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愈發(fā)慘淡了。只是他現(xiàn)在腦中稍微清醒一點了,比起繼續(xù)接下去該做的事,還有別的想要和席然溝通的話要說。席然平時做事動作都雷厲果斷的,這會兒卻小心謹慎得緊,神態(tài)掩飾不住的忐忑。爬上床后就僵在一邊,不知道自己是該等桓修的指示,還是來繼續(xù)給他服務(wù)。“這時候問這個可能有些煞風(fēng)景……但我好奇,你以前和你那個,前夫?是怎么相處的?能和我講講嗎?”桓修是真的好奇,席然的反應(yīng)和技巧都青澀得可以,不要說這是接過一次婚的蟲,說這是處男他都信。從別人口中的八卦其實他也能猜到席然以前的婚姻絕不是什么美好的回憶。如果對方不想說,桓修不覺得是什么問題——反正他自己也有許多秘密沒有坦白。但他還是想問問,希望這問題不會讓對方為難。不過席然低下頭,沒有任何抗拒,開始開口向他闡述。“一開始我是經(jīng)由上司介紹過去的時家。幾年前那會兒,我在軍部里竄得很快,很多貴族都會在軍雌里挑選對象。孤兒出身的我本就沒什么選擇權(quán)……當(dāng)時我也比較愚蠢,上司提起的時候,一心擔(dān)憂拒絕會影響自己的發(fā)展,不加思考就同意了?!?/br>“我沒什么優(yōu)點,前任雄主也更偏好亞雌一些。家中的雌侍和雌奴很多,所以其實我服侍他的次數(shù)沒幾次……只是碰巧那幾次就有了小夜。當(dāng)然,后來發(fā)現(xiàn)小夜是雌蟲后,他基本上就沒有來見過我了?!?/br>“小夜出生后,前任雄主偶爾來過幾次,可能因為心情不好,小夜又是吵鬧的年紀,他煩躁起來就對孩子動粗,我忍不住出言頂撞了兩句,惹惱了他……后來就是外面?zhèn)餮运鱾鞯哪菢?,我因為大意,出任?wù)時受了重傷,以后都無法擔(dān)任前線作戰(zhàn)了。被調(diào)度回后勤部門之后,從各種方面來說我對時家都沒有用處了。早些又惹怒了前任雄主,所以……”“……這樣啊?!被感揠S口問問,沒想到席然講得這么透。他不知道怎么安慰席然才是,這經(jīng)歷也是一個大寫的慘。“所以小夜才那么膽???”“……是的?!毕幻媛独⑸o@然是覺得自己這個雌父當(dāng)?shù)煤苁 ?/br>“你受傷在哪里?”桓修上下打量著席然,對方的身體很完美,皮膚也沒有哪里有傷疤的痕跡。“在骨翅上。不影響基本使用,但多少有些遲緩。對軍蟲來說很致命?!?/br>桓修想起來,雌蟲是有翅膀的。平時收折起來放在身體內(nèi)部,大約是在肩胛骨的位置。骨翅不會用于日常移動,只有作戰(zhàn)和危急時刻才會展開。說起來他至今為止還未曾親眼見過骨翅這玩意。緊接著,桓修又突然問了個略顯尖銳的問題:“所以……你和前任沒什么感情嘍?”“沒有?!毕幻偷靥ь^望向桓修,十分慌張地搖了搖頭。桓修笑了一下:“你不要總顧慮著我在意還是怎么著。我想知道實話?!?/br>“……我真的對他沒有感情?!毕豢粗感薜难劬ΓZ氣堅定地說道。“哦?那……能不能問問你現(xiàn)在對二婚有什么感想?”桓修語氣一轉(zhuǎn),笑瞇瞇地問道,“感覺會有發(fā)展感情的端倪嗎?”“雄主……!”