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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屁股仍是紅熱的,寒意卻從身體深處散出來。這是另類的冰火五重天嗎?我欲哭無淚。阿朗把水抹在我屁股上,「你的溫度還是很高呢!要多放幾塊?!?/br>他把手上那一大袋冰塊在我眼前晃了晃。我不被冷死,也會被撐死。他瞇眼看著我,俊秀的臉布滿邪惡,他根本沒有動搖。我是他的皓皓,他不可以對我這么殘忍。「不!不!我是......我是......」我不喜歡用安全詞,總覺得用了就像認(rèn)輸了??墒菭顩r已經(jīng)超出我能承受的,我不行了......」阿朗卻拿起冰塊塞我的嘴,他說:「上面的嘴多含幾塊,下面的嘴就少含幾塊。」得到這個命令,我燃氣希望,努力把阿朗手里的冰塊往嘴里塞。他手里的冰塊慢慢減少。但是我的嘴已經(jīng)達到極限,卻還有半袋子冰。我失去哀求的工具,只能可憐兮兮地望著我的主人。他卻視若無睹地開始往我后xue里塞冰塊。我掙扎起來,卻聽見他說:「嘴里的冰塊漏了就全往下面去。」我害怕了,停止掙扎,任他把冰塊埋人我身體內(nèi)。當(dāng)他塞入第二塊冰時,我開始垂著頭啜泣。怎么會弄成這樣!都是那個該死的SMPARTY!阿朗把塑膠袋放到我嘴邊,「把嘴里的冰塊吐出來?!?/br>我抬起頭,恐懼地?fù)u搖頭。「我不會再把冰塊往下面塞。」阿朗用手指抹了我的眼淚,「快!含著冰塊很難受的?!?/br>我把嘴里的冰塊吐出,阿朗又叫我自己用力把下面的冰塊排出來。我搖著頭說:「我不會!」「學(xué)!」阿朗的態(tài)度一會兒冷一會兒熱,我也只能服從。這個動作難度很高,我用了好大力氣才把冰塊擠出來。然后阿朗給我松綁,「這次饒了你,看你以后敢不敢去外面學(xué)壞,耍著主人玩?!?/br>他這么欺負(fù)我,我應(yīng)該要討回來的。但是經(jīng)過先前那一連串的折騰,我全身無力,只能軟綿綿躺在他懷里,我根本不想管他說什么,我只想指控他的罪刑,哭著說,「我里面一定被撐壞了?!?/br>阿朗卻溫柔地吻去我的淚珠,「不會,我才舍不得把你撐壞?!?/br>他伸出手指輕輕觸摸我的xiaoxue,「瞧,它還是小小的,不,是更緊了呢!連我指頭都不給進入?!?/br>廢話,冰塊是零度。根據(jù)熱脹冷縮原理,當(dāng)然只會縮小不會擴大!我還是悻悻然,「就算不撐壞,我那里也一定凍傷了?!?/br>「時間很短,不要擔(dān)心。不然我替你檢查一下?!?/br>阿朗溫柔地吻著我,手指沾著少許潤滑劑,探入我的后xue。他溫?zé)岬氖种负壬囝^把他的體溫傳導(dǎo)到我冰涼的身體,大大降低我的不適感。感覺自己真的沒有受傷,我才松了一口氣。他含著我的嘴唇呢喃:「我愛你,不會真的存心想傷害你?!?/br>我的精神松懈下來,但是我的身體還貪戀他手指的溫度,絞著他不肯讓他離去,他輕佻地說:「那么喜歡?那再給你一些。」我的身體像是被熔化成水,隨著他手指的進進出出慢慢溫度上升、沸騰。我摟著他的頸子,吐著氣輕聲說:「我,還想要更多?!?/br>我跨坐在他身上,讓他把火熱的源頭埋人我身體里。「還冷不冷?」他問。「不冷,好溫暖?!?/br>我趴在床上,讓阿朗給我的屁股上藥,他問我:「拉斯維加斯連板子都能買嗎?」我被按摩得正舒服,隨口回答:「當(dāng)然。這里只要能賺錢的,他們都賣。也沒多少錢......」才察覺不對,「你知道我說偷板子是騙你的?」他笑,「你是我的皓皓,你會做什么事,我怎么可能不知道?!?/br>阿朗是我的男朋友,也是我游戲時的S。我,是阿朗的男朋友,是他游戲時的M。不知道你讀了我的日記,會有什么感想。我們很變態(tài)?我們很不正常?隨你吧!我們就是灰暗的同性戀,偶爾還玩SM......但是,我們是如此相愛。小S手札一我就在窗子里看他和那男人說話。我有點擔(dān)心,皓皓很單純,他看不出那男人比他想的難纏。果然被偷了香。我走出門外想制止男人的無禮,卻看見我的皓皓依舊乖順的躺在別人懷里。那種感覺,我無法形容。皓皓和我對看了一眼。從他的眼睛里,我知道他還是愛我的,他只是愛玩。他太愛玩。我很不高興。我在坐在客廳里等著他來跟我解釋。他希望我消消火,聊著不相干的事情,卻讓我想起我為了他,這幾天混亂的生活。他低著頭不看我,是因為他還想不出什幺話反駁我。他毫無悔意。皓皓是個極度驕傲的人,我又太寵他,凡事順著他。他不習(xí)慣我對他生氣,不習(xí)慣對我放低姿態(tài)。對,他沒錯。是我錯了。我把他寵壞了。讓他任性到做什么事都不用顧及別人的感受。他不知道他的行為讓我很難受。跟這樣的人在一起有什么意思?很沒有意思。所以我不要了。即使我是那么喜歡他。他說:「阿朗,你生氣打我好了。打幾下隨你高興。」他該知道我舍不得打他,何況鞭打是很表面的東西。他是如此的任性,一把脫去衣服跪下,要我扮主人。如果我的包容只換來他的妄為......那對他溫柔,我全部收回。他死命地抱住我的腳,像個小孩緊緊抓著玩具。他從不相信,我會舍得離開他。他身上一絲不掛,賭著我不會忍心讓他在太陽底下丟了顏面。我狠心打開門,皓皓居然不松手,他明明是怕的。這次對抗,我輸了。我看見他流著眼淚,求著我:「你處罰我好不好?,處罰完原諒我好嗎?」平時我的皓皓很少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