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
忍不住叫了又叫。“啊……”嗓子都叫的沙啞了,被舔過的身體被風吹過涼涼的,卻又很快蒸騰起來,熱情氤氳到了粉紅的皮膚上。伴隨著舔舐的就是咬,沈藍波下手狠,也不懼怕什麼對著肌rou結實的胸膛和背脊就是狠狠一口,有時甚至咬在凌寒敏感的大腿內(nèi)側。這種又爽又痛的感覺,反復地舔舐,粗糲的舌苔,全身敏感地戰(zhàn)栗,腦袋里因為疼痛與欲望一片漿糊,只能化身yin獸,焦躁地用沙啞的嗓子嘶吼著欲望。“重點,往上。“凌寒劇烈喘息,天池還沒來,沈藍波也愿意逗他,就慢慢往胸膛上舔,一邊避開兩顆挺起的rou粒。“舔什麼?”沈藍波慢慢地用舌苔磨蹭胸膛,舌尖滑膩膩地,口水濡濕在麥色胸膛上,yin靡情色。他一邊調(diào)戲著凌寒一邊滿足著自己,把挺起的欲望磨蹭到凌寒的腰部,用沾著液體的roubang摩擦凌寒的分身。凌寒被撩撥的不行,急躁地發(fā)瘋,嘴里毫無意識毫無廉恥地喊叫:“舔rutou……rutou?!?/br>沈藍波哦了一聲,用舌頭抵到凌寒的乳尖上,這樣的刺激讓凌寒瞬間抖動了一下,然後就不甘起來:“舔啊,用力?!?/br>這麼yin賤的人,沈藍波簡直有點後悔了,如此誘人的媚態(tài)他只應該一個人分享的,雖然他很喜歡天池,但是想到以後天池也會知道這身體的媚態(tài),碰觸到這yin蕩的身體,他就不爽。這不爽直接刺激他到了報復的地步,把舌頭縮回來,用指尖按壓住,感覺到rou豆不可思議的抗議,推拒著他的手,努力往上挺起。“呃,賤人,不是,凌寒,你喜歡天池嗎?”凌寒這種時候,哪里有心思理睬他在說什麼,迷迷糊糊地就想點頭,想著凡是順著沈藍波總該沒錯了吧?“我就知道?!彼麆傸c完頭,頭發(fā)就被拉住,劇烈地疼痛起來,然後這種拉扯的疼痛只持續(xù)了一秒,下一秒就被劇烈的撞擊代替了。淡藍的瓷磚上上干干凈凈地,然後這什麼也不代表,只是說明等下會把血映襯地更加紅罷了。沈藍波就突然發(fā)瘋起來,上一刻還在溫柔舔舐,下一刻就連清麗的表情都扭曲了,拽著凌寒的頭就往墻壁撞去,力道完全是不要命的,聽到頭與墻壁砰砰的響聲就知道了。凌寒本就暈眩,現(xiàn)在更加迷糊,只覺得自己被狠狠地撞擊著,頭痛的要裂開,然後眼睛就被人強制按住了。“賤人,睜開眼睛?!鄙蛩{波咒罵,凌寒努力睜開眼睛,卻覺得眼角黏黏糊糊的,額頭也有點熱流滾過。他意識不到這是什麼,只是憑借著對沈藍波的害怕努力睜大眼睛,但也只是睜著罷了,其實深處什麼也沒有,太過的疼痛,讓他恍惚地什麼都不知道。沈藍波已經(jīng)不再拉扯他的頭發(fā),改而用腳踹他,嘴里兇悍地叫罵,凌寒聽不清也聽不懂,只知道對方朦朦朧朧地在說天池。沒穿衣服的身體,在這種涼意泛濫如水的空氣里,本就不舒服,現(xiàn)在又被赤裸著暴打,劇烈的疼痛讓凌寒終於恢復了點意識,也才知道自己額頭的血已經(jīng)快把眼睛糊住了。”怎麼了?“他咬緊下巴,抑制住哭腔,即使他一直都很堅強,一直都表現(xiàn)地很乖巧,但是不代表他不痛啊。明明上一刻鍾還很愉快,凌寒有著小小的委屈,可是卻什麼都不敢說,只是委委屈屈地蜷縮氣身體,避免沈藍波踢到他下身。這種動作讓沈藍波的火氣更大:“你還敢躲?”他追著上去又打了幾下,然後把無力地凌寒推到墻壁,提槍就上。即使是把玩了半天,突然被這麼粗的物體插入,也讓凌寒疼地痙攣,大腿都軟的不行,沾著血的半邊臉殘豔又可憐。最柔軟的地方被沈藍波又戳又撞,力度頗大,而又毫無章法,凌寒的roubang很快就萎靡了下來,只是快窒息一般地大口呼吸著,好像沈藍波這種粗暴的動作已經(jīng)將他腸子頂穿,內(nèi)臟被攪成一團。反反復復地進出,欲望好像長的無邊,只是無休止境地前進,那粗大的分身被腸rou卡起來,沈藍波舒服地直抽氣,然後又生氣起來。這個xiaoxue如此的會伺候人,他首先想到的不是自己反反復復的調(diào)教與努力,而是起了凌寒肯定和其他人這麼做過的想法。這張小嘴太yin賤了,他根本無法相信,沈藍波想,然後慢慢有了更好的主意。沖刺一百天(美強高H調(diào)教)11寒被摁趴在墻上,兩腿分開呈跪姿,這姿勢片刻還好,時間一長就讓他痛苦不已,尤其是後xue還被殘忍地頂撞著。手指的插入讓密xue顯露地更加明顯,紅腫的xiaoxue蠕動著,周圍濕漉漉地閃著yin靡的銀光,那是腸液的潤澤。律動的時間太久,身體就會有奇妙的變化,比如習慣疼痛後的麻木,嘗盡欲望後的饑渴,身體會更加空虛,渴望更緊的擁抱和更多的愛欲。沈藍波不知道在想什麼,一個手指伸進去之後就是第二個,本就狹窄的甬道在大roubang的刺激下就密密匝匝地箍緊分身了,多一只手指就擠了半天,現(xiàn)在又多一指,凌寒疼的幾乎要哭了。括約肌其實比想象中的耐用多了,沈藍波突然想起生物老師的話,當然老師當時說的并不是肛門的括約肌,但是用到此點也符合,反正後xue比想象中的耐cao啊。他拍拍凌寒因為疼痛與欲望抽搐的股瓣,這家夥簡直就是無底洞,好像什麼都能容下,你對他做什麼都能順利下去。得到的容易,心里輕視的也便多,正如沈藍波想的,即使是滿臉的血,但是沈藍波稍稍挑逗,凌寒就硬的不行,。身體都死了,那話兒也能硬邦邦的。沈藍波正律動到了一半,第三根手指還在窄小的後xue里前行著,電話就又響了起來。凌寒不知道那端的人又說了什麼,但是聽沈藍波的話語能知道,後者正心不在焉地交代:“行政樓,就是食堂前面那個樓。”掛完電話又是生氣,捏住凌寒的囊?guī)c分身不放,強烈的快感讓凌寒欲死欲仙,可又無法射出來,只能苦苦掙扎。“放開啊,沈,放開……”低低的呻吟,忍無可忍的時候終於罵了出來,“混蛋,放開啊?!绷韬斐鍪指糁蛩{波的手觸碰自己的分身,激烈地摩擦著沈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