席然難得表情變得狼狽了起來,似乎沒有料想到聽完這些以后桓修的態(tài)度還是這么輕松。桓修放松地嘆了口氣:“聽你說了過去后我心里敞亮多了。至少確定你現(xiàn)在不喜歡你前任,省得我此番此舉到頭來是吃力不討好?!?/br>“……雄主,您很優(yōu)秀,”席然為難道,“長相英俊,身世好,性格溫柔善良,會是許多蟲的理想對象。我這樣的……配不上您。”桓修知道在這樣的社會環(huán)境下,席然這樣的雌蟲早就被打壓得一點自信心都沒有了。于是他想了想,換了一種問法:“可我現(xiàn)在對你感興趣。難不成,你還想把我往外推?”席然停頓了一下,倒是沒有繼續(xù)推諉:“不。雖然不知道為何我這么幸運,但既然有這樣的機會,我會盡全力取悅您,留在您身邊的?!?/br>桓修被他的說法逗樂了。“不過剛才你有句話說得可能不大準確……”桓修突然伸手將席然拉過來,笑著打趣,“溫柔善良……在床上的時候這可說不準哦?”席然卻神色嚴肅道地不肯在這個問題上讓步:“您都愿意讓一介雌侍上您的床了,這還不算溫柔善良嗎?”桓修:“……”這就算溫柔善良嗎?原來不是他太優(yōu)秀,是同類們的條件太糟糕。席然緊貼著桓修,感受到他依舊昂揚著的欲`望,望向桓修:“雄主,您如果真的不介意的話,可以讓我來服侍您……用下面?!?/br>桓修被席然直白到露骨的說法蠱惑了,手掌覆蓋上對方的腰腹,摩蹭著對方的腹肌,引導(dǎo)著讓對方虛壓在自己身上:“我不介意……”席然低著頭,額頭抵在桓修胸口。一只手撐在桓修的身旁,另一只手繞到后方去給自己做擴張。躺著的桓修看不到他那只手的動作,但是也猜到他在做什么了。粗略弄了幾下,大約是不想讓桓修等著,席然就抽出了自己的手指,主動摸索著握住桓修的陰`莖,稍微低下腰,將頂端抵住xue`口。“……”席然無聲地緩緩坐到底?;感薏淮罂吹们鍖Ψ降椭哪槻勘砬椋吹贸鱿桓觳参⑽⒂行┒?,想必是插進去得太快了些,后`xue壓根就還沒有完全準備好。“慢慢來?!北痪o熱得xuerou包裹著自然是爽得不行,但桓修并不喜歡席然這種像做任務(wù)一樣獻身的態(tài)度模樣。剛認識沒多久就上床吧,也不求什么靈rou結(jié)合,但至少也得雙方都舒服吧?得了桓修的指令,席然得以喘了一口氣。但他仍舊不敢怠慢,抬起身子讓桓修的rou`棒近乎滑出xue`口,然后又坐下,幾乎將一整根套回去,就這樣反復(fù)地近乎笨拙地動著腰。當(dāng)真是一點技巧都沒有。“雄主,這樣可以嗎?”席然開口問道。“不是很可以?!被感薰室膺@樣說道。果然席然慌亂了起來,動作停了。桓修一本正經(jīng)道:“我比較喜歡兩邊都有享受到的性`愛?!?/br>席然啞然。對于雌蟲來說,性`愛并不是拿來享受的。服侍雄蟲,令雄蟲滿意,這是大部分雌蟲和亞雌從小便被教導(dǎo)的知識。對他個蟲而言,以往為數(shù)不多的經(jīng)驗帶給他的感受就是痛苦,而他很慶幸自己作為軍雌,與之俱來的優(yōu)點之一就是擅長忍耐。“你看,你都沒有硬?!被感抻行┎粷M地捏了捏席然身前還軟癱著的陰`莖。“發(fā)情期的時候會硬的……”席然解釋。蟲族每個季度會有幾天的發(fā)情期,性`欲相比平時額外高漲,懷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