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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笑著不說話。但珠珠的話提醒了他,這首曲子原本是要送給柳陽的,剛才他彈得太投入,把這事給忘了,現(xiàn)在聽珠珠一說,立刻就回頭去找柳陽。譚碩和柳陽本來與鋼琴有些距離,眾人圍上去后,兩人就被擋在了外面,秦海鷗不得不站起身來往外走了兩步,這才看見了他們。秦海鷗看見譚碩沖他豎了豎大拇指,臉上帶著笑,神態(tài)十分松弛鎮(zhèn)定,但他身邊的柳陽卻并非如此。柳陽低著頭,臉上全是淚水。秦海鷗向兩人走過去,譚碩見他來了,低聲對柳陽道:“柳陽同志,你怎么這么經不起考驗呢!人民都翻身做主迎解放了,你作為一名地下工作者,應該感到高興才是,怎么還哭了!”秦海鷗聽見了他的后半截話,也笑起來:“對,今天是你的生日,不要哭。這曲子是譚碩和我送你的生日禮物,希望你喜歡?!?/br>“生日快樂?。 弊T碩拍拍她道。“生日快樂!”秦海鷗說。柳陽終于抬起頭來看著他們。她根本無法阻止眼淚繼續(xù)流下來。但她還是笑了。第四十九章秦海鷗竟然會彈鋼琴,眾人驚喜之余,紛紛要求他再彈一曲。秦海鷗欣然同意,這時他已徹底放松下來,當即回到鋼琴前坐下,問大家想聽什么。眾人七嘴八舌,先是點了幾首諸如、之類的耳熟能詳?shù)那?,然后又問他會不會彈流行歌。秦海鷗對眾人提出的要求都盡力滿足,只要是他會彈的曲子,或是他聽過的歌曲,眾人點什么他就彈什么,如果有人想唱歌,他就彈歌曲的伴奏。但柳陽對此就有些看不下去了——以秦海鷗的身價和地位,怎么能陪大家玩人rou卡拉OK呢?!可是她剛要上前阻止,卻又被譚碩攔住。“你就讓他彈吧!”譚碩道,“他憋了那么久,你還不讓他好好發(fā)泄發(fā)泄?”柳陽一頓,立刻明白過來,原來這也是“恢復”的一部分。她又回頭望向秦海鷗,發(fā)現(xiàn)秦海鷗在彈琴的時候,臉上一直是帶著笑的。那是發(fā)自內心的笑容,一掃往日所有的陰霾,琴聲在他的指尖流淌,喜悅也正從他身上源源不斷地散發(fā)出來,感染他身邊的每一個人。從他們認識到現(xiàn)在,柳陽還從沒見他如此快樂過。這一刻的秦海鷗,渾身上下都充滿了活力,每一個動作都透出他獨有的氣質與魅力,他成為眾人關注的焦點,整個咖啡店的氣氛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盡情地彈奏著,是那樣鮮活真實,耀眼奪目。柳陽看著看著,眼里又潮濕了,心中感慨萬千。從前她只看得見秦海鷗在臺上的風采,對于他在臺下的付出與辛苦不甚了解,更不要說直觀的感受,就如同此時此刻圍在鋼琴邊的眾人,他們享受著秦海鷗的演奏帶來的樂趣,卻不知為了今天這個時刻,他經歷了多少彷徨、掙扎和痛苦。秦海鷗從一個萬眾矚目的巔峰跌落至最低谷,所幸他沒有被這挫折擊倒,在絕望與消沉之后,他終于重新振作起來,并成功邁出了重返舞臺的路上至關重要的一步。作為他的樂迷,柳陽因親眼見證了全部的過程而感到榮幸;作為他的朋友,其中的欣慰和感動難以言喻,她更是打心底里為他高興。她想到這里,回頭對譚碩道:“真該好好謝謝你。”從最初發(fā)現(xiàn)秦海鷗的問題所在,直到今天目睹秦海鷗邁過這道坎,其實譚碩才是這個過程中出力最多、起到關鍵作用的人。從前柳陽總是因為各種各樣的小事埋怨他,可今天她卻很感謝他,是他的理解、包容和耐心幫助了秦海鷗,在每一個可能影響秦海鷗的節(jié)點上,他都做出了正確的判斷和選擇。譚碩在一旁吃東西,聞言不解地看看她:“謝我干啥?”柳陽認真道:“多虧了你,海鷗才能恢復?!?/br>譚碩立刻大搖其頭:“不對。要是沒我,他一樣可以恢復,只不過可能多花點時間,過程更折騰一點,但他最后肯定能恢復,不管是花個一年半載,還是十年八年的,他肯定能恢復,這一點是不用懷疑的。”柳陽有些吃驚。譚碩接著道:“你們女人啊,就容易被他平時那乖娃娃的樣子蒙蔽。其實我發(fā)現(xiàn)他這個人,骨子里面倔得很。他認定的事情,就算難上了天,他也會死磕到底,最后成功則已,不成功就把自己活活磕死。”柳陽聽了這話,心里更驚訝了。如果這是說秦海鷗在彈琴這件事上有毅力、有堅持,她還可以理解,但如果這是指秦海鷗在生活中的表現(xiàn),她就很難贊同。雖說秦海鷗此刻就坐在那邊,他們兩人在這里談論他似乎不太合適,但這個話題對柳陽的吸引力實在太大了,她低聲道:“我覺得他的性格挺溫和的呀!”“溫和?”譚碩笑了一聲,“都說你是被蒙蔽了!他要是真的從里到外都溫和,像杯溫吞水似的,他怎么在鋼琴上表現(xiàn)那些激烈的東西?”柳陽覺得他說的有道理,點了點頭。譚碩又道:“你也知道,有的人,表面看上去是個刺頭,可要是真的相處起來,就會發(fā)現(xiàn)實際上沒你想的那么困難。小秦的情況是反過來,和他相處是件特別容易的事情,因為——就像你說的,他給人的感覺很溫和,但如果想真的了解他,就很困難了,因為他性格中有一部分其實是藏得比較深的。”柳陽皺了皺眉:“你別說得他好像很有心機似的。他那么單純的一個人,心里想什么都寫在臉上,怎么可能藏得?。俊?/br>譚碩笑道:“我不是說他有心機,至少他現(xiàn)在還沒有,就算將來有了,他也不會去害別人。我想說的是他的一部分性格平時很難被人發(fā)現(xiàn),這不是他故意要藏,可能就連他自己也沒意識到,別人就更看不出來了,只有在遇到特殊情況的時候才會暴露。”他見柳陽似懂非懂,又道:“你別看他這么單純,他的感覺其實是很敏銳的,他只是沒經歷過波折,可能家里條件也不錯,從小被人呵護著,加上一門心思只想著彈琴,所以對很多事情不了解。但這并不等于他傻。相反,他很聰明,比咱們見過的大多數(shù)人都聰明得多,要不怎么是天才呢?像他這樣的人,對于他不了解的那些事情,一旦他分出心思來考慮,他明白得比誰都快。”柳陽還從來沒聽到過有人這樣評價秦海鷗,琢磨好了一會兒,好奇地問:“那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你遇到什么特殊情況了?是因為彈琴的事嗎?”譚碩嘆了口氣,對她的問題避而不談:“總之,這種性格對他是有好處的。要是他沒了這股勁頭,那才是真的沒救了。今天這事,歸根到底是他自己幫了自己。那句話怎么說的來著?——‘人最大的敵人不是別人,而是自己’。他的問題是他自己造成的,也