前者,他幾乎手足無措找不到方向了,何其悲慘,何其可憐,葛曉霖終于明白那天看沙看??葱切堑幕靵y情況是怎么來的了。「之前真是小看了你的病了……」葛曉霖不禁發(fā)出如是感嘆,因為腎虛對這樣一個人來說,幾乎可以等同于絕癥了,那時在醫(yī)院里,謝亦騫必定受到了巨大的精神沖擊。話題莫名的轉(zhuǎn)到了這里,謝亦騫有點措手不及,不過見他再提起醫(yī)院,謝亦騫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一直沒有好好的對葛曉霖表達(dá)過他的想法。他一把抓住了葛曉霖的手:「是的,所以你不知道你在那段日子對我來說有多重要,你是我的人生支柱,我光明的燈塔,我精神的寄托,因為有你,我才……」葛曉霖抬手擋住了謝亦騫的后話:「抱歉,我要回趟影院?!?/br>謝亦騫莫名:「去干嗎?」葛曉霖道:「去吐?!?/br>謝亦騫:「…………」********既然謝大少有困難,當(dāng)然這困難他自己不承認(rèn),但兩人都不是半途而廢的主,而且謝亦騫雖力不從心,但他的態(tài)度倒是十分端正的,且認(rèn)真對待,看在他對這段關(guān)系如此執(zhí)著的份上,于是這大任自然被葛曉霖接過了。電影還是照看,飯還是照吃,步還是照散,只是看的變成了戰(zhàn)爭片,吃的變成了麻辣香鍋、黑暗料理,散的變成了餐廳后門的小巷,一邊附帶排水溝,兩人路過的時候還能聽著洗碗水在里頭嘩嘩的流,別提多應(yīng)景。如此往復(fù)n回,謝亦騫的病果然被治好了,只是夜深人靜時還是忍不住會嫌棄自己竟然為了幾串街邊烤rou能忍受站攤位前被熏出一身的油煙來。人啊,要墮落果然是一瞬之間,再難回頭,他輝煌的曾經(jīng),難道終成過去?吃完烤rou,看完電影,謝亦騫本欲湊近葛曉霖詢問他星星點亮到哪一顆了,可否收取相應(yīng)的回報,卻見對方給劉俐打電話要換班。「你要上哪兒去?」謝亦騫問他。葛曉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