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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漸漸黑了下來,高樓之外的各色燈光都次第而開,紅橙黃綠交匯出妖魔般的色彩,光怪陸離又吸引人。沒開燈的室內(nèi)昏昏暗暗的,沈藍波看不清凌寒的表情,只能靠著凌寒粗粗的喘氣聲知道對方也正是欲望如潮的時候。他的手指沾著口水往下抹,濕漉漉的手指拉扯出一條銀線,外面的霓虹燈隱隱約約地照進來,把那絲口水都反射出了五彩。凌寒低聲說了什麼,沈藍波沒聽清,在凌寒臉頰上亂啃的嘴唇離開,歪著頭詢問:“你說什麼?”在縈紆的燈光下看凌寒,總覺得那副強健的身體有力的像太陽神,但是在這朦朧的霓燈下卻覺得這是個野獸。微微的光線打在古銅色的肌膚上,一片波光粼粼色澤,強健的背脊在朦朧燈下像連綿起伏的小丘,有力地鼓脹著,炫耀著力量。凌寒又低聲講了一次,沈藍波還是沒聽清,干脆沿著凌寒的脖子開始舔那些他涂抹的液體,流淌下的津液被慢慢吞吞地舔過,反倒越發(fā)濕潤,舌頭有一下沒一下地撩撥著凌寒剛剛泛青的胡渣。凌寒的這處好像及其敏感,沈藍波舔了兩下就激動的不行,呼吸又急又亂,急的不行。“你說什麼?”沈藍波低聲問,另外一只手指從凌寒的後腰處離開,直接去揉捏被咬的紅腫的rutou,他下了狠力,rutou一下子被按的干癟,幾乎陷進了乳暈。“呃……”凌寒用力呻吟一聲,身體顫抖起來,被按住的rutou也顫顫巍巍地企圖立起來,脹脹地盯著沈藍波的手指,像顆要崛起的小豆豆。太強烈了。凌寒咬住嘴唇,尾椎處軟成一團,後xue也不斷收緊,原本冰涼的花瓣已經(jīng)被後xue的高熱給捂熱了,現(xiàn)在在里面癢的不行。“快說啊?!鄙蛩{波再次催促,手指再次用力掐了一把。凌寒短促地叫了一聲,終於閉著眼咬牙呻吟:“你插進來好不好?”-------------------------------------------------------------------------好慘,又到1點了~(>_<)~最近忙的要瘋了TAT沖刺一百天(美強高H調(diào)教)47H於沈藍波來說,越是凌寒想要的東西,他越是喜歡反駁,也不知道是青春叛逆期還是就愛和凌寒作對,凌寒磨蹭了他半天要進來,他自己也想的不行,卻偏偏不肯。花瓣都塞進了凌寒的後xue,只剩下個瓶子,瓶子倒也不大,細長優(yōu)雅的,室內(nèi)昏暗,在柜子上發(fā)著溫潤的光,他忍不住拿了過來。“你又要怎樣啊?“凌寒有點暴躁,這麼反復折騰,不讓人高潮的,roubang要射又被逼回去的感覺是個男人都會覺得不爽。沈藍波忙的無暇答話,拎起細長的瓶子就往後xue里插去,瓶子只有三指寬,被玩弄的濕漉漉的後xue吞下倒是不難,只是瓶子里還有沒有流盡的水,被這麼一倒,全部都流進了凌寒的後xue。“啊……呃……”凌寒咬牙,冰涼的水沖擊著火熱的後xue,里面的花瓣也因為水流在里面動起來,本就麻癢的後xue更加難受起來,簡直就像螞蟻在里面爬動。瓶子不長,沈藍波全部都塞了進去,後xue里的花瓣被瓶子慢慢搗成了碎片進入了腸子深處,有的甚至碰觸到了凌寒的敏感點,刺激的凌寒腳趾都蜷縮起來。手下的肌rou因為快感微微顫抖著,沈藍波看不清凌寒的表情,卻也知道肯定豔麗的很,心里有些郁悶這黑暗擋住了這種豔色的眼睛享受。看還是不看呢?沈藍波腦內(nèi)劇烈斗爭了一下,最終還是凌寒的臉戰(zhàn)勝了懶惰的想法。他心不甘情不愿地爬下床去開燈,回來的時候正看到凌寒扔在沙發(fā)上的手機,那原本是沈意拿在手里看的,現(xiàn)在正在燈光不停地閃爍著。“短信啊?!鄙蛩{波嘀咕一聲,他和凌寒的手機是一樣的,看到紫色的燈光就知道是短信到了,他回頭看了一眼凌寒,後者正躺在那看天花板劇烈喘氣,并沒有注意到他的動作。看看應該不要緊吧,沈藍波稍微掙扎了一下,凌寒的手機號碼應該只有自己會打吧,就算是爸爸,也喜歡打給自己讓自己通知凌寒什麼的。那麼還會有誰給凌寒發(fā)短信呢?沈藍波知道凌寒不愛發(fā)短信,自己每次短信過去,凌寒都是利落的打電話回來。這麼親密的舉動,必定是很關系非常好的人吧,沈藍波迅速把手機撈過來,銀色的屏幕上七八個未接電話和數(shù)個短信,看的他一陣氣悶。沈藍波雖然脾氣不好,但是家教還算可以,倒也不敢直接翻短信內(nèi)容,對著屏幕上“非夜”兩字癟癟嘴又回到床上去了。“你喜歡非夜嗎?”沈藍波自然也認識非夜,知道凌寒和陸非夜關系很好,從小一起長大的夥伴,關系自然不錯,沈藍波有點嫉妒,他就從來沒有這種夥伴。“說實話。”沈藍波郁悶地摸著凌寒的分身,使勁研磨著後者已經(jīng)在滴淚的馬眼,“說謊的沒有小雞雞。”“撒謊沒有小雞雞?好啊?!?/br>凌寒摸著鼻子笑的厲害,他一笑就連著後xue的瓶子一起動,細長的瓶子只露了點白色的底,上面都是粉色的rou,倒是十分香豔,晃動的時候更見那點風情了。“那你對我什麼感情,說謊沒有小雞雞?!?/br>凌寒突然發(fā)問,沈藍波愣了一下,嘴巴嘟噥起來:“怎麼又問這個問題了。他好像十分排斥這個問題,無論凌寒威逼利誘都不肯說,凌寒心里隱隱猜出點什麼,有點苦,卻也不想再問了。“他是我兄弟?!绷韬樕模劬τ悬c晦澀,是沈藍波最不喜歡的表情,“以前是,現(xiàn)在是,以後也是?!?/br>凌寒說的很淡,但是沈藍波知道其實凌寒這人死心眼的很,這麼說必是含了真情,有些人總是這樣,不許諾是知道承諾的重要,他心里酸酸的,但是一想到凌寒說非夜是他的兄弟又放下心來。是兄弟最好了,凌寒肯定不會對非夜有那種感情的:“那你們繼續(xù)做兄弟吧,千萬別變啊?!?/br>“我怎麼覺得你怪怪的,兄弟怎麼你了,你瞧不起兄弟之情?”“沒有?!吧蛩{波瞪了凌寒一眼,嘟囔起